的意义——一种我无法探知的,只存在于她内心深处的,不凡的意义。
回到家里,商牧枭正昏昏欲睡地和蛋黄一道挤在沙发上看电影。
见我回来了,他打起一点Jing神,朝我伸出手,要我过去。
“你再不回来我都要睡着了。”
我握住他的手,被牵着坐到他身上。
“困了就睡,硬撑着做什么?”
“因为有东西要给你。”他将下巴搁在我的肩膀上,伸手拿过茶几上一张门票样的纸递到我面前。
我接过细细看了看,发现真的就是一张门票,摩托车比赛的门票。
“我将代表赤牙首次出征。老师,来看我比赛吧,我会再次把奖杯……送到你的面前。”商牧枭语气笃定,仿佛此事已经十拿九稳。
犹记摔车住院那晚他的恐惧彷徨,而现在,他像是彻底摆脱了旧日Yin霾,重拾自信,再次无所畏惧。
他会再次站上最高的那座领奖台。
他会成为……我的骄傲。
可能被他传染,我不禁也生出一种对他近乎盲目的自信。
第78章 信念这种东西(完)
商牧枭代表赤牙的第一场正式比赛,在周六的上午十点准时举行。
与冰霜杯相比,这场比赛更专业,也更热闹。
穿着统一红色队服的车队粉丝早早便在观众席落座,有的手上举着加油用的小旗子,有的头上还扎着“必胜”的扎带,甚至还有人怀揣专业级的摄影相机进行抓拍,镜头长到不可思议。
商牧枭这次给我安排在离颁奖台非常近的位置,说这样就能第一时间看到他站上冠军的奖台。
刚落座不久,肩膀便被人拍了记,我回头一看,竟是杨海阳。
“在上面我就看到你了。”他一指赛场上方的VIP包厢,“发你信息怎么不回?”
我一摸口袋,这才发现自己似乎把手机落车上了。
虽然我对商牧枭有绝对的信心,也很支持他的梦想,但内心深处不可避免地还是会为他感到紧张。在他面前我总是尽量不表现出来,却难免在细枝末节上显露端倪。
“忘带了。”我说。
杨海阳一扯我袖子:“和我上去看吧,下面这么热。芸柔和她爸也在上头呢,那包厢可大,还送香槟和水果,沙发够坐十个人。”
下头是挺热,能有三十度,这会儿时间早还好,到下午估计温度更高。
我谢过他,但并不打算换位置:“不用了,我坐下面就好。”
这是商牧枭特地给我准备的位置,我要是换到别的地方,他一定会发脾气。
虽然现在他不会口不择言地和我吵架,但折腾起人来可一点不手软,让我经常生出一种“还好我的下半身没有感觉”的荒谬庆幸。
“你客气什么,芸柔让我来问你的,都是一家人,怎么这么见外呢?”
杨海阳自从知道我和商牧枭的关系后,对我的态度逐渐由“朋友”,变成了一种类似于“小辈”的情绪。有时候我稍一晃神,会觉得他好像个“妈妈”,一个热情又絮叨,亲切又暖心的妈妈。
“真的不用了……”
我还待更详细地说明缘由,背后响起一阵sao动,接着与我相距不远的赛道方向忽地传来一道人声。
“老师,过来。”
商牧枭穿着赛车服出现在场边,那些窸窸窣窣的sao动正是因他而起。
他也不说找我干嘛,只是勾着手指让我过去。
“你上去吧,我这位置挺好,看得更清楚些。”我冲杨海阳说完,起身就要过去。
杨海阳轻啧一声,语气里很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味道:“那行,随便你吧,我回去了。”说罢拾级而上,回VIP包厢去了。
“我姐夫找你干什么?”
商牧枭与我之间隔着一张半人多高的防护铁网,他将手肘搁在栏杆上,姿态随意,脸上带笑,显得十分轻松。
“你爸他们来了,在包厢里,他说那里头凉快,要我和他去包厢里看比赛。”
他蹙了蹙眉,有些不乐意:“可我想领奖的时候第一眼看到你。”
他要是真有条尾巴,这会儿就该从螺旋状态骤然僵立,无Jing打采地摊在地上了。
我有点想摸他脑袋,但顾忌在大庭广众,最后还是忍住了。
“不会去的。会看着你领奖。”我保证道。
他闻言立时又眉开眼笑起来,好像一个任性被满足,获得了超多糖果的小屁孩。一旦知道自己是被偏爱的,他的尾巴简直都要翘上天。
“老师,把手张开。”他忽然道。
虽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我还是依言张开手,递到他面前。
一枚银色的星星耳钉沾染着商牧枭的体温,轻轻落在掌心。
“戴上头盔就不能戴它了,你帮我保管吧。”他解释道,“等比赛结束,你再亲自给我戴上。”
他双手捧住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