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不下去了。”
“闻屿哥难道是组霸?”叶琰声这话明显是玩笑。
姜阡年更紧张了,忙说:“不不不,闻老师是我们剧组里扛大梁的。”
叶琰声在跟姜阡年短短几分钟的交谈里觉得姜阡年是个挺实诚的人,不做作,也没那么多花花心思,似乎就是想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叶琰声。
“我虽是个外行,但看你的演技觉得不错,你也应该多点自信。”叶琰声说。
姜阡年耸耸肩:“放眼看去,整个剧组,我哪敢自信啊?”但凡排得上番的,咖位都比他高,他要是自信十足,那估计只是盲目的自负。
“其实你来了挺好的。”姜阡年接着说,“闻老师心情好,我们这些跟他演对手戏的人压力也小一点。”
“有这么夸张?”
姜阡年点头:“绝对不是夸张,就是实力碾压。”
叶琰声笑道:“我应该也不会留太久,还有工作需要我回去。”
“叶老师,我可没有赶你回去的意思。其实我只是想说,如果戏没得挪了,开始拍感情戏,你能不能在我和闻老师拍对手戏的时候不要来现场探班,我真的怕导演觉得我是块朽木,拼着给我违约金也要让我滚蛋。”
叶琰声和姜阡年没差几岁,姜阡年甚至还比他大几岁,实在没必要以“老师”称呼他:“还是叫我名字就好。我是真有工作,虽然我也很想看你们拍戏,看你们的戏能给我很多灵感,但我也要赚钱啊。”
姜阡年手握拳堵在嘴边咳了一声:“另一半太能赚,的确很有压力。”
叶琰声哈哈大笑,这跟闻屿能不能赚还真没关系。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姜阡年就去卸妆了。
叶琰声碰了碰一直没说话的林其羽:“想什么呢?”
林其羽叹了口气,说:“姜阡年演得这么好,还这么谦虚,我觉得我想入这行怕是有点困难。”
叶琰声拉着他往休息室走:“演不好还演不坏吗?”
“你这算安慰我?”林其羽挑眉,他怎么觉得不像呢?
叶琰声气定神闲地说:“是啊,让你少一点压力。”
“并没有什么感觉。”林其羽直言。
叶琰声哄他:“你想,你细想,可能就有感觉了。”
林其羽赠了他一个白眼,不要钱的那种。
闻屿拍完戏,并没有和叶琰声一起回酒店,而是跟郭导及副导、编剧一起吃夜宵去了。他要帮兄弟给林其羽要一个角色,戏份不需要太多,但一定要有存在感。
等闻屿吃完回来,叶琰声都睡下了,闻屿洗过澡上床,把叶琰声搂过来时,又把人弄醒了。
闻屿身上酒味不重,加上洗了澡,几乎闻不太出来,但叶琰声知道,不喝酒是不可能的,迷糊着问:“让酒店给你送碗醒酒汤吧?”
“没喝多少,明天也没有戏,可以起晚一点。”闻屿亲了亲叶琰声的后颈。
叶琰声附上他的手:“哥,我有个想法。”
“大晚上,你哪儿那么多想法?”闻屿失笑,入夜,借着酒劲儿,难道不是应该做些更浪漫的事吗?
叶琰声掰他的手指:“你到底听不听?”
“听!”闻屿很识时务。
“你们这个戏太悲了,我看完剧本好几天都缓不过来。我不是写了首古风歌想做单曲吗?我想让你和姜阡年来给我拍MV,变相给景归帝和项浅行一个圆满的结局。”看完剧本,他的确好几天都挺难受的,现在想起来也会有些心疼,他能做的不多,就想用这种方式去安抚自己的意难平。
闻屿嗤笑:“那有什么意思?不如我跟你拍,就拍大婚场景怎么样?肯定好看。”
叶琰声气得拍他的手:“都结婚的人了,在MV里拍大婚,也不怕别人觉得咱们俩在作秀?”
“别人爱怎么觉得就怎么觉得,我不管。”闻屿又亲了亲叶琰声的耳朵,“说到这个,琰声,我还欠你一个婚礼。”
叶琰声一怔,随即笑道:“你不说我都忘了,不过我真没有很在意这个形式。”
闻屿用下巴抵着他的肩膀:“原本是想办西式的草坪婚礼,比较自在,但你这么一说,我觉得中式婚礼也不错,仪式感更重。”
叶琰声哼哼道:“你可别折腾了,一来中式婚礼想办好,所有东西都要讲究,衣服都要定做,还不好找裁缝师傅;二来咱们两个短期内都没有档期,谁能忙活这事?一家人吃个饭就挺好,办婚礼我想想都累。”
闻屿也不逼他,只说:“慢慢来,总能办成。”
叶琰声没把他这话太当回事,他正当红,现在是抽空休息了,但以后的行程几乎是可以预见地忙,而闻屿的戏基本一拍就是半年,一年拍两部的话,这一年就过去了,所以还是现实点比较好。况且他现在和闻屿感情稳定,日子过得也很舒服,根本不需要办什么仪式。
“睡吧,困了。”叶琰声咕哝着说,原本提到自己的想法,他有点醒神了,但被闻屿这么一打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