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笑了,无奈着摸他的xue口,揉了好一会儿,旁边的勤娘子记起来,拍腿道:“我昨儿不是塞了情扣么,那扣子呢?”
越桃一听,缩到一枝春怀里去了,他心虚,那情扣被他男人狠狠地摔了,不知道扔到哪儿,他撅着屁股要躲,就见着勤娘子那双要命的手插进来,抠得老深,在他里面搅弄了好几下,惊奇了,“倒真是个君子?”
长十八坐那生着闷气,这会子侧眼看过来,“越桃,你说,他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
喊了全名,长十八气他,越桃哆嗦着抱着一枝春,“他待我好,他瘸,可他心里疼着呢,他宠我,我也要还回去。”
孩子气似的,说话招人笑话,长十八冷笑一声,“我见过的男人比你多的多,他瘸,可他是个侍郎,性命终究是要卖与帝王家的。赫连老将军一死,他两个长兄早视他为眼中钉,如今还有个不小的官吃口饭,心里妒忌着他呢。他要真对着你君子,护得了你一时,拿你当明珠伺候着,可遭了难,他拿得动刀枪,背的动你跑么!”
金凤看他,不知他心思这般细腻,又看着勤娘子和旁边的一枝春,倒是早想过了前程似的,他脸上一赧,低下了头去。
“小桃儿,身子给了人,不表示心也给了他,咱们院子里都晓得这个理儿,你听云哥的,不理会那男人,看他半个月,一个月之后还来不来找你,咱们试试看,成么?”一枝春像真正的春风沐人,说的话轻飘飘的,却一句一句打进人心里,临了一杯温柔茶斟满了,关切他,“桃儿,他真没泄在你腔里?”
越桃堵着气,脆脆地争辩,“真没有,爷……他是君子。”他连字都不认识,哪里知道什么叫君子!
一枝春当他答应了,哥哥似的,不杂一点儿别的什么,啄他的小嘴儿,舌头吮越桃的舌头,尝到上头的茉莉味儿,还有些淡淡的腥味,皱了眉,“十八,叫他七日之内,休想再用后头。”
长十八神气了,“云哥,我省的。”
一枝春最忌讳情欲无度,纵情骸骨,越桃初初刚尝到甜头,就打了牙祭,他嗅着越桃的身上,有股幽幽的甜味儿,他一顿,“十八,金凤,勤娘,过来,你们闻闻,桃儿是不是……来chao了?”
“不是二十来得凶么,小桃儿不过十六七,这年岁也忒早了。”勤娘子看他红润着脸,迷着眸子,水汪汪的,“好似有些‘雄花’来得早,有的不太稳。”
长十八捏着他的下巴看,“叫红老大来看看?”
照殿红是老人儿了,chao期的时候还在和人睡觉,结果叫个“器子”咬了,差点丢了性命,从此脖子上总系着一抹红,如今倒清闲,无事给他们瞧瞧身子,自在得很。
“哟,小孩儿来chao了。”照殿红生的男人面相,十分正经的样儿,可笑起来跟花似的,“昨儿刚碰的男人?小人儿这么饥渴?”
越桃害了臊,噘着嘴儿踹他,怪他看自己难受还笑话他,“十八,我身上热。”
“该的。”长十八给他加了床褥子,“回头我再添个火炉。”
越桃一听吓坏了,委屈地要哭,扭着身子,蹭到了下身的小鸡儿,猫儿似的,yin哼了两声。
“那瘸子真缺德,抠了情扣,把桃儿顶开了,这下倒好,勾了魂儿了。”勤娘子摸他的脸,“红老大,你那有药么,给桃儿吃两包。”
“他没到正经年纪呢,吃坏了以后怀不上崽。”照殿红拿眼乜斜一枝春,见他面上没别的神情,静静地,三魂六魄丢了一半儿似的。
金凤扭身要走,一枝春叫住他,冷着脸又叮嘱,“十八,不许纵坏了他。”
走了一屋子人,留下床上发情了的猫咪,正蹭着床褥,抖着身子轻轻地蹭,水迷了眼睛,看着长十八,无声的勾引。
“你本事大了,刚尝个男人,尝到骨头里去了!”长十八恨铁不成钢,哪想这样纯的栀子,倒比海棠开得更艳,“蹭着也就罢了,叫我瞧见你用手了,看我不砍断了它!”
越桃吓得直哭,可怜地乱蹭,想昨夜里嘴吃的黑骨头,大棒子,死硬,上头有筋,弯弯的刺到他喉咙眼儿里,若捅到他屁眼里,又粗又热,杵着rou头顶他的sao点,碰一下,就要尿了。
“十八……十八……嗯……要命了,要命了。”哭得那么可怜,像落了难的小人儿,呜咽地,睁着杏眼。
长十八走过去,给他把手束着了,拍他浴火烧着了的脑袋,“晚些时候再来看你,忍着。”
外头蚊子苍蝇似的人,盯着这间小厢房,嘴里向着旁边人,是笑意盈盈的,见长十八出来了,炸开了锅要蹦起来。
“长十八,你刘公子又来讨你来了,敢情今儿你哥俩要一块儿出嫁了,可别忘了叫上咱们吃酒!”
刘舒行还盼着呢,小半生,头回跟人睡,睡了人的妙道,他得了逞,恨不得掏心掏肺养他,信上是莺莺燕柳,楚桥临别,椒房回宠,金屋藏娇,拿血在写似的,真心都快漫出来了。
可长十八才记起来这人似的,小嘴儿笑着跟他们贫,“瞧我这记性,得有三日了,他如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