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你的美梦!”唐秋面红耳赤地怒道。
余小壬也怒道:“都什么时候了你们俩还打情骂俏!”
乐天坚定道:“我去,不然我现在就大叫,咱们一个也去不了。”
唐秋被他噎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憋了半天总算松口:“行,你牛,你厉害,所有人都得听你的.”
乐天咧开嘴笑出一口大白牙:“大家听我的,我听老板的!”
唐秋无奈放开按着他脑瓜的手,趁着探照灯刚刚从头顶划过,乐天一骨碌从唐秋衣服下面滚出来,脚步轻盈矫健,游鱼一般蹿了出去,几下纵跃便已贴在墙壁上,在Yin影下冲他比了个得意的“V”型手势,在这个过程中,除了一缕微风,甚至没发出一点声响。
余小壬惊叹道:“好功夫,小兄弟真人不露相啊。”
唐秋嘴角微微勾起:“他天赋好,若不是心思总在玩乐上,只会比现在更强。”
余小壬打趣道:“你对他还真是了解呢,看起来你们俩年纪又差不多,若不是他总叫你‘老板老板’的,我还真以为你们是一对小情侣了。”
唐秋看了他一眼,眼神有些复杂:“我倒觉得你才是厉害,你的观察力要比常人敏锐许多,是职业使然吗?”
余小壬干笑道:“嗨,我厉害什么,不过是一个吃了冤案被关在这里的倒霉毛贼罢了。”
唐秋的眼球随着乐天的身影快速移动,只见他犹如深夜的黑猫,踩着他特有的猫步,无声敏捷地冲向指挥中心的方向。那根碍眼的电缆离得并不远,摇摇晃晃地悬在半空中,只要他安全穿过这面墙,就能到达目标了。
暴躁地典狱长简直想一鞭子抽死所有的工作人员,这群没用的废物,总是在关键时刻拖他的后腿!他眯起眼睛在广场上横七竖八趴伏的人中仔细搜寻着那两张可恶的面孔,心里设想了一千种抓到他们之后折磨他们的方式。
手机在口袋里不要命似的震动起来,他不耐烦地接通电话:“最好你是真的有事,否则我一定提着刀去砍你。”
那边的声音笑了一下:“是我。”
“我知道是你。”典狱长没好气地道,“快说,我现在很忙。”
男人似乎有些惊讶:“很少听到你这样失态的样子,怎么,重监里出事了?又跑了一个狗蛋?”
被人提及逆鳞,简直是在本就愤怒的典狱长身上火上浇油,他狂怒道:“我看你是存心和我作对的吧?!”
男人正色道:“不开玩笑,重监如果再跑一个犯人,小心连我也保不了你。”
典狱长烦躁道:“知道了知道了,不用你说。”
男人道:“还有一件事,之前送到你这的那条鱼现在怎么样?”
“鱼?”典狱长在脑子里搜寻了一下这个人,他对这种普通犯人一向不放在心上,只隐隐约约有些印象,于是道,“挺好啊,帮你喂得又白又肥,你问这个做什么?”
男人平静地道:“鱼该杀了。”
典狱长蹙眉道:“你说杀就杀,你当我重监是什么地方,你家厨房么?”
男人道:“那条鱼心思很活,我担心他会对那两个小侦探说什么不该说的话。杀了吧,以绝后患。”
典狱长耸耸肩:“好吧,随你,谁让你是我的好兄弟呢。”
“那你继续忙吧,别把事情闹大。”男人叮嘱完便挂断了电话,典狱长不屑地撇了撇嘴,视线一转,却见墙根一条人影闪过,定睛细看,那不是害虫乐天还是谁?于是暴喝一声,指着墙根吼道:“全体注意,他在那,给我抓住他!”
乐天离那线缆还有五十米的距离,此刻被探照灯齐刷刷地一照,顿时成了全场焦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苦不堪言。
狱警小队迅速反应,手持武器冲乐天奔去,岗哨上的哨兵端起枪“砰砰”两声打在乐天面前的地板上,子弹碎屑分崩离析,刮得乐天的脸生疼。
“乐天!”唐秋急切大喊,不管不顾地朝他冲去。
“喂!”余小壬真是彻底服了这对不按套路出牌的师徒了,犹豫片刻,也只得趁着混乱悄悄跟在他们身后。
乐天一抹侧脸,手上擦出一道血痕,登时怒了,竟然敢打伤小爷我英俊的侧脸,撸起袖子就要暴走,抬眼便见一柄寒光凛冽的尖锐锋利的匕首破空向他飞来。
“躲啊!”唐秋没命大叫。
然而他已经来不及躲了,只能傻愣愣地看着匕首离他越来越近。
身体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大力推开,那把闪着寒光的利刃擦过他的手臂,就这样扎进另一个人的xiong膛,登时血花四溅。
一个佝偻的身躯重重地倒在他的面前,乐天傻眼了:“吴,吴头?”
吴头苍白着脸,捂住xiong膛上的伤口,却止不住汩汩流淌的鲜血,只是不断地推着乐天:“快走,你快走!”
乐天颤抖着说:“吴头,你,你?”
吴头只是摇摇头,面带微笑,直勾勾地看着某个地方:“我也是人民警察,我不能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