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确定了一件事情,这人背景雄厚。
他暗暗告诫自己一定不能得罪莘烛,否则死后没准都不得安生。
研究员对莘烛盲目自信,拍拍他的肩膀。
“习惯就好!”
长须者一个激灵,差点又揪下几根胡须,“嗯,好的。”
莘烛两人简单地沟通几句,确认没什么线索了,只能按照普通的车祸交给大队的警察封锁消息。
环视一周,莘烛指了指几个老人家,让他们前来一下,单独谈一谈。
大队应了一声,请老人家过来。
老人家很戒备:“干嘛啊,我们可什么事儿都没有,这人死了不是我们干的,是他自己……”
“对,我们说好一起去公园逛一逛,他忽然就冲出去了。”
几个老头喋喋不休,有些忐忑,生怕被误会。
莘烛眯了眯眼。
一个大爷道:“是你这高中生啊,咱们可说好了,我们是配合调查,但我们不是犯人啊!”
老人家不太高兴,这都是什么事儿啊,原本他们还要去遛弯呢。
现在别说遛弯了,正常时间回家吃饭都玄乎。
莘烛沉默几秒:“你们之前说了什么,将在张方店前的事情再重复一遍吧。”
大爷不满,他有些不耐烦:“啥?小孩儿,你是什么人啊。你这孩子不好好学习在这干嘛。”
莘烛掏出了一张证件:“如果不配合,就带你们去警局说。”
大队:“…………”
面对几个大爷的怒视,大队硬着头皮点头。
“诶你这小同志怎么能这样,你这不是滥用职权吗?我们犯什么法了?”
莘烛偏了偏头:“赵国庆,十二岁辍学,家有一子三女,子女孝顺,唯一不满的是儿媳妇。”
其中一个大爷猛地瞪大了双眼,手指头有些哆嗦:“你调查我?”
“孙本志,六十三岁,你很想念你的妻子。”
“钱鹏,三十年前的某个夜晚,想必你一直在愧疚让你的儿子吃你捡回来的白菜叶。”
“钱大坤,一个姓林的女性正在等你,她从未忘记与你的誓言。”
他的语气轻缓,扔出了重锤:“死者六十八岁。”
“他本该还有二十年寿数。”
但死了。
莘烛幽幽地道:“你们的脸上有横祸的痕迹,不想死的话,配合警方,也许会有一线生机。”
几个老人家已经被震慑住了,莘烛说出了他们心中最深的执念,顿时傻眼。
“信我吗?”
“信信信!大师,你是大师是不是!你一定是!”
钱大坤彻底折服,他也一直惦记着下乡时山盟海誓的女孩,但四十年前她结婚了。
那时他正为女孩的户口奔波,得知女孩被她爸用头牛换给了隔壁村的老王,他心痛地绝了念头。
如今得知真相,他岂有不激动的道理。
莘烛挑眉:“那说说看。”
钱大坤第一个响应:“好好好!你让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大师我真的要死了吗?”
“大师,那有没有解决办法?我不会,不会也这样吧……”
几个老大爷吓坏了,立刻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莘烛很满意。
一组组长有些怔忪,他们一组向来是暴力办公,还是首次见到这种情况。
研究员叹服地摇了摇头:“爱豆他的魅力又一次展现。”
不过这次迷住的是几个上了年龄的老大爷,爱豆还真是个适应各个年龄段粉的一位神奇大人物。
一组组长:“…………”
大爷也记不太清了,你一言我一语,互相补充,最后囫囵重复了一遍。
钱大坤担忧地道:“就,就是这些,应该没了。”
莘烛“嗯”了一声。
他瞥了眼几人:“不要多言,多说多错,话语形成力量害死了人,你们要下地狱受惩罚的。”
“我的天,这样吗?”几个大爷又一次吓着了,他们慌忙地捂嘴:“不说,不说。”
他们是喜欢八卦家长里短,有时候比女人还凑热闹看闲事儿。
但当生命受到威胁,他们也不敢了。
莘烛颔首。
他偏头示意,貔貅宝宝立即掏出了几个平安符:“你们先拿着吧,一个月后还活着就捐一万。”
“捐,捐一万?”钱大坤懵了:“往哪里捐啊?你们是骗我的吗?”
“随便往哪里捐,孤儿院,敬老院都可以。”
“捐不捐随你们。”莘烛道。
苦日子过惯了,孙本志还是有些心疼钱的,“哦,那是可以不捐的对吧,那什么我这个……”
他自己省吃省喝,为了几毛钱跑大老远的早市买菜,可不是为了慈善。
莘烛意味深长地看他:“随便。”
除了孙本志还在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