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了会再给你们注射一种溶解剂,它会直接将这种晶片溶解成可分离物质,用针头吸出来就好了。”
乐天大惊失色,两眼顿时开始冒圈圈:“什么,还要打针?!”
丁达平自知失言,连忙打岔:“哈哈,那个什么,哎对了,我来教你们怎么用这个装置吧。”
乐天:“……”
一切准备停妥,唐秋和乐天走到玄关,丁达平又反复叮嘱了他们两遍装置的注意事项,这才肯放二人离开。
乐天凑上去亲昵地给他一个拥抱,道:“哎知道啦知道啦,丁阿婆,我们走啦,你要好好看家,等小爷凯旋归来可得好好庆祝一下。”
丁达平的眼眶不禁有些shi|润:“是啊,肯定的,到时候我做你最爱吃的小龙虾。”
“啊,还有大闸蟹,还有……”得寸进丈的本人被唐秋捏住嘴,打住了他接下来一连串的报菜名。唐秋冲丁达平扬了扬下巴,道:“接下来还要靠你在外面协调,达平,你的任务也不轻松,祝你顺利!”
丁达平点点头:“祝我们都顺利,我会全力以赴的!”
唐秋一拍乐天后脑勺:“别墨迹了,出发!”
乐天捂着脑瓜跟在唐秋屁|股后面走了,那人腿长步子又大,不一会就走出老远,乐天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却见丁达平仍站在门口,依依不舍地看着他。
乐天把两只手圈在嘴旁,冲他大喊:“等我回来啊,老铁!想要什么特产?”
丁达平忍俊不禁,也大喊道:“我要乐天,你把乐天带回来给我!”
乐天哈哈笑着,转身吊儿郎当地走了。
丁达平摘下眼镜,抬起手擦了擦眼睛,嘴巴无声地说道:“你就是我唯一的,最特别的特产。”
作者有话要说: 高中,某一次月考成绩放榜,丁达平不出意料地语文和数学又拿了个双料冠军。乐天的英语和理科年级第一,但由于语文和数学实在太烂,勉强挂在大榜前二十的行列。
乐天叽里呱啦:我擦,铁丁,你违反物理规律啊!
丁达平:嗯?怎么了?
乐天:按理说数学好的人语文都一般啊,你竟然能做到两科都好,太匪夷所思了,你现在可是语文老杨头眼中炙手可热的大宝贝啊!
丁达平:嗯,匪夷所思勉强用对了,炙手可热……你去查查词典吧。
乐天:别啊,一看字我就头大。教教我,你语文怎么做到可以满分的,连作文都满分,没道理啊。
丁达平(脸突然一红):可能因为刚好合批卷老师的胃口吧。
乐天:给我看看!
丁达平:不,不行!
(未完待续)
大家国庆小长假快乐,祝我们祖国繁荣富强~
☆、入狱
烈日灼灼, 通往前方的道路一望不见底,这里没有高楼林立, 也没有嘈杂汽车, 只有沐浴在烈日之中的灰秃秃的碎石路。
江城市重刑监狱就这样安静地伫立在道路的尽头。那里是江城的边际, 涓|涓不塞,将为江河。江水两岸遥不可见, 白色江浪如千军万马, 日以继夜地守护着这片沃土。江之广阔,也恰恰掐断了囿于囚牢者一切越狱的念头。
一名背稍微有点佝偻的男人站在塔楼下抻长脖子望着远方,在他脸上是长年累月曝晒的黝|黑印记, 个头不算高, 胸膛宽厚,小|腿肌rou尤其发达, 甚至将裤腿顶出来个包来。从他身上整洁却发旧了的制服来看,这是一名狱警,而且是一名不曾懈怠武艺的老狱警。
这名狱警虽职称没够评级,但为人谦和肯提点,被后辈都亲切地叫一声“吴头”。就在刚刚, 这位吴头突然接到上头下的一条命令,让他亲自交接一批犯人, 并安顿到……那个地方。
吴头一边望着远方,一边在心里盘算着:重监很少会下紧急命令,即便是紧急命令也不会是仅仅“交接犯人”这样简单的任务,真不知道这次送来的是什么样的“新丁”值得上面如此关照?而且竟然还要把他们安排到那个地方……要知道, 那里可是连他都不想招惹的地界啊。
脚下土地仿佛微微颤抖,吴头竖起耳朵凝神一听,果然远方隐隐传来汽车轰鸣声。须臾,轰鸣声越来越近,从路的尽头冒出一个军绿色的车头,如风驰电掣般冲向重监大门!
吴头大力挥举手中旗帜,大声道:“停车!”
谁知驾驶员仿佛没看见他一样,速度丝毫不减,笔直地朝他冲去!
吴头傻眼了——这是,这是要来劫狱的?!
就在车前灯即将撞上他的老腰的刹那,车轮与地面紧急摩擦,ABS发出震耳的打击声,“次——”卡车借着前轮与地面的摩擦力来了个原地漂移,堪堪擦着吴头的大|腿|根强行拐了个方向,停住了。
“……”吴头怒骂,“我次奥你……”
“哎哟我错了我错了!别骂我了!”那驾驶员认错倒是积极,没等吴头把话说完便连声道歉。
心有余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