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腰上软rou重重掐了一把。
林霖嘶的一声,捏住陈习与的下巴:“你想谋杀亲夫么?”
陈习与正色道:“别胡闹!正事要紧!”
林霖看他面色如霜,暂时罢手,恋恋不舍的在陈习与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退开半步,放陈习与整理衣服,哑声道:“这段日子想你想得紧,你官人都快要被憋死啦,这难道就不是正事?”
陈习与哼一声:“什么官人,我不认。你恃强凌弱,欺辱朝廷命官,弃匪患于不顾,重私情而忘大义。小心我告御状弹劾你。”
“你尽管告。皇帝问起,我就说你始乱终弃。”林霖混不讲理,“枢密院副都承旨,总领一路军需防务,居然放下正事不做,亲自跑来兖州剿匪,只是因为你在兖州任上给我写了一封信。你说,到时候皇帝会向着谁?”
他看陈习与表情有些松动,火上浇油:“我一路快马加鞭,风餐露宿望这边赶,大腿都磨破了,连歇都没歇就开始着手整顿兖州军务,你还指责我不干正事。”他板起脸坐在椅子上,“我委屈。”
陈习与想想自己骑马久了确实腰酸背痛,大腿内侧也的确会磨破,疼的要命,林霖说这些也是实情,全然忘了这厮和自己不一样,是从小骑惯马的,不免后悔自己方才说的重了,讷讷道:“我不知道你这么辛苦。”他轻轻抚摸林霖大腿,“叫林生找郎中来,给你伤口处理一下,抹点药好不好?”
林霖见计策奏效,乘胜追击:“我有金创药,不用郎中来,你帮我弄点热水洗洗,涂上去就好。”
陈习与果然上当,这边卧室还没来得及加盖净房,只有叫厨房送热水,然后亲手扶起哼哼唧唧的林霖,帮他褪去裤子。
腰腹到腿,前些年的伤痕犹在。
陈习与鼻子发酸,怔怔望着那些伤痕正在感伤,陡然间只觉天旋地转,接着整个人就被按在了床上,林霖放大的脸近在咫尺:“小狐狸看什么呢?”
陈习与惊觉上当,慌忙挣扎,被林霖压住手腕,吻住了还要反唇相讥的嘴。
“你看了我的,我也要看你的才公平。”林霖如是说,然后连本带利地把陈习与一身衣服都脱了。
官袍落下,斯文跟着扫了地,新任兖州知府再次在枢密院副都承旨的恶势力压迫下变成了一滩水。
二人都是久旷,这一下如干柴烈火,要不是林霖还谨记他家阿狸怕疼,气喘吁吁忍着做完了全套扩张才进去,现在府尊的床上多半已经血流成河。
饶是如此,陈习与还是累得够呛,他比较敏感,林霖还Jing神百倍,他已经被弄出三次,腰酸腿软简直要被掏空了,再被林霖换着花样折腾,到最后真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毫无节Cao的告饶。
林霖到底还是心疼他,连射都没舍得射在他里面,完事了还搂着陈习与很是温存了半天,让疲惫欲死的陈知府在他怀里舒舒服服躺着,由着他一点点清洗。
陈知府累的眼睛都张不开了,还没忘了正事:“匪患……”
“嘘……乖乖的睡,这些事你别管,有我呢,安心睡罢。”林霖吻着他的头发,“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担心。”
第二日,被吓破胆的兖州府军政官员齐刷刷侯在花厅里等着林霖挨个单独问话,周围一群兵虎视眈眈,吓得他们大气不敢喘,越等越害怕。
被问话的更可怕,小厅不大,内景幽深,却在最亮堂的地方安置了一把椅子让人坐着,中枢来的钦使和本府顶头上司,两尊大神不Yin不阳的望上头黑黢黢的地方一猫,压迫感神秘感十足。模模糊糊只能看到林霖面无表情,陈习与莫测高深。
其实被折腾半宿的陈习与是强打Jing神陪着林霖,眉眼低垂的样子看在不知底细的那些人眼里,却是心怀叵测隐含杀机的模样,无意中起到了震慑作用。林霖没费什么力气,就从不同的人口里问到了相互矛盾的说法,抓住一点穷追猛打,便揪出一个官匪勾结的大案来。
所有相关人等该看押的看押,该隔离的隔离,该细问的细问,这些琐碎事,林霖是不管的,都丢给底下人去做,自己则赶紧关上门扶着陈习与躺下。
陈习与大为敬佩,林霖这一套俨然有兵法在里头,打草惊蛇,分路攻击,侯其露出破绽再一鼓擒之。
兵法他也读过几本,但像林霖用的这样自然而然,他可做不到。
林霖道:“且慢吹嘘,你初来此地,根基不稳,这里的官场如此肮脏,竟和匪类勾结,咱们身在险境,需防着这些人狗急跳墙,对咱们下手。”他蹙起眉,“我虽然带了三千人,但咱们在明,他们在暗,日防夜防也有防不住的时候,必须主动出击。”
陈习与道:“主动出击需要知道敌人在哪里,咱们这回只顺藤摸瓜抓住几只蛀虫,看样子,他们却并不知道那些匪人藏身何处。”
林霖点头:“对,这些都是拿钱办事的傻瓜,没一个知道底细的,我怀疑兖州府内部还有匪人内线,只是官阶不大,咱们一时没注意到。这回是我鲁莽了,没想到他们胆子竟然这样大,竟敢官匪沆瀣一气。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