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迫他,只把他紧紧抱在怀里,亲吻着他的发旋,循序善诱道,“好,景辞想的话当然好了,哥哥什么都听你的,现在就听你的好不好?”
周景辞抓着魏骁的衣服,把头抵在魏骁身上,摇了摇头,沉着声音说,“不许,现在不行。”
魏骁才刚刚出院,哪怕医生说恢复地不错,可为了安全和健康,剧烈运动还是不要做为好。
“可是我们景辞想要了是不是?”
周景辞又摇头,“没有。”
魏骁笑了两下,还要逗他,“没有啊,没有怎么贴我这么近?”
周景辞被他气得胸闷气短,终于抬起头来,一张脸红得跟熟透的苹果似得,“魏骁,你现在啊,就知道惹我,在我身上寻开心。”
魏骁摸着他的后背为他顺毛,“怎么?我寻你开心你不开心啊?你不是嫌我不肯惹你么?现在我惹你了,你怎么还有意见?”
周景辞自知在荤话上是说不过魏骁的,他愤恨的想着,怨也只怨自己睡傻了脑袋,把心里话和盘托出了。
魏骁笑笑,伸手往周景辞衣服里探,周景辞反将他的手箍住,“不行……你的伤口……“
魏骁此时哪里顾得上伤口,他满脑子都是周景辞刚刚那句话了。
不去提、不去想这一茬也就罢了,可经周景辞这么一讲,他就只想要放任自己了。
他们分开了那么久。
那么多个日日夜夜的“独守空房”,那么久的思念成灾,他太想跟周景辞一起放任一次了,想得快要发疯了。
可他知道,想的不仅是他自己,周景辞也是想的。
都是血气方刚的男人,谁还能真做得了和尚?
魏骁小心哄道,“景辞,没关系,你在上面。”
周景辞一听这个,脸更红了。
在周景辞与魏骁的关系里,尤其是这方面的事情上,魏骁向来是主导者,从第一次,到分别前的最后一次。
他们几乎从来都没用过这么大胆的姿势。
一个害羞又纠结,一个呢,又不想逼迫自己的恋人。
魏骁一边说着什么“爱你”、“想你”,一边把手滑到了周景辞的后面,用力一捏,“景辞,我好爱你啊。”
周景辞一张脸通红,他将魏骁作乱的手拨开,“你别闹了……”
周景辞口中说着不依,心里却犹如千百知蚂蚁在爬,以至于连拒绝都讲得软趴趴,没什么力气。
魏骁与他在一起这么多年,对他这些秉性再了解不过,自然不依,反而愈演愈烈。
他的手抚摸着周景辞的后背……
魏骁在这件事上可以说是得天独厚,不仅技术棒,就连手活儿也好得很,更何况,周景辞又足有那么就没跟他做过,仅仅是用手,就足以被欺负地忘乎所以了。
待到周景辞终于从魏骁的爱意中抽离出来,整个人都软了,犹如一只濒死的鱼,只知道用力吐息。
他脑中一片混沌,觉得天地都在旋转,于是趴在了魏骁肩头上,晕头转向地叫着他“哥哥”。
他叫一声,魏骁就应一声,将他抱得更紧一点。
待到他从汹涌的感情中抽离出来,才稍稍撑起身子,环住魏骁的脖子,在他脸颊上轻轻亲了一口。
魏骁现在要多休息,他只在沙发上待了一会儿,周景辞就让他回房间去。
奈何魏骁是个闲不住的人,而且又在医院里待了那么久,于是,只在床上静躺了一会儿的工夫,就忍不住抱怨,“景辞,我都快好了,整天躺这里,多没意思。”
周景辞的眼睛从满屏幕的报表中抬了起来,他看了魏骁几眼,在确定魏骁没什么大事儿后,撇撇嘴,说,“你不是上午还叫着心脏疼么?”
魏骁没辙,只能瞅瞅他,说,“这么记仇?”
周景辞点点头,没忘记魏骁在救护车上对自己说过的那些话,坦然承认道,“那可是。”
魏骁早就领略过周景辞有多记仇了,他拿周景辞没辙,只能拍拍自己身旁的位置,“来,你陪我一起。”
周景辞看了他两眼,心中的余悸还在,不免有些气恼,一边钻进被子里不肯出来,一边埋怨道,“你现在怎么这么会撒娇?”
说完这话,周景辞自己都觉得别扭,忍不住又多看了魏骁两眼,眼神中颇有些无奈。
魏骁心里有点儿受挫,刚想说自己难受,又闭上嘴巴,心道,以前他哪里知道,向周景辞撒娇会这么快活。
周景辞没去想他那些心思,自顾自地说,“之前问你哪里疼,你只知道说不疼,哪儿都不疼,害得我更担心了;现在好了,整天天的这里也疼、那里也疼,故意折腾我的是不是?”
周景辞跟魏骁在一起了这么久,多了解他啊。当初魏骁刚做完手术时,无论周景辞怎么问他,他都一概是“不疼”、“没事”,可他越是那么说,周景辞就越慌,心悬了一整个月。
现在,魏骁肯说“疼”了,那才是真的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