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胡撞一通。
太不熟练了。
凌施皱眉接纳他一次次的撞击,口中忍不住呼痛,那人终于放开他的唇,抬手抹掉了他唇上的血,定定地看着凌施。
凌施痛得呲牙咧嘴:“你……如果还要很久,就轻一点,慢一点。”
那人也有悟性,而且竟然愿意在这个时候听取他的意见,他知道自己之前触碰到的那一点,每次碰到凌施的反应很正面,他也不说话,慢慢地,去重新寻找那一点。
没用多长时间,凌施又重新在他身下宛转呻yin了。
男人驰骋冲击几百下,在喷洒而出的前夕及时抽了出去,热流滚烫,全射在了凌施浑圆白/皙的tun瓣上,顺着股间往下流。
凌施的小兄弟一直半硬着,经历过这次情chao,才慢慢软了下去。
青年躺在凌施身边,侧头看他,凌施读不懂他的眼神,也懒得读。
“你叫什么名字?”
青年不说话。
凌施嗓子像冒了火,“我总得知道,是谁强/暴了我。”
青年却摸着他的头发反问他:“你为何要跟离卢那样的人苟且?他是什么样的人你难道不清楚吗?”
凌施带着怒气回应他:“与我苟且的男人可不止他一个,还有救死扶伤的大夫,还有不谙世事的少年,还有腰缠万贯的富家子弟,如今,你也是其中一个,你问这种问题有意义吗?”
青年愣愣地,凌施倒是还没见过……还没在他脸上见过这种表情。
“你那是什么表情?”
凌施哑着嗓子问道。
直到青年抬起手,抹了一下他的脸,凌施才发现自己哭了。
他也愣了片刻,因为发现这个事情突然间哭得更厉害了,还哭出了声。
委屈的情绪漫上心头。
青年似乎不会处理这样的场面,只会一直帮他抹泪,十分笨拙。
凌施哭得黑天抢地,却也发现在这人冷漠的外表下有藏不住的慌乱,他对自己的做法产生了怀疑。
过了不知多久,凌施终于成功控制好了自己的情绪,只剩条件反射的抽抽搭搭,眼泪渐渐地也不掉了,只是依旧哽咽着说不出话。
许久,青年轻轻开口询问,带着不符合他那张冷面的温柔语气,怎么别扭怎么来:“你……真的不是离卢的人?”
凌施想冷哼一声表示不屑,却因为哭得久了全然没有气势,展现出来的结果是,自己像猫儿一般抽泣着控诉:“自……自然不是,若不是他给我下了yIn药,我何苦要在几个男人身下摇曳,我本来……也不是如此放/荡之人……”
青年抚上他的鬓发,又在他额间轻轻摩挲:“我叫越焕。”
凌施眼睛都哭肿了,抹了泪又溢出来,很难看清楚他的样子。
“我心中不是没有疑虑,你与我第一次见你时,很不一样。”
闻及此,凌施脑中突然闪现过许许多多不同的场景,还有……模糊的人影,温柔地唤他的名字……
可想要仔细回想起那人的模样,头便剧烈地痛了起来。
凌施捂着脑袋微弱地呻yin。
越焕让他靠在自己胸口喘息,帮他揉着额角,“如何了?”
凌施冷汗直冒,浑身颤抖,说不出话来。
越焕也是手足无措,不知该做什么安抚他,以为这是他那所谓的yIn药留下的后遗症,没有多想,足足好一会儿,凌施才有好转的迹象。
越焕低头看他,脸色惨白,十足的可怜样儿,心中生出一些名为愧疚的情绪来。
“抱歉。”越焕舔了一下干燥的嘴唇:“我,我会对你负责的。”
凌施轻轻推开他,望着他的脸,突然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
“我……我不需要。”
越焕皱眉:“那你想要什么?”
凌施突然被这么一问,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支支吾吾了半晌,硬着头皮瞪着眼睛虚张声势说道:“我原先还以为你是正人君子,你说我的变化大,我还说你跟我想象中不一样呢。”
越焕定定地看着他,没有打断的意思,凌施打开话匣子后心情突然没那么低落了:“你对我做出这种龌龊事来,居然好意思说对我负责,我才不稀罕你负什么责。”
越焕低头沉思片刻,道:“我明白了。”
凌施愣了,明白?他说什么了?这人就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
越焕显然和常人思维不同,这点从他莫名其妙为了引出离卢就强了自己就能看出来。
只见越焕认真说道:“强行cao了你是我不对,你既觉得这不是小事,我让你cao回来便是。”
凌施大惊:“你……你说什么?!”
越焕不打算重复,而是直接躺平,一副心甘情愿请cao的模样。
凌施愣了半天,忍不住一直打量他,之后发现,这人好像是认真的,躺在那儿睁着眼看着淡然地上方,等待着凌施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