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哪怕沈听澜经常表现得和唐羽一样担心苏格有一天会因为吃糖长龋齿,但苏格一点都没觉得沈听澜的念叨很多余。
这样想着,苏格从口袋里找到了刚才沈听澜满身是血的时候递给他的牛nai糖,虽然因为刚才的动作牛nai糖已经被压得有些变形,但看见它的那一瞬间,苏格的眼神都忍不住温柔了起来。
你可要快点来啊,我不想继续在这里了。
苏格心想。
屋外传来的脚步声把苏格从回忆里拉了出来,他赶忙收起了牛nai糖,站在原地等着门外的人进来。
苏格祈祷过进来的人不是拉里伯爵,虽然这种可能性很小,但是如果它一旦发生,很可能就以为着亲卫队的人已经到了。
然而苏格最后还是失望了。
门外的人的确是拉里伯爵,不过除了他之外,还有一个小推车的实验器械,里面的各种东西都是全新未拆封的。
“这是专门给你准备的,你看,连针管都要细一点呢。”拉里伯爵温柔地看着苏格:“我可舍不得这么漂亮的omega受伤。”
苏格没说话,稍微站得离拉里伯爵远了一点,脸上没有露出什么表情,但是眼中的厌恶确是没有任何掩饰。
“宝贝,你躲也是没有用的。”拉里伯爵柔声哄道,一边朝着苏格走去,一边拆开了针管的包装,“乖乖过来消毒,不会很疼的。”
苏格看着那支粗|长的针管,判断了一下自己身后的距离,他已经没有退路了,唯一的方法就是把拉里伯爵打倒他才有可能抓到机会逃出去。
“别想那些有的没有的,就算你能走出这个门,你也走不出这间地下室,而且你当守在外面的人都是摆设吗?”拉里伯爵看出了苏格的想法,嘲讽地笑了一声。
“好好听话,你能少很多苦头。”
苏格弯了弯嘴角,直接在房间里的大床上坐下了,“没想走,别这么一惊一乍的。”
他现在只能赌一把,亲卫队现在已经闯进了别墅救走了沈听澜和研究员们,如果不是的话,那么今天这道劫数他注定是躲不过了。
见苏格没有任何挣扎的动作,拉里伯爵满意地笑了笑。
虽然他一直没有亲自经手过beta改造的实验,但是不代表他没有来实验室里参观过,那些beta因为不老实地躺在床上到处乱跑最后被生生打断腿的不计其数。
更何况有些人就是好这一口,腿上有疾的omega更能激起他们的购买欲,所以后来拉里伯爵就直接把有逃跑念头的beta全部打断腿,这样既能够防止他们有进一步的动作,也能给其他还没有行动的beta一点震慑作用。
拉里伯爵本来以为苏格肯定会抵死反抗,他都已经准备好了制服苏格的方法,毕竟苏格短时间只需要能够提供信息素就可以了,至于其他的东西,实在不行废掉就好了。
苏格看着拉里伯爵的目光像是X射线一样地在他的每一寸肌肤上滑过,忍着恶心仍有他打量,毕竟他要做的事情是拖延时间,反抗拉里伯爵让他更快地进行实验对苏格来说没有任何的好处。
拉里伯爵的目光从苏格的双手双脚上绕了一圈,虽然这些东西都没有太大的用,但既然现在苏格还算乖巧,他不介意让它们躲在这个omega的身上留一阵子。
“真乖。”拉里伯爵说道。
苏格没接话,眼睁睁地看着拉里伯爵拿着消毒药水一步步地朝他走来,剧烈的心跳声震动着他的耳膜,呼吸变得短而急促。
“别怕,不疼的。”
拉里伯爵带上了手套,沾满了消毒药水的棉花一点点地打shi了苏格的后颈。
苏格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整个人都仿佛坠入了冰窖一般,身上带着刺骨的寒冷。
“我会轻轻的,一闭眼就过去了。”拉里伯爵一边帮他擦拭着,一边轻声细语地哄着苏格让他放松身体。
苏格努力忽视腺体产生的不适感觉,和陌生alpha靠的太近已经让被标记的腺体产生排斥的感觉,更何况一会儿还要把针刺进脆弱的腺体中。
周围的温度在逐渐下降,苏格能隐约地看见门口守着三四个身强力壮的alpha,房间的墙壁也和实验室中的是一样,隐藏着无数的机关,如果他一旦露出了反抗的意图,拉里伯爵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打开这些机关给他留下深刻的教训。
苏格不用证实就能猜到拉里伯爵的意图,房间里散不去的血腥味已经坐实了这个猜测。
苏格能听见拉里伯爵在组装针管的声音,脖子上的汗毛已经根根分明地立了起来。
他闭上了眼睛,手指紧紧攥着衣角,仿佛这样就能缓解被抽取信息素的痛苦。
“大人!”一道慌乱的声音从拉里伯爵的终端里响了起来,“实验室出事了,有人闯进来了……”
对面的人话还没说话就只剩下了一声惨叫,终端那边还能听见枪声和哀嚎。
拉里伯爵拿着针管的手一滞,他知道现在肯定是没有办法继续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