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下,随即继续对着屏幕,修剪的干干净净的手指摁在键盘上,噼里啪啦的敲打着,嘴角也跟着噙着抹冷笑。“我怎么听出一股酸味来的?”
“哦,是吗!”
卡顿弯腰,一手夹着烟卷,一手掌着他的后脑勺,朝他刚毅冷峻的脸上就喷出一股烟雾。林橙挑了个眉,将那栏对话框切掉,人往前倾了倾,碰了碰他的鼻尖,随手合上笔电,起身,直接将人推倒到一旁,扣住下巴,就是一阵撕咬,
“Cao,别烫......”连忙将手上的烟抬高,卡顿那句“到”还未惊呼出声便被压倒过来的人吞噬下去。
“呜呜.....”一窜不成调的呻yin随着桌上一闪一闪的手机屏幕渐渐轻缓下去,远在另一座城市的人,临窗而立,身后沙发上坐着的男人,似笑非笑的擦拭着宝贝镜头,冷言冷语道:“你这该不会真得了什么绝症,要死了吧?”
握着电话的人对他的问话无动于衷,切了线路改拨到另一个烂熟于心的号上,但,也仅仅是几秒,他轻笑生声,收了手机扔到一旁的沙发内,抚了把还未被剃除掉的头发,挨着男人的对面,坐了下来。
屈苟斜眼看了会他,继续擦拭着那反反复复被擦了无数遍的镜头。“你这要真走了,那可就不好玩了。”
“玩什么?”
乔桑皱眉看他。屈苟咧嘴一笑,将镜头搁置进一旁的盒子内,人往沙发背一靠,眼神Yin冷的垂看着他,道:“林北有多想Cao杜白,你会不知道?”
话音一落,乔桑的眼神便骤冷下来。他看着屈苟,不发一言。屈苟看着他,眉毛微微一挑,往前倾了倾,将身子作证,勾唇含笑半会,继续道:“可不止一次,那家伙高/chao时,喊了杜白的名字呐。”依旧没说话的乔桑,清清冷冷的看着他,那幽深静谧的眼,就暗chao涌动的湖。随着两人对视的时间,越发危机四起。
“怎么?乔少还想听些更劲爆的?”
乔桑闻言,倒是笑了起来。他说:“看来,你还真打算弄死林北啊。”
“呵,要弄死,也得先弄死.....”屈苟倾身附在他耳后,倾吐出一句“杜白。”
“哈,可别用这种眼神吓我。”见他不说话,屈苟倒回沙发,翘着二郎腿,掏出一旁的烟卷,怡然自得的点上一根。“你们宝贝着东西,在我眼里,可碍眼着很。”
“你找上我,却要弄死杜白?”
“呵,有你在,谁敢碰他。”屈苟冷哼一声。“所以呐,乔少,你这要是一撒手。”屈苟勾唇,吐了个烟圈。“上赶着林北就往他床上跑!”
“乔先生。”
身材姣好的女护士推着小推车进来。屈苟回头看着她,扬了个恰到好处的笑意,吹了个口哨。
“乔先生,您该吃药了。”眼神触及到乔桑投射过来的视线,两颊便飞快的晕染上两朵红晕,看的一旁的屈苟眉飞色舞的。
“林北还真没说错,你就是一男狐狸。走哪都能惹的一身sao气。”
送别完小护士,屈苟便嬉皮笑脸的调侃起他。
乔桑将那枚闪着信息的手机勾起,划开,短短的对话框就两字“暮村。”
傍晚时分,杜白才抵达目的地,前来接他的是贵叔。
车子在蜿蜒的山道跑着,杜白将车窗全部降下,迎着风,侧头看着落霞下的村落。
贵叔开着车,兴致勃勃的跟他说着些村里发生的一些事。在他说起前些日山上那所寺庙遭遇一场大火,索性发现的早,没出人命时,杜白回头看了眼他,淡漠了回了句“哦。”便又继续看着夕阳一点一点的淹没在群山下。
天,完全黑了下来,他才抵达别院。大婶早已备好了饭食,见只有杜白一人,便起声问了句“乔先生怎么没一起来?”
杜白笑笑,将手中行李递给安叔,回道:“他忙。”
“哦。”老人家也并未发现异样,只是叮咛了几句,山里气温变化大,一个人多加注意,有什么事,记得给他们打电话。杜白含笑应付着。在送别二老后,将桌上备着的餐食一扫而空。寂静的屋里,只剩下屋外传来的蛙虫声。一人在坐上静坐了几秒,便朝后院泳池走去。
“你这一跑,还真什么都不管了?”
林北抱着手机,揶揄道。立在池边,看着池中映衬出的圆月,杜白笑了下,说:“还有什么是我能管的?”
“呵,杜白,主角跑了,这戏可就不好看了。”
“林北。”
“嗯?”
“把屈苟接回来吧。”
“......呵,能接还用得着你说?”
“总归花点心思。”杜白抬头看了看头上那轮圆月,随即低头,赤足波拉下池面,将那轮圆月搅合扭曲,而后又复归原样。“这么多年了,屈苟于你,....你总该对人有个说法。”
“老子对他,还需要说?”
“你不说,人家怎么会知道。”
“Cao,老子就不说。”
“哐。”直接将手机掐了线。杜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