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不知道成渡是怎么昧着良心说出他好香这样的话的。
让人烧了水,准备了一个大一点的木桶。
成渡倒算是自觉,知道沈眠要洗澡倒也出去了。
本来沈眠以前上学的时候,和室友也不是没一起洗过,还被人调侃说他皮肤白,比班上那些个女生的皮肤都要好。
他当时也没在意,权当玩笑听了。
但现在可不一样,成渡看上的可是自己的菊花,绝对不能让他再有犯罪的机会。
没想到那死变态这么自觉。
他去把门栓上好,然后才开始脱衣服。
赤着脚踩进木桶里,然后四周慢慢被热水淹没,沈眠感觉全身都酥了。
好舒服啊,太享受了。
他泡了好一会儿,感觉整个人好像都泡热起来了,正准备起身,只听咔嚓一声。
门栓断了。
“……”
他只好又坐了回去,用帕子把自己的重点部位盖住。
果然,下一刻,成渡就推开了门。
沈眠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警惕地,像一只被侵犯了领地的小兽:“你、你干什么?我还没洗好。”
成渡好整以暇,看着沈眠泡的有些发红的脸蛋儿,就觉得手痒痒。
他蹲在了木桶前,用手揪着沈眠的脸,笑道:“你锁门干什么?”
沈眠觉得这人有病:“我洗澡还不能锁门吗?我怕别人进来啊。”
“是怕别人进来还是怕我进来?”
沈眠:“你当然也算别人。”
成渡靠近他:“难道我不是夫君?”
沈眠:“……”怎么还记着?
他没说话。
成渡就是想吓吓沈眠,本来顺着小皇帝的心意带他来住客栈吃东西,还好心的出去给他腾地方让他洗澡,结果小皇帝一点都不领情,对他的态度还是这么恶劣,怎么说他心里面也不平衡。
手从沈眠的脸上滑了下来,顺着人的脖颈和锁骨点了点,小皇帝的皮肤白中透着粉,mo起来又滑又嫩,他眸色渐深,问道:“怀了孕的话,是不是只要三个月以后就可以行。房、事了?”
沈眠:“!!!”
这老畜牲想干嘛?!
他吓得脸一下就白了,但明显气势上就弱了一头:“你胡说什么?”
成渡:“我不就问你?既然你叫我一声夫君,我肯定还是要满足你的。”
“我听说怀孕的人做起来格外敏感,虽然楚迟砚比我捷足先登,不过这个我是第一个吧,那也行。”
沈眠都不敢说话了,他咽了咽口水,也不知道成渡突如其来的发的什么羊癫疯。
成渡就是吓他:“你说呢?还是说,你喜欢就在水里?不过这个木桶看起来还不够大,不知道待会儿够不够我发挥。”
沈眠往后躲,都贴近了桶的边缘,里面的水也有些凉了,他有点冷,但他不敢站起来:“我不要……”
“你不要什么?”成渡把他拉回来:“你不想试试?应该很好玩。”
沈眠摇头:“我不想……”
“但我想试。”
沈眠想哭。
眼睛shi漉漉的,不知道是水汽还是眼泪。
被楚迟砚一个人上就算了,要是真的又被成渡给……
那他真像书里的小皇帝了,不想活了。
他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说不定成渡和楚迟砚一样,难不成又是自己哪儿做错了?
“对不起……”不管怎么说,先道歉肯定没错。
成渡一愣:“对不起什么?”
他掰过沈眠的脸,吻了吻小皇帝的眼睛:“你倒是聪明,不如你做点能让我高兴的,我就放过你怎么样?”
让他高兴?
我怎么知道做什么你能高兴?
沈眠觉得书里面这些男人的想法真是难猜,比女孩子的心思还难猜。
于是他心里非常嫌弃的凑过去亲了成渡一下。
亲的脸。
然后自己的脸慢慢红了,纯粹是气得。
成渡笑了笑,捧着沈眠吻了吻,道:“再叫一声夫君。”
沈眠:“……”啊,他好想穿越回去,把当初叫了这一声的自己给杀掉。
乖乖地:“夫君。”
成渡摸了摸他的头:“乖。”
沈眠:“阿嚏!”
“先起来吧,别着凉了。”
沈眠:怪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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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洗澡的小插曲,沈眠死活不让成渡和他一起睡,列举了他们如果在一起睡会有的三大严重后果。
成渡没和他争:“我在隔壁,有事儿叫我。”
“好。”
到了真正入睡的时候,沈眠辗转反侧,照成渡这个样子,他必须得逃,不能放过一切可行的机会。
说了怕引人注目,所以房门外没有看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