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木生火之术, 将金属ye体融化也制造出了一些小玩意来。
但是, 其他的族人对我制造的这些小玩意都很抵触,哪怕是爸爸和兄长,他们也不例外。
他们并不乐意我这样玩弄这些钨氏的奇技yIn巧。
我只需要将木系能力练好就好了, 这才是我应该做的。
所有人都是这样跟我说,我知道他们的意思,也知道他们是为我好, 可却并不是很开心。
这样的每一天都单调且无聊。
我不明白大家为什么要斗争,总不能就为了天神的一句五行相克。
这样五个部族就要打生打死, 决出一个获胜者来?
这真是很没有道理, 明明我们也需要水才能够呼吸,大部分植物也需要光, 而天上的太阳正是火氏的传承。
只可惜我虽然是个巫祝,但在这件事情上, 我并没有什么话语权。
在我第一次说出这个想法的时候, 所有人都觉得我疯了。
也许他们没错,我也想要逃脱这个让我觉得窒息的世界。
钨氏传承中有一门秘法,使用成功可以穿越时空, 超脱世界,失败的话就会死。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但我想要试一试。要是半年前,我绝不相信我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也许我的确是有病,告别了部族,我独自来到了大泽的深处。
能力逐渐成功的时候,我也被白光所笼罩,在这一刻我突然就回忆起了,半年前曾经发生过的一切。
原来我早就该死了,我的存在本身就是为了献祭之用。
我没有死,反倒使得族中那些老不死的怀疑起父亲的权威。
而且我的哥哥,因为我的存在也影响了他对部族的继承权。
他们都很爱我,默默地忍受了这一切,我却让他们失望了。
我有点后悔自己的选择,只能用最后一丝力气,划开了阵法。
但愿还来得及,失去意识之前我有些难受的想到。
等我再次醒来时,我发现了不对劲这是哪里,这具身体并不属于我?
我有点头疼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刚刚我是昏过去撞到了檀木书桌上?
并不知道身体的原主人到哪里去了,不过这里本能地让我感觉到危险。
我的第六感无时无刻不像我发送着危险信号,让我离开这栋大楼。
将屋内所有的木头都转化成,
我非常狼狈的站了起来走出门去,门外有人他们手里拿着的东西也给我危险的感觉。
不过,他们并没有第一时间攻击,而是下意识向我行礼。
有一个人战战兢兢的想要扶住我,我摇了摇手拒绝。
在我拒绝了他们搀扶之后,他们战战兢兢的看着我,并且称呼我为首领。
这些都是这个世界这具身体的属下,那么一切都还在安全范围内。
很快我就控制好自己的步伐,向更外面的方向走去。
然后我发现,唯一的通道是一个全金属的笼子……
这个笼子让我感觉到毛骨悚然。
我怎么可能自投罗网,在众人的惊叫中,我击碎窗户跳了下去。
安稳落地的我也不是很开心。
打量着周围看着四周高大的建筑以及川流不息的车辆,我只觉得自己是不是踏进了钨氏的大本营。
当然,我知道这只是我的错觉,毕竟钨氏的图腾都是我亲手砍断的。
这里如果真和钨氏有所关系,在我来到的瞬间,被钨氏所诅咒的我就该死了。
不过,现在的我换了个身体,其实也和死了差不多。
这么想着,我新生的藤蔓向下涌着接触到了地底,让我安心的是这座城市里,这里同样有着无穷静的树木根系。
就在我准备借用一些能量的时候,我突然发现了不对劲之处。
这里居然有一个统治者,这是我的族人?
居然有除了我以外的族人也来到了这里吗?我有些好奇着顺着,藤蔓的传递走到了那个地方。
月光下,巨大的章鱼触手和橘发少年进行着打斗,少年身上散发着暗红的缓慢,身上脸上布满了血色的纹路。
我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就连那个我的族人被另一个人用刀制住也顾不上了。
另一个人提示了少年这个章鱼怪的弱点,少年很快就行动起来。
章鱼触手在我面前爆炸了,万丈光芒下少年简直闪闪发光,只是他的状态不太好居然开始吐血了这让我有点担心。
我忍不住往前走了一步,还好少年的队友制住了他。
在少年昏倒在地上之后,青年转头看向我说道:“出来吧。”
这是叫我,在这片丛林中我不惧任何人,他既然叫我我自然是过去了。
青年看到我以后愣了一下,月光下,他的眼睛里仿佛流淌的蜜糖,他向我伸出手来并且问道:“森先生怎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