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受不受的起?”
“呵呵,这得看你这位好‘哥哥’!”
乔桑轻拍了下他的脸颊。杜子歌这个定时炸弹,早就成了他心头之病!
看着他落座一旁去捞烟,点烟,再慢条斯理的吸起。
杜白静默了许久,才再次开口说道:“乔桑,他是我二伯带回来的孩子!”
乔桑吸食一口,透着薄烟斜眼看他。
“杜子歌,二伯给他的名字!爸爸领着杜子歌回来的。堂堂正正的回杜家,你说谁来路不明了?”
“呵,你怕是不知道他生母可是个......”
“是个什么?”
晓的乔桑会说出什么刺耳的词来。杜白抢先一步截了他的话。
他皱眉看乔桑,乔桑清冷着眼回看他。夹在手上的烟卷燃了大半,往下掉了掉烟灰。
当初杜家二少和杜家闹翻,那可是人尽皆知的事——堂堂杜家二少为了个浪场酒女离家出走!这在当时,可引起不小轰动,气的杜家老爷子当场和他断绝关系!
十多年之后,在老爷子百年归天,名不正言不顺的带回来的孩子,自然而然会引起一些猜疑,即便是此时的杜家当家人亲自领回,也免不了流言蜚语的来袭!
“呵,可真会护崽。这兄弟情深,可真让我感动!”
乔桑似笑非笑的看他,在杜白一记微皱的眼眸下,猛的就Cao起桌上的烟灰缸直接砸在杜白额头上——
“Cao,你特么的就是一疯子!”
被砸出血流的杜白恶眼瞪他。始作俑者倒是一副风轻云淡模样,仿佛刚刚发狠砸人的人并不是他。
“你这嘴,再Yin阳怪气一回.....”乔桑笑着看他。“砸到的可就不是这个了。”
“.....有病!”
擦了擦往下流的血滞,杜白除了恶狠狠瞪他,也并不能再做其他。倒是乔桑,往他脸上喷了喷最后的一口薄烟,幽冷着眼眸看着他,说:“我管他杜子歌是什么人,杜白,你给我记住了。”他笑。“但凡有一天,你要为了他跟我作对,啊~”他侧头,碾了烟蒂,又是一抹笑意。“我可是要让他后悔回到杜家。”
“我能跟你作什么对?”
“呵,谁知道呢。”瞅着那被抹开又往下渗的血流子,乔桑的笑意越发诡异起来。杜白觉得乔桑越来越神经病,懒得跟他Jing分下去,刚起身要去处理伤口,乔桑“喂”了声,叫住他,在他回头看他之时,起身扣住他的后脑勺,没头没脑的就一记深吻下来。
“记住了,杜子歌好不好,可就要看你乖不乖了!”
拇指轻柔了下那杯狠吻之后略带红肿的唇,乔桑温柔至极的说着。杜白抬眼看他,额头顺下来的血流子浸没到他眼里,倒是视线都有些殷红。
“不乖,就要流血的。”乔桑闷笑,抹了抹那血滞,索性并没有下狠手,只是意思意思警告了下这不听话的小狼崽,所以伤口并没什么大碍,勾着他的手,就将人带到清洗台,掏出抽屉里的急救箱,熟门熟路的给他清洗起伤口。
“你啊,就老老实实的呆在我身边就好,外头的事,你少管,你也管不了。听懂了吗?嗯?”纱布往那伤口一包,乔桑点了点那上头,直视着杜白眼睛问他。杜白看了看他,那眼神就跟看神经病一样,讨人嫌。
“你还不乐意了?”
“乔桑。”
“嗯?”
“杜子歌是什么人?”
乔桑看着他的眼,低头抵着他的额头,笑了下,说:“你说他是什么人,他就是什么人。”
“.........”
“但杜白....”他咬了咬杜白的鼻尖,哼笑了声,说:“记住了,你不越雷池,杜子歌都会好好的。”
杜白抬眼看他,两人四目相对着。杜白看着乔桑眼里的那个自己,看的时间都有些久了,乔桑挑了下眉,随即他便笑了起来,伸手摸了摸他的后脑勺,回了句“好!”
乔桑将人捞到桌上,将人圈进怀里,满意之极的吻了起来。
只是,闭眼热吻的乔桑没看见,那揽着肩头回吻他的杜白,睁开的眼眸有多寒冷。
.......
回忆中止的杜白笑出声来,乔桑一定不知道,在那之前,他杜白真的只想一心一意跟在他身边啊,那天之后,杜白第一个找的人便是林北呐。
山里的气温,早晚温差较大。不到半个月时间里,杜白便感冒了三回。鼻根吸进去的空气刺的他脑门疼,干痒疼痛的喉咙,让他都懒得开口说话。刘婶一大早便过来,给他熬了些白米粥,桌上散着的西药被她收了起来,嚷嚷着要给他熬山里的那些中草药,治病,还是老中医的药方子好咧。
杜白笑笑,随她捣弄。喝了些白米粥,垫了垫肚子,捞过一旁的书,坐在前院的摇椅上,便看了起来。
“先生。”
从从厨房走出来的刘婶,立在落地窗前,双手抹了抹围裙,喊他。杜白从鼻腔嗯了声,抬头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