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从前一样。
苏安忐忑地站在客厅里,坐都不敢做。
韩友明从后面抱住他的小细腰,低喃:“安安,怀念你以前住的房间吗?”
苏安摇摇头,又下意识地点点头。
韩友明就像一只把猎物叼回自己地盘享用的野兽,浑身都散发着有恃无恐的愉悦。
苏安在A荷尔蒙的包围中瑟瑟发抖:“韩……韩总……”
韩友明低声说:“害怕?”
苏安诚实地点头。
韩友明逗他:“怕什么?怕挨鞭子,还是怕大鸡巴,嗯?”
苏安委委屈屈地小声说:“都……都怕……”
韩友明把他横抱起来:“那就先去重温一下你的小玩具吧。”
苏安眼前一黑,吓得腿都软了。
长廊的尽头有一扇长期锁着的门,李琅彀从来不知道,父亲在这个隐秘的房间里珍藏了什么名贵的物件。
尘封了三年的房间再次打开,刺眼的灯光从头顶照下来。
苏安捂住眼睛,那些让他战栗的可怕记忆,再次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韩友明说:“安安,睁开眼。”
苏安鼓起勇气,从手指的缝隙里看过去。
一架木马灯光最绚烂的地方,在寂静中竖着一根黝黑的橡胶假Yinjing,上面布满了狰狞可怖的凸起花纹。
在以为自己终于逃走了的三年之后,苏安又回到了噩梦开始的地方。
苏安轻颤着说:“韩总……别……”
韩友明说:“安安,叫错了。”
苏安细白的手指轻颤,不自觉地用力揪住韩友明的衣服,哽咽着不肯下去:“主……主人……呜呜……不要……不要让我坐木马……”
韩友明抱着一步一步走近那架木马:“安安乖,自己坐上去。”
苏安闭上眼睛缩在他怀里不肯。
韩友明威胁他:“别忘了你自己签的合同。”
苏安哽咽着从韩友明怀里爬出来,不情不愿地站在木马前面。
木马呆滞的眼神斜斜地看着他,背上那根粗大的假Yinjing耀武扬威地散发着yIn荡的味道。
他被韩友明包养的那一年,在这上面坐了太久,yIn水都这根假Yinjing泡透了。
苏安脱下裤子,咬着下唇小心翼翼地跨坐在上面。
冰冷的假Yinjing触碰到tun缝,饱满坚硬的触感勾起被撑开时的可怕记忆,让苏安白嫩的大腿在瑟瑟发抖发抖。
韩友明愉悦地欣赏着小兔子自己上木马的笨拙模样,心里的坏水又开始蹭蹭蹭往上冒。
苏安坐在那根假Yinjing上,大gui头在tun缝里蹭来蹭去,几次磨过shi软的xue口,他就是哭唧唧地不敢坐下去。
韩友明掀起他帽衫的下摆,露出苏安白嫩的小细腰。
细腰下是两团圆嘟嘟的屁股rou,夹着一根黑色的粗大假Yinjing要吃不吃地晃来晃去。shi红是嫩xue还闪着润滑剂的水光,亮晶晶的十分诱人。
苏安撅着屁股喘息哽咽,还妄想着能逃过一劫。
韩友明不耐烦了,握着他两条白嫩的大腿用力像两边分开,对准那个饱满的假gui头猛地放了下去。
粗大的硬物插入身体,把嫩红的小rou洞狠狠撑开。
苏安哭着扑棱起双腿:“不……呜呜……不要……啊……慢慢的……呜呜……要慢慢的……”
韩友明蛮横地掌控住苏安的身体,在苏安崩溃般的哭求声中,把那两团rou嘟嘟的小屁股按到了底。
嫩红的rouxue整个吞下了黑色的假Yinjing,白嫩的tunrou贴着粗糙的马鞍,无助地颤抖着。
苏安脱力一般哭着抱紧马头,哆嗦着哭骂:“太大了……呜呜……不能……不能这么迟……你变态……变态……呜呜……啊……撑坏了……”
韩友明把他的赤裸的双腿捆在马镫上,两只手绑在身后。
苏安惊恐地哭着仰头:“你……你要干什么……啊……”
韩友明掀起他的帽衫堆到胸口,拿起木马上的道具缰绳。
缰绳上有两个粉色的小夹子,正好夹在苏安两颗粉嫩的ru尖上。
夹子咬合力并不强,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硅胶软齿,敏感的ru头被夹得又疼又痒。
苏安难受地想要把架子摘下来,双手却被绑在身后动弹不得。
韩友明抚摸着苏安的头发:“安安,你在外面撒野太久了。今晚,主人要先让你回忆起听话的感觉。”
苏安屁股里被那根硬邦邦的假Yinjing捣得酸软难受,nai头又被两个夹子夹得又疼又痒。这种不上不下的折磨比挨Cao挨打还难受,苏安惊恐地哭着拼命挣扎扭动说:“主人……呜呜……不……不要……不要这样……呜呜……好难受……好难受……”
韩友明亲了亲他的额头:“晚安。”
说完,他给苏安蒙上眼睛,嘴角挂着愉悦和Yin险的笑意,大步走出房间。
咔嚓一声脆响,韩友明在门外上锁,把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