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挠。
“舒服吗?嗯?”王达厉凑近了恶劣地询问。
花锦浩半睁着濡shi的眸子,里头覆满了欲`望,如一汪探不到底的深潭,瞬间就把王达厉搅了进去。
王达厉从喉间发出“嗬”的一声气声。伸手将人扒了个干净。
灼烫的亲吻顺着肩头一路往下,最后毫不犹豫地把那根挺直的器官吞了下去。
王达厉无法想象自己的疯狂。换成别人,这种事想都不用想。但他就是竭尽所能地想让这人舒服,看他失控。
花锦浩第一反应就是要夹紧双腿,却被王达厉抓紧了膝盖压得更开,把东西吞得更深。
尖锐的快感争相奔涌着往四肢百骸里钻,脑子什么都想不了,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被人含弄的地方,一波`波涌散开来,激得眼角shi润,再无余力可以抗拒。
高`chao时,底下的身体呈现出一种极致的粉红,紧绷得犹如一张卧弓。王达厉抬手抹了把嘴唇,眼底一片血红。
“你爽完了,是不是该轮到老子了?”
47.
花锦浩的大脑和身体正被释放后的空虚所包围,整个思维都跟断片了一样,白雾迷茫。他没能理解王达厉眼里那点灼灼的凶狠意味着什么,表情懵懂迷蒙得几近纯真。汗水将他细白红晕的皮肤洗得几近透明,就那么俏生生光溜溜地躺在那里,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样。
王达厉甩开身上的衣物,猛地将人抄进怀里,力道大得足以让人窒息。
花锦浩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被这人挤碎了,那种疼痛和紧拥的程度舒服得令他几乎要忍不住呻yin起来。
但王达厉嘴唇很快便占有欲十足地堵了上来,一边深入地啃咬和亲吻,一边大力地揉搓过他的肩膀,一路往下。
这人的手掌很粗糙,手心发烫,抚摸的方式也尤其野蛮,所过之处无不带起一片火辣辣的酥麻。很矛盾的,花锦浩喜欢这种激烈而又疼痛的感觉,无论是拥抱、亲吻,或者抚摸,这种激烈的程度都让人觉得是活着的,安心的,被人喜欢的。如果可以,他甚至渴望这人能够更残酷一点,让他窒息,把他揉碎。
这样隐秘的渴望借着药物的发散让他从里到外地又热了起来,身体一个劲地想要贴近上方那具火烫结实的身躯,想要从那里获取更多。
这样全心全意的顺从和配合在欲`火狂烧的王达厉眼里几乎成了最极致的诱惑。他一把将人侧翻过去,手指顺着座椅缝隙摸到了刚才那管烫伤药膏。
灼热的亲吻不时落在后颈和肩头,熟悉的温度和气息也贴紧后背,直到有什么凉凉的东西跟着手指突然摸进tun缝里。花锦浩猛地一阵瑟缩,下意识地就往上窜。可腰上的手臂箍得紧紧的,他也只能象征性地躲一躲,便又无可奈何地倒回原处。
手指便在这时毫不留情地顶进身体,带着一股子冰凉而又滑腻的感觉,直直朝内力探去。
花锦浩猛然睁大了眼,脸上的血色霎时间褪得一干二净。他不做他想,立即张皇地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身后的入侵。
“别乱动,弄伤了老子不负责。”王达厉是真的忍到极致了。他将箍在花锦浩腰上的手移到肩膀底下将人扣住。借着shi滑的药膏又探入了一根手指,把窄小的入口撑得更开,两根手指试探着在内里深深浅浅一阵翻搅。
花锦浩躲不开又挣不脱,喘息着求饶。“你别……啊!”
“为什么?害怕?还是不愿意?”王达厉忍得辛苦,汗水滴滴答答从睫毛上往下滴。他承认自己是有点急躁冒进,但他已经在尽量地克制和轻柔。
花锦浩闭着眼只是摇头,脸色一片灰败,整个后背都在细微地颤抖。
身体里的不适让他几乎在一瞬间就想起了那间幽暗Yin冷、死气沉沉的卧房。垂得严严实实的暗红色窗帘将一切跟自由与阳光的气息都隔绝在外。他像一只没有尊严的猎物一般锁在那里,看着那人从门口的黑暗里走出来,脸上带着一贯温柔安抚的笑,眼里却干涸得没有一点温度,那是死人才会有的眼神。
那人其实很少碰他,即使偶尔碰到,也不过是冷冰冰的手指。他唯一的爱好就是乐此不疲地在自己身上实验。药物或者什么乱七八糟的器具,任何能令人痛苦崩溃的东西,那人都会悉心收藏,视若珍宝地锁着。他会当着你的面挑选,甚至还会兴味盎然地同你商量,然后便会带着恶魔般怜悯而又期待的表情,坐在一边默默地观察和欣赏,观察你的反应,欣赏你的痛苦和挣扎。他很有耐心,所以总能等到猎物们放下尊严与骄傲,流着眼泪向他祈求;或者等到他们抛弃羞耻,臣服于欲`望,暴露出丑恶。然后,他就会全无理由地勃然大怒,跟个疯子一样手舞足蹈地鞭笞、谩骂,又或者极尽恶毒地嘲弄和讽刺,把你鄙薄得遍体鳞伤,剥夺掉你身而为人的所有尊严。
药物的作用将这一切有关痛苦的记忆放得无限大,薄弱的意志抵抗不了,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黑暗的旧影争先恐后地翻越过自己千辛万苦设置的屏障,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
王达厉立马就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