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你们可分出胜负?”
玄赢愣愣道,“他被我打晕了。”
那就是玄赢胜了,长老点点头,“玄江门玄赢胜,下一场……”
唐致见状飞上演武台,对玄赢伸出手,“把小师弟交给我即可。”
玄赢顿时把肩头的沈时冕抱紧了些,“不必了。”
台下的目光顿时又刷刷地集中过来,每个人都保持着诡异的安静。
唐致不解道,“小师弟既然败给你,失去意识,自然该由我们带回去,便不劳烦你了。”
玄赢再次感觉到那些火热的目光,“晕倒”的沈时冕眼睑动了动,也反手抱紧了玄赢,他在等,等玄赢做选择。
不得不说,两个俊秀至极的男人拥在一处,画面是很美,可这幅画面带来的冲击也极大,那个扬言他俩结契就吃演武台的弟子更是张大了嘴巴,脑子打结。
玄赢要用什么理由在沈时冕的师兄面前光明正大地把人带走?答案不言而喻。
在唐致和众弟子面前,玄赢深呼吸了一口气,感觉喉咙口仿佛塞了一团棉花,吐出每个字都十分艰难。
但他确定自己舍不得将沈时冕交给别人,再怎么艰难,他也一定要说。
“沈时冕是我的道侣,我照顾他理所当然。”
话音落下,全场寂静,“昏迷”的沈时冕在他看不见的角度唇角微微上扬,因为是垂首靠在玄赢的颈侧,唇瓣便似有若无地擦过玄赢的肌肤和发丝,带来一点轻微的痒意。
玄赢又把他抱得更紧,生怕唐致直接上手来抢。
唐致很震惊,他之前一直在闭关,还没来得及从唐愈那里得知这件事,玄赢的话直接把他给砸懵了。
而其他人虽然之前也刚听说了这个传闻,但大多数人都不信,尤其是和玄赢差不多时期进秀山院的弟子,当年玄赢对沈时冕有多凶是有目共睹的。
结果就么快传闻就得到了证实,这样的两个人,玄赢竟然亲口承认他们是道侣,天要下红雨了吗?
没有人会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谁会用当众宣布自己和死对头结为道侣的方式来恶作剧呢?
在众人极度的震惊中,唐致机械地转头去找唐愈,试图得到确切答案,唐愈不甘不愿地给他传音,“是真的,放他们走吧。”
唐愈从沈时冕带着玄赢的齿痕去见沈蕴开始就明白这事板上钉钉了,小师弟的性格有多固执他太清楚了。
唐致得到了确切的答案,恍惚地让开了位置,而他的动作也进一步证实了玄赢的话。
玄赢面上十分镇定,实际上耳垂红得都要滴血了,未免继续被人围观,他赶紧揽着沈时冕离开了演武台,临走前告诉了裁判长老,他们放弃大比的资格,让被淘汰的唐致和陆必应重新赛一场。
等他俩身影消失得彻底,台下的弟子们都沸腾起来。
“居然是真的,我怀疑我在做梦。”
“玄赢不是特别爱找沈时冕麻烦吗,以前是另类的引起沈时冕注意的方式?”
“沈时冕对玄赢看起来不假辞色,是欲擒故纵呢?”
“所以我们都被骗了,有些人明面上针锋相对,实际上是在暗度陈仓。”
……
梁赋眼见场面即将失控,十分机智地跑了,否则等下他一定会被众弟子淹没。
大师兄总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每次都玩这么大。
玄赢心跳快得要跳出胸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类似表白的话,他也是头一遭。
好不容易飞回自己的院子,在树梢上爬来爬去的斑斑懵懵地看着傻爹爹抱着那个可怕的人冲回房间里,抬起的爪子慢吞吞地挥了挥,又顾自己去玩了。
到了房间里,沈时冕就不用装晕了,他从容地睁开眼睛,从玄赢肩上离开,挑眉问,“师兄就这样公开了?”
玄赢眨眨眼,“谁让你晕了,失去了反驳的机会。”
沈时冕呼吸一窒,恨不得立刻把玄赢拥入怀里狠狠地吻,一口一口都吞吃干净,他觉得自己越来越爱玄赢,若说从前还能忍受玄赢不爱他,自己捂着这份爱意默默地毁灭,现在就绝无可能,谁都休想阻止他。
玄赢见他沉默不语,得意地在沈时冕唇上亲了一口,“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人了。”
他这纯粹是把自己卖了还帮沈时冕数钱,沈时冕嗓音低哑,“师兄果然言而有信。”
两人一个月没见,心里都很想对方,玄赢刚刚的一个浅尝辄止的吻根本不足以满足他们。
沈时冕尽管很想压着玄赢吻个够,还是记得自己现在的情况,只淡淡地说,“师兄接下来要怎么做,关着我?”
玄赢刚刚也是头脑一热,此时把人掳回来才开始认真思索,苦恼道,“你……你都忘了我们在外面那两个月的事了吗?”
沈时冕摇头,“怎会忘记。”
玄赢双眸微亮,“既然没有忘,为什么……”
沈时冕偏了一下头,深邃的眼神捉住玄赢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