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块大磐石,离卢将凌施放在上面,凌施能做的只有睁大眼睛表现自己不满的情绪,然而离卢不在乎,凌施见离卢的身体覆上来,将他身上的衣襟扯开,很快将他所有鳞片去除,像条任人宰割的鱼。
离卢自己却是衣着整齐,他冰凉的指尖绕着凌施腹部打转,似是闲聊,更像呢喃:“你身上都是别人留下的痕迹呢,我听闻,西域有奇药,可让男子怀孕产子,如此惊世骇俗,我倒想见识见识,小施儿想为我生个孩子吗?”
凌施瞪大了眼睛,他不知道离卢说的话几分真几分假,但他知道离卢说想见识一下绝对是真的,可他不想啊!
离卢问了也是白问,凌施动弹不得,又说不了话,如果他能动,一定在发抖,可现在,像具尸体,一动不动。
“唉。”离卢没等到凌施回答,自顾自叹了一声:“还是算了,我很讨厌小孩子,见一个就想杀一个。”他喜怒无常,又笑起来:“不过你我的孩子一定很好看。”
凌施在心里疯狂摇头,你的孩子可别安在我头上。
离卢的手指渐渐滑向凌施的下/体,他的身体很争气,目前为止还没什么大的反应,只是后/xue有……一丁点空虚,但愿离卢发现不了。
“没发作的小施儿,果然比较冷静,无碍,今日……即使不靠合昏,我也会让你快乐起来的。”
别别别别别,我不想快乐。
离卢冰凉的手掌握住凌施全身上下最火热的地方,竟别有一翻滋味,凌施在心里叹了一声,闭上了眼睛,就当抚慰他的人不是离卢。
是谁都好,就是不想是离卢。
然而离卢不让他得逞,见他闭上眼睛自暴自弃,手上轻轻发力,凌施心脏抽搐了一下,睁开眼睛瞪他。
离卢的指尖在他顶端下侧轻轻刮蹭,凌施在心里哀嚎尖叫,明明前一晚才跟容澶做过,现在遇到这种程度的挑/逗,他后/xue就能立刻shi了,未免也太敏感了。
“想让我解开xue道吗?”
凌施疯狂闭眼睛又睁开表达自己的意愿,离卢轻轻点头,似乎在犹豫:“可是,你总想跑呢,我帮你解开,不要跑好不好?”凌施再次用快速眨眼睛的方式回应他。
离卢手指轻点,凌施松了口气,身体瞬间松弛下来,可命根子还被这位祖宗握在手里,所以不敢轻举妄动。
凌施将离卢的手握住,阻止了他的动作,“你如果想做,就直接进入正题好了。”
他自暴自弃拿开离卢的手,光溜溜地躺在石头上,抬起双腿,门户大开,以及其羞耻的姿势邀请自己最痛恨的人进来。
可是离卢好像不吃这一套,他用指尖在凌施后/xuexue/口试探,“果然shi了呢。”却不插进去。
凌施不解,看着他,离卢收回手,似乎很不开心,“你对着谁好像都能shi呢。”
离卢对上凌施迷茫的双眼,眼中似乎有痛彻心扉的情绪:“你看看你身上,还留有别人那么多的痕迹,我很生气,好生气啊!”说到最后几乎是嚷了起来,凌施吓了一跳,赶紧一个机灵起身,拿起旁边的衣服就往身上套。
还没套好离卢就扑了上来,凌施被扑倒在石头上,整个后背生疼,呻yin出声,离卢恶狠狠地看着他的眼睛,对上他的唇咬了起来,并不是亲吻,就是撕咬。
凌施总觉得离卢今天和之前不一样,现在看来,就像是喝醉了酒一样,但比喝醉酒的人可怕多了,喜怒无常,好像情绪起伏特别大。
他察觉到嘴里有血腥味,使了大劲儿推开离卢,两人都气喘吁吁,凌施面对着这样的离卢,心里有莫名的恐惧。
“你……你怎么了?”
离卢却癫狂地笑了起来:“你为什么可以对所有人都有反应?我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你应该是只属于我的,就算是玩物,也只能是我的玩物,为何……为何……”
他说话语无lun次,说到最后凌施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了,离卢又扑了上来,咬他另一边没有受伤的脖子,凌施简直要疯了。
离卢还在脱衣服,脱自己的衣服,见凌施挣扎得厉害,又点了xue,凌施维持着反抗的动作瞬间动不了了,心脏砰砰狂跳,被离卢推倒,这时候已经几乎没有欲/望了,而离卢就这样,突兀地直接攻了进去。
不至于流血,但很痛。
凌施连咬唇的动作都做不了,看着离卢狠狠冲撞,脸上逐渐露出迷醉的表情。
他绝对,绝对,不正常。
心理上是反抗的,实际上身体本身开始也没有快感,但随着离卢的抽/插,凌施的身体渐渐背叛了他,奔向欢愉去了。
还好出不了声,凌施看起来就像是被动承欢似的,但他的眼神和身体的绯色出卖了他。
离卢在最后关头抽出,将全数Jing/ye洒在凌施双腿之间,而凌施不知是因为被点了xue,还是其他原因,前面总是到达顶点却释放不出来,离卢射了他还硬着。
凌施憋得满脸是泪,离卢看了他片刻,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脸颊。
“是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