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的功夫,就一连打了个好几个哈欠。
她摇摇晃晃地打开门,准备去看看情况,却发现在几个人正站在厅里,惨白的日光落在每个人的脸上,像是将他们的脸都刷上了一层□□。
她一惊,立刻清醒过来。
“怎么办……怎么办……该不会真出什么事情吧?”老板娘双手抱在一起,双目含泪,一副几乎要晕倒的惊恐模样。
女大学生也是一脸受惊过度的惨白,只是手底下还好好搀扶着老板娘。
屋外的风加大,发出呜咽如同鬼哭的声音。
冬苗摸了摸凉飕飕的后脖颈,问:“发生了什么事?”
牧川和秦萌生相对而立,神色都很严肃。
她抿抿唇:“刚才的争吵声是怎么回事?”
秦萌生转过头朝冬苗笑了笑,“没什么,就是牧川非要破开那个客人的门,老板不让,就吵了起来。”
冬苗不敢相信地看向牧川。
这样一个冷冰冰的少年居然也能跟别人吵起来?
牧川转过头,认真说:“我没有跟他吵,只是在讲道理,而且……”
他瞳孔幽深盯着秦萌生,“不是你一直在挑拨的吗?”
秦萌生惊讶地摇了摇手,“没有啊,哎,你该不会这样想我吧?我不会,这对我有什么好处?”
冬苗皱眉:“为什么要破门?”
牧川凝视着冬苗,“我怀疑出事了。”
突然一阵风传堂而过,带走了肌肤上的一丝热度。
冬苗抱着自己的胳膊,皱着眉头,默不作声地看着他。
“证据呢?”
牧川还没说话,突然一个脚步声从走廊传来。
老板大声喊道:“没有钥匙,钥匙不见了!”
老板娘面色惨白一片,“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老板指责老板娘:“你拿了吗?你都放哪儿了?”
老板娘忙摇头:“我没拿,我,我根本没动过,这些不都是你保存的吗?”
牧川双手揣进兜里,身姿笔直,视线落到那扇门上,“看来现在也只能选择破门而入了。”
老板立刻道:“不行!我家才装修过,这门都是新换的,特别贵啊!”
冬苗倚着门框,“再贵能贵的过人命吗?若是人死在了里面,你们怎么办?”
“啊!”老板娘被她的说法吓得住了。
老板咬牙,“再等等,咱们再敲敲门,喊一喊。”
女学生小声说:“刚才不是已经喊了很久了吗?再怎么睡着也不可能没有听到吧?”
老板没有理他,转身朝门口走去,他站在门口大力敲门。
“醒了吗?喂!”
他攥紧拳头,一下又一下敲着房门,直到把手指关节敲红,里面也仍旧没有人应声。
女学生带着哭腔说:“不会出问题吧?这么大的声音应该醒了啊!”
老板的脸色也越来越不好看。
冬苗正准备上前看一看,两只手腕却被身边两人拽住了。
秦萌生:“你去做什么?”
牧川神色沉静:“我去看看,姐姐等在这里。”
秦萌生看了牧川一眼。
牧川:“你也要去看?”
秦萌生:“我总要保护好姐姐。”
牧川撇开头,很不待见他。
秦萌生耸耸肩,递给冬苗一个“你看”的表情。
冬苗:“我也想去。”
牧川和秦萌生同时说:“不行。”
她抱着胳膊,“为什么?我不怕。”
牧川:“我怕。”
秦萌生:“姐姐行行好,别让我们为你分心。”
冬苗挥了挥手,神色寡淡,“行了,你们去吧。”
秦萌生转身走了几步,却发现牧川根本没有跟上来,他回身去看,却见牧川认真地问冬苗:“真不怕?”
冬苗郑重其事点头。
牧川一瞬间露出无奈般的柔软,眉宇间的美色都生动起来。
“好吧。”
他朝她伸出手。
冬苗终于心满意足地拉住了他的手,与他一同走了过来。
秦萌生死死盯着两人交握的手,灼热的视线似乎能把两人的手背射穿。
两人却都没有理会他。
老板在一旁鼓气道:“不,不会有事的。”
牧川贴着门蹲下身子,将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
秦萌生问老板:“这屋里没有窗户吗?”
“大屋和这位小姑娘住的小屋里面有窗户,但是,这间房间是没有窗户的。”
冬苗:“那岂不是很闷?”
老板苦着一张脸:“这也没办法,房子是现成的,里面的空间是后来改造的,我们也不想再把好端端的房子掏个洞,就只好先这样了,不过,这间房子很便宜。”
秦萌生:“那他是为了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