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很酸痛,现在应该是冬天,窗户外涌进冷风,吹的他瑟瑟发抖,床上只有一床薄被,这样冷的天,是完全不够的。
沈眠觉得奇怪,他怎么会在这里?
不是刚给楚迟砚那狗比生完儿子?
他环视了一周,想了好久,终于发现这种熟悉感是哪里来的了。
这里不就是小皇帝住的冷宫?
那他这是……
难不成又直接穿到了小皇帝来当俘虏后的日子?
那他遇没遇上楚迟砚?
他不清楚。
然后突然感觉心里有了一个不属于自己的想法。
害怕、恐慌、绝望、迷茫、妥协。
他能确定这不是他的。
但他发现自己人缩在床上的。
这人是小皇帝。
沈眠一下子明白,是真正的书里面的小皇帝。
他非常害怕,红肿着眼睛盯着门口。
今晚上会是谁呢。
没一会儿,门被人打开了。
他抖了一下,然后就抖得不成样子。
那人进来了,是个他从未见过的人。
穿的黑金袍子,神色很冷,看起来特别吓人,那双眼睛死气沉沉的,盯着人的时候就像在看一个死人一样。
小皇帝很怕,他有了点模糊的印象。
这个人就是踏平了大越,将他父皇的头砍了然后挂在墙头的人。
他把自己抓来了。
但这却是他来大庆之后第一次见到这个人。
但来他这里的都是为了做一件事情,小皇帝吃了很多亏,也变聪明了。
他忍着不适下床,慢吞吞走到那人面前,不敢抬眼看他,只是行了一个礼,然后用手扒着那人的肩膀,轻轻又小心的在他嘴上印了一个吻:“我、我会很乖,你、你轻一点好不好?”
第77章 梦回
他说话的声音很小, 像是不敢说太大声又像是羞于说出来一样。
其实小皇帝并不奢求这人能听他的诉求,这里早就不是大越了,没有人会在乎他的感受, 但他每次真的是太难受了, 连续的发高烧, 伤口反反复复的发炎,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痛苦, 又不敢真正去死。
他好害怕,他看到太多的血流成河,父皇的头颅每晚都会进入他的噩梦。
他只能这样苟活着, 没人教他怎么办, 也没人能再爱护他了。
他不能撒娇、不能有脾气,连哭都不敢哭。
沈眠能感受到小皇帝身上那种惶恐和无助,他感同身受,觉得心疼。
她不知道楚迟砚是个什么反应。
说完那句话后小皇帝等了很久, 冷宫光线不好,他又不太敢看楚迟砚,只能静静等着,一直没听到声音, 他越等越觉得害怕,可能是自己又说错了话了。
“对、对不起……”
他磕磕绊绊地道歉,全身竟然也不自觉发起抖来。
他在这里就是最下等的。
自己只是一个俘虏而已,他不能要求这么多。
楚迟砚皱眉,今晚他闲着没事,突然间想起来自己还从大越带了个小皇帝回来,便想着来看看。
他喜欢踩断强者的脊梁,也喜欢在一旁冷眼看弱者, 那种可怜又可悲的样子。
会让他觉得唾弃,同样也让他觉得痛快。
柔软又滚烫的唇瓣怯生生的挨上自己,楚迟砚不喜欢被人触碰,而且还是这么个脏东西。
一具身子万人骑,有什么资格配碰他?
但神奇的是,他并没有生气,许是小皇帝凑过来的时候很香,亦或是唇瓣的触感太过美妙,以至于他都忘记了,面前的这个只是一个俘虏,早就不干净了。
冰凉的手指挑起小皇帝的下巴,楚迟砚脸上神色近乎冷血:“你没资格跟我讲条件,我会杀了你。”
小皇帝吓得怔怔的,这个人和以前的人都不一样,以前那些虽然也会折磨他,手段很残忍,但远没有这个给人的感觉吓人。
他害怕,怕死。
他不想哭,但眼泪根本不受控制,涌出眼眶,滴到了楚迟砚的手指上。
“对不起……对、对不起……”
沈眠竟也跟着呼吸急促了起来,她知道楚迟砚这个样子,当初第一次见,也差不多。
他也害怕,但远远没小皇帝现在。
小皇帝掉了一滴之后就开始源源不断的掉,楚迟砚并没有说什么,一把将人抱起,然后朝着床走去,再像扔一个物件儿似的,将小皇帝丢在了床上。
“脱。”
最后流程都是差不多的,小皇帝驾轻就熟,他还在担心着楚迟砚的怒火,不敢有任何的停留,几下就把自己的衣服全部脱下来了。
一身皮rou白皙细腻,莹润嫩滑,骨rou匀称,长得极好。
但上面同样也布满了青紫的痕迹,楚迟砚将他带回大庆,并且选择不管他,就该知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