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急赤白脸的去洗掉短期标记。而闻言故在这个美好的早晨Jing准踩雷,直接把自己的前路后路全都炸塌了。
既然闻言故不仁,那也别怪池越不义了。他夺过闻言故抱着的扫帚直接把人往外赶,闻言故一边“哎呀”“哎呦”的叫,一边还要让池越冷静一点。
“哎呀!越越!轻点!疼疼疼疼!”
“哎呦!越越!是我哪里做错了吗!你下手太重了吧!”
池越乒哩乓啷一顿锤,不但把闻言故赶出了家门,还把他留在家里的衣服裤子钱包手机也都丢了出来。最后砸在闻言故脑门上的是他的车钥匙,池越连个眼神都不愿意给他,“哐”的一声甩上了门。
孤立无援的闻言故闻大总裁在春天的早晨穿着一条五分横排黑白短裤,上身是同个色系的七分T恤。池越这时也终于记起来这套大了好几码的家居服是从哪儿来的了——这是陆希宽某次出国学习回来后带给他的礼物,还告诉他自己花了好几千大洋。而池越看着这套廉价的衣服,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像监狱里的囚服,于是把它放在衣柜里搁置了很久,直到昨天闻言故的到来它才能得以重见天日。
这个时间点住在楼上楼下的邻居正好都要出门买菜,闻言故终于被池越的大巴掌扇醒,反应过来要是自己这副怂样被看见,那嘴碎的大妈阿姨们一人一口唾沫估计能把池越撕烂。于是他灰溜溜的往楼下跑,油门一轰慌慌张张的离开。
直到闻言故的车开出去老远池越才拨通了陆希宽的电话,陆医生像是专门等着池越的来电,通话还没“嘟”一声就被立刻接了起来。
“喂,陆希宽,来我家接我一下,我车停在别的地方了。”
此时陆希宽正开车向着诊所的方向,听到他的话以后他打了个转向灯,掉头朝着池越的小区开去。
“池越,昨晚怎么样呀?”陆希宽笑着问道,“我帮你带了这么久的儿子,你不给我整出点进展来那可说不过去啊。”
池越也干脆,就回了他俩字:“睡了。”
“睡了?!怎么个睡法啊?”
“就是单纯的盖棉被睡觉。”
陆医生等了许久都没后续:“没了?!”
“没了。”
“不是……你们AO睡一窝那个信息素不起作用啊?都有信息素了还不来个标记啊!”陆希宽咬着后槽牙,恨铁不成钢地说,“再不行你就诱导他发情啊!你们俩刚重逢的时候还天雷地火呢!怎么还在还讲起礼义廉耻来了!”
“对不起,那时候睡懵逼了。”池越还没消气呢,话里话外都是嘲讽,“要是我那个时候是清醒的,我肯定往他怀里塞一把菜刀。”
“那现在他人呢?”
“被我赶出去了。”
“你们没约下次再睡?”
“约了。”池越笑了一下,抬眼和后视镜里的陆希宽对上眼,“在你的葬礼上,我们约好等你死后让他睡进你的棺材。”
陆希宽打了个寒噤,识趣地闭了嘴。车驶到红浪漫门口的时候池越扬了扬手表示感谢,陆希宽看着他下车,困惑地问:“这么早就来店里?”
“说是有个客人一直没走,非要见我……”池越今天着了一件深蓝色薄款毛衣,晨间的阳光伏在他的脖颈,V型的领口衬得他的锁骨Jing致而白皙。即使陆医生与池越相识多年,他偶尔还是要感慨一句美人难防。
陆希宽打趣道:“不会又是你的哪个爱慕者吧?”
“陆希宽,有件事我一直没跟你说。”池越紧紧看着他,深情款款的眼神,“我考虑了很久,其实心里最心仪的结婚对象还是你。”
陆医生第二次闭嘴,他把油门踩到底,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店里杯盘狼藉,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酒味,来来往往的店员都在处理昨夜客人们留下的烂摊子。池越进门的第一眼就看见了趴在吧台上的那个人,舒灼怀里揣着好多空酒瓶,他瞧见老板来了,顺便塞了两个酒瓶放进了池越怀里。
“喏......”他用下巴指了指那位难缠的客人,“人在那呢。”
刘逸杋路过他身边的时候神色古怪,池越纳闷地问了句他怎么了,万年冰山脸的舒灼难得笑了一下,说:“我给你的两个酒瓶记得拿好了,过会儿你会用上的。”
“那个客人见过没?”
“没见过,第一次来。”
“哦……”池越语气散漫,接着问道,“Alpha还是Omega啊?”
“都有点像......”舒灼自己也拿不准,“长得很像Omega,但行为像Alpha,最关键的是他身上没有信息素的味道......可是也不像Beta啊......”
池越倒是没想到一个人竟然能占三个性别,舒灼似乎想起了什么,善意的提醒:“老板,我感觉他比你以前见过的任何一个男人都要麻烦……”
在池越的认知里除了闻言故算是麻烦,其他人还真的只能算是上正菜前的凉拌菜,他有些意外地挑眉,非常好奇这个男人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