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严格”。
许景逸很蛋疼,许景逸很受伤,每天数着日子期盼训练营快点结束。
他的教官从来不放过任何一个打击他的机会,连看到他和同学们聊天开玩笑,都要冷冰冰地嘲讽一句“笑得像个小傻子,一点军人的样子都没有。”
许景逸对同学们说:“我怀疑咱教官脑子有问题。”
同学小声说:“我怎么觉得他好像和你有仇呢?”
许景逸:“……”
他觉得自己应该认真地找高教官谈谈,到底什么仇什么怨让教官总是天天针对他!
高天在办公室面无表情地听许景逸控诉完,依旧面无表情地看着许景逸。
许景逸被他看得心里发慌:“教、教官!我不是对你有意见,我只是想知道您到底为什么对我这么有意见。”
高天慢慢站起来,一步一步靠近许景逸。
许景逸一步一步后退。
高天说:“一个O,用假身份混进军校,甚至混进了我的训练营里。许景逸同学,你说我应该把他送到军事法庭,还是应该对他多一点加强培训?”
许景逸鼓起勇气说:“说我是像傻子也是加强培训吗?”
高天说:“不是。”
许景逸:“那你还……”
高天:“你本来就傻。”
许景逸:“……”
高天说:“你心理承受能力极差,观察力也不行,所有的技能都是纸上谈兵,到了战场上就是个小废物。许景逸同学,军校可以是你的游乐场,但战场不行。”
许景逸稀里糊涂离开高天的办公室,还是没想明白高天的意思。
不过还好,高天和他没有仇,就是他这个教官脑子有坑而已。
第三十一章:孕期 哺ru期的neinei就会止不住地往外流,喂老公喝
许景逸恍惚中想起那段时光。
不是高天给他的虚假记忆,是真实的,他曾经真真切切体会过的人生。
那时候高天总针对他,别人六十分算及格,他九十五分都要受罚。
高天惩罚的手段非常单一,就是用办公室墙上那根马鞭不轻不重地抽打他的屁股。
年轻O身体本能的反应让那时的许景逸倍加羞耻。对比着高天公事公办的冷静表情,就羞耻得更加觉得是自己太过yIn荡,只是被教官打屁股都会有反应。
他匍匐在高天的皮带之下,哽咽着控诉那段陈年的委屈:“我要求你停下,你还……嗯……还不承认……”
高天说:“那个时候,我不想给你太多的心理压力。”许景逸的心理素质一直是弱项,他不敢保证在两个人偷偷谈办公室恋爱的情况下,许景逸还能有足够的Jing力去应对战争。
许景逸喘息着控诉:“你总是那样……嗯……用棺材脸看我……我压力……嗯……压力才大……”
在远方号上两年,许景逸几乎是听到高天的名字就想跑。
他被高天冷漠的表情几乎折磨出了心理Yin影,生怕见面后高天再从他身上挑出一万个不满意的毛病。
高天侧躺着把许景逸抱在怀中,他现在根本不敢欺负许景逸的小tun眼,只好把勃起的Yinjing塞进许景逸的大腿间,聊以慰藉自己的小兄弟。
白嫩的大腿紧紧并拢着,一根火热粗硬的大rou棒在中间蹭来蹭去。
高天咬得牙都快碎了。
一个月,就只要一个月!
许景逸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圆滚滚的肚皮挡住的视线,偶尔能看到一个硕大的gui头从双腿间冒出来。紫黑的颜色和他雪白的肌肤格外对比分明。
滚烫的柱身是不是擦过微肿的xue口,许景逸喘息一声,下意识地用tunrou夹住了高天的Yinjing。
高天深吸一口气,gui头在那个柔软的xue口轻轻戳了几下,缓缓挤进去。
将近分娩,格外的xue口轻易被撑开,乖巧地吞下了半根Yinjing。
许景逸难耐地轻轻呻yin一声,下意识地捏住自己胀痛的ru尖。
不知道是O都会有点反应还是他体质特殊,每当情欲上涌的时候,ru尖里的nai水就涨得格外厉害。
高天看着他被涨nai折磨的样子,坏心眼地问:“怎么了?”
许景逸红着脸用力捏着自己的ru尖:“嗯……好胀……nai水要流出来了……嗯啊……”
高天轻轻把他翻了个身,弓起身体避开鼓起的孕肚,一边用Yinjing克制地戳弄着许景逸的花心,一边俯身在殷红的小nai头上吹了口气:“nai水可不能浪费,来喂老公吃。”
许景逸捏着自己涨nai的ru尖挺起胸往高天嘴里送,羞耻地轻声说:“老公……嗯……老公吃nai……”
高天着迷地咬住一颗嫩红的小nai头,狠狠吮吸起来。
许景逸听着高天喉咙里吞咽的声音,羞耻地捂住嘴,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咽声。
高天把他两个nai头里的nai水都喝干净,依旧恋恋不舍地咬着他的nai头不放。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