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的,刚刚踏入社会的少年人,与自己闺蜜一起出来逛街的漂亮女士,挂着幸福笑容的一家三口……无数的行为,无数的细节收入眼底,几乎无法控制的推断出他们今后的结局,无疑是痛苦,是绝望。
拜托了,哪怕让我过这样的生活也可以呀,我的心中突然涌起了一阵羡慕之情,能够这样无忧无虑的活着,不用顾及今后所发生的悲惨的事情该有多好啊。
【只要避免过度的狂喜
自然不会有悲哀造次】
当真正浸泡在水中,我突然想起一句话,无故的,毫无预料的想起这种的话。
……
按照剧情,应该是森鸥外捡到我并将我带回去。
不过好像出了一点差错。
我一个人从海滩上爬了起来,shi透的衣服沾着沙子,难受至极的黏在身上,正在想着为什么森鸥外还没有来,一双Jing致的黑色皮鞋在我的视野之中出现了。
“哎呀,捡到一只大活人。”视野昏昏沉沉的,我没有办法看清来人的外貌,但我却听到了她说的话——充满了高高在上、傲慢至极的语气,毕竟形容活人可不会用“只”来形容。
捡到我的人叫做川上雪,她把我带回了那个名为森鸥外的地下医生的诊所。
川上,在她看不见的视角,我隐晦的嘲讽地弯了弯眸子,是希望成为像富江那样的人吗?真是巨大的可悲的野心啊!
我被她安顿下来了,森鸥外对于我的到来不是很高兴,但还是很沉默地接受了,比对剧情之中,森鸥外似乎发生了不小的变化。
事实证明,也的确发生了不少的变化。
“呐,阿治~我想问你个问题,你觉得活着有什么意义吗?”穿着Jing致洛丽塔服饰的少女趴在桌上,长长的浅青色长发铺散一桌,她摆弄着玻璃瓶里插着的玫瑰,有意无意地问道。
“无所谓,只要活着就行了。”我是这么回答的,但少女好像听到了十分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但随后似乎想起什么,眉眼弯弯地笑了。
……
手上传来黏腻的感觉,鲜血不断地滴下,川上雪站在一边握着匕首,笑的纯真如稚子。
“嘛,为了保持秘密,还是希望阿治付出一点代价比较好哦~”她拖长了调子,森鸥外神色冷漠的站在一边,他的脸上还溅了几滴鲜血。
森鸥外,就在刚刚杀死了先代首领,并且要求我做证人。
我捂着右眼半跪下来,捂着右眼的指缝间无法控制的滴落鲜血。
右眼传来针刺一般的疼痛感,但是很显然不是被匕首刺伤的,匕首擦着眼边的皮肤过去了,并没有伤到眼睛,而伤到眼睛的是另一种奇特的力量。
多日以来的假想似乎连成一线。
……
右眼完全失明了,我看着镜子之中毫无焦距的鸢色眼睛,心中毫无感觉,默默地给右眼缠上了绷带。
这已经不是川上雪给他造成了第一道伤了。
之前在诊所的时候就曾经无数次运用枪支或者说是小刀“无意”地伤到他。
她在针对着他。
……
系统一直都不说话,无论我怎么询问它都不说话。
但是也无所谓了。
这个世界被彻底更改了。
——
骨头被折断,痛到麻木的身体,腹部的疼痛让我控制不住的蜷起身子,明明还在大口大口急促地呼吸,却感受不到肺部的存在,喉咙痛到不行,浑身肌rou叫嚣着罢工,捂住嘴巴的指缝间逐渐溢出血ye和胃酸混合的ye体,大脑不停地发出警报,但身体仿佛慢一步一样无法躲避,只能被动地承受。
好痛苦。
前一段时间川上雪出去,将那个有名的[羊之王]中原中也带了回来。
我的噩梦开始了。
求生的欲望已经衰退,只剩下本能在不断逃离。
“啊,阿治很痛苦吗,那我帮你改造一下身体吧。”说出这话时,川上雪千草色的眸子变得更加浑浊,参透着数不清的黑色野望。
我在当天晚上逃离。
但出乎意料的很容易被找到了。
是系统,我的心脏如同泡入冰水之中一下子变得冰冷彻底。
……
森鸥外发现了川上雪的实验。
黑发的男人只是沉默了一下就不再言语。
别弄死了——临走前森鸥外这么说。
我在森鸥外的眼中看到了浓浓的欲,占有欲填满了森鸥外红色的眸子,一眼望过去就能让人被他严重的野望惊到。
接下来的日子虽然痛苦却也能感受到还是有收获的。
他摸透了川上雪的内心。
对于自己,随心所欲的玩弄,透露着一种小孩子一般的残忍。
对于他人却又极尽造作。
但奇异的是他人不仅没有因为这种做作感到厌烦,反而从飞蛾扑火一般的想要来到她的身边。
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