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内裤折磨得酸痒酥麻,几乎要呻yin着哭出声来。
当年,是苏安提出的结束包养关系。
他的妈妈已经做完了所有手术,身体恢复得很好,不再需要大把的钱续命。
苏安自己的事业也算小有成就,至少吃喝不愁。
于是他鼓起勇气拿着分手协议书冲进了韩友明的办公室,忐忑不安地提出了分手。
韩友明沉默了很久,最终只说了一句话:“对外,就说是我玩腻了甩的你。”
苏安胆子小,不敢惹韩总生气,于是几年来,凡是有人问起,他都乖乖地说是韩友明玩腻了甩的他。
其他苏安觉得,最后那两个月,韩友明其实已经腻了。
韩友明不再那么热切地在他身上玩各种新花样,反而常常差遣他去厨房或者带他出席一些无聊的晚宴,然后若有所思地看着他,深邃的眸中有些复杂的神情。
韩友明的目光只是站在苏安身上扫了一下,就淡淡地对郑勤说:“我又惦记起来了,不行吗?”
郑勤说:“行啊,不过你是要把我们安安签走,可要赔个人给我才行。”
韩友明扔给他一个文件夹:“周明川,比这个小明星值钱多了。”
周明川是当年韩友明从郑勤手里挖走的,气得郑勤嘴角起了一个大泡,半个月没下去。
如今看到韩友明主动还人,郑勤十分满意,爽快地签了苏安的解约合同。
解决完这个麻烦,韩友明心情极好地拎着苏安的后颈上车,去自己的办公室办签约合同。
苏安这次乖乖坐在了副驾驶上,难受地扭动了几下屁股,小声说:“韩总,我的屁股不值周明川的价格。”
韩友明从这句软绵绵的谦虚中莫名听出点夹枪带棒的味儿,他挑眉,饶有兴趣地瞟了苏安一眼。
苏安胆子小,还爱哭,整天迷迷糊糊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可韩友明知道,他的小偶像是个有脾气的。
苏安见他不回答,好不容易鼓起一点嘲讽的勇气,又在压抑的沉默中烟消云散了。
有钱人的游戏就是这么云淡风轻又残酷无情,他被韩友明牢牢握在了手心,除了接受之外只能还是接受。
韩友明握着他的把柄,又随时能毁掉他的事业。
再委屈再不情愿,苏安也只敢这样模棱两可含糊不清地嘲讽两句。
韩友明捏捏他的耳朵:“怎么,你还舍不得郑勤那个老琉璃?”
苏安一秒怂,小声说:“没……没有……”
韩友明愉悦地偷笑一秒钟,带苏安去公司签合同。
韩友明的办公室很大,苏安一进去就羞耻得红了脸。
那张黑色的桌子,那座灰色的沙发,还有……窗户……地板……
他被韩友明按在所有的地方Cao过,有时候还哭着失禁了,尿ye流了满地。
韩友明扔下文件夹,放松地脱下外套解开两粒衬衣扣子。A信息素的味道在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缓缓散漫延开,苏安腿一软,靠在了墙上。
苏安的视线偷偷跟着韩友明动,却不经意间瞄到了墙上挂着的那根装饰用的马鞭。
那是有人送给韩友明的礼物,一件蒙古旅游的纪念品。
韩友明从来没用过这条鞭子骑马,却无数次地抽打在苏安的小屁股上,把他打得边哭边满地爬。
苏安紧张起来。
千万……千万不要让韩友明想起那条鞭子!
韩友明坐在椅子上,漫不经心地勾勾手:“过来。”
苏安走过去,刚被Cao肿的tun眼让他走路的姿势像只可怜的小鸭子。
苏安站在办公桌前面,不知所措地绞着手指。
韩友明说:“让你过来,不是让你站在办公桌前面。”
苏安绕过办公桌,怯生生地看着韩友明:“韩总……”
韩友明把他抱起来放在办公桌上,酸痛的屁股正好坐在桌沿,塞在里面的布料被顶得更深,磨得花心又酸又痒。
苏安有些不舒服地咬着下唇哼唧了一声,不知所措地居高临下看着韩友明。
白皙Jing致的脸透着粉,像一颗草莓馅的糯米团子。
韩友明说:“安安,和我结婚。”
苏安吓呆了:“韩……韩总……”
韩友明隔着薄薄的裤子吻苏安白嫩敏感的大腿内侧,低沉地说:“跟我领证,让我把大鸡巴插进你的sao花心里面射Jing,给我生孩子。”
苏安想到韩友明Yinjing里射出的那些滚烫Jingye要冲破花心射进自己的生殖腔里,顿时感觉tun缝间一阵濡shi,颤抖着想要并拢双腿:“韩总……我们……”
韩友明蛮横地握住他纤细的脚踝,把两条长腿分得更开:“答应我。”
苏安哪敢答应,他觉得韩友明简直脑子里有洞。他哭着说:“韩总……我……我已经离开您儿子了……我……我……呜呜……”
他只想求韩友明饶了他,让他回到以前那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