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温柔的xue窟里,深而缓慢地挺动着。
他在苏桁颈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如同一个犯了瘾正在用毒药救命的病人,环住苏桁腰的手臂紧绷用力到发抖。
“喊我的名字……”夏温良吻苏桁一直在哭的眼睛。
“呜……夏先生。”苏桁把自己蜷成一团,汗shi的手指把漆黑的被面攥出一道道yIn靡的波纹。
夏温良的手掌覆上他的小腹,清晰地感受到那薄薄的肚皮是怎样随着他的顶弄上下起伏,背上肌rou虬结紧绷,口中却柔声地哄:“等我一起射好吗?”
颤抖的双手自发探下去,掐住胀大的柱头,在主人啜泣的呻yin中,用右手拇指紧紧堵住了艳红的铃口。
“好孩子……”夏温良把人嵌进胸膛,侧脸蹭蹭他柔软的发丝,按灭了床头最后一盏黯淡的灯……
……
雨过天晴后,酷暑的高温迅速蒸发掉路边积攒的shi意,等苏桁在日上三竿醒来时,知了已经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聒噪。
苏桁揉揉发酸的眼,睁开一条缝,入目就是他清爽俊秀的夏先生在床边认真阅读的模样。
明媚的光穿过镜片折射在脸上,给冷峻的面庞打了层俏皮的光。与昨晚那个失控的他完全派若两人。
“夏……”苏桁无奈地发现嗓子又哑了,好在已经吸引到夏温良的注意。
“昨晚做得有些过了,后面还疼吗?”夏温良弯下身来用额头试他额头的温度,唇角微微翘起:“好在没发烧。”
“没什么事了。”尽管后面一动就火辣辣地痛,但看到夏温良心情好起来,苏桁又觉得这些根本没什么。
他蠕动着爬到衣衫周整的男人身边,伸出胳膊圈住他健硕的腰,毛毛虫一样,半点不记仇地挤挤蹭蹭,唇角挂着满足的笑。
夏温良放下书重新钻回被窝里,光滑赤裸的肌肤便立即贴上来,暖和得像个小太阳。
“挺好的。”夏温良忽然开口。
“什么挺好的?”苏桁不明所以地抬头。
“就是突然觉得,有个人陪挺好的。”
“嗯。”
你说的那个人是谁呢?
苏桁不知道。
可也没有再问出口的勇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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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等待已久的面试终于到来,夏温良反倒没有准备时那么紧张。
他还早早起床,抽空把说要去登山的苏桁送到了集合的巴士上。
托穆子期的关系,他看过了竞争者的名单,虽然说不上十拿九稳,但竞聘的优势还是很大的,甚至还能反过来安慰比他还紧张的两个人。
工作人员安排所有上午试讲的人在休息间等候,马上就要到他了,手机却突然不合时宜地狂响。
右眼皮好巧不巧地跳了下,夏温良心中涌上一股不好的预感:“您好,我是夏……”
“夏温良夏先生是吗?”苏桁的手机号接起来却是一个陌生焦急的男声,和小桁差不多的年纪,很可能是一同登山的伙伴。
似乎山里信号不太好,那个人仿佛正剧烈奔跑着,在急促的喘息间语焉不详地喊。
具体说了什么夏温良没听完全,只模模糊糊听到了几个字眼,心跳霎时漏了一拍,又夺命地狂跳起来。
“你再说详细一点。”他拿起东西迅速往外走,眼睛看到穆子期向他走过来问了什么,但是满耳都是电话里传来的情况——苏桁和登山队伍走散了,最后只在悬崖边上发现了他的手机,人却不见了踪迹。
“你们报警了吗?那立刻报警!告诉我地址,我马上过去。”
穆子期焦急地拉住人,这还有不到半小时,下一个就轮到他了。
“苏桁出事了,我得过去看看。”夏温良匆匆地解释,甚至来不及等电梯,三步并作两步冲进楼梯间。
穆子期见他神色凝重,也知道事态不太好,想了想,马上翻出之后参加面试的名单,找到其中几个在校内居住的博士后,立即拨电话过去……
在路上苏桁的手机已经打不通了。夏温良在脑海中急速盘算着到现场要了解哪些情况,自己又有哪些人脉可以派上用场。
烟灰簌簌落在方向盘上,夏温良低头,看到自己夹着烟的手指抖得厉害。脑海中全是苏桁今早下车时,背着他昨天为他装好的登山包,笑着说再见的模样。
是他亲手把苏桁送上登山的那辆车的……
夏温良吸了一口烟,呛得咳起来,又立即把烟用力掐灭。
不吸了,不吸烟了,小桁不喜欢。只要他没事,这些以后全都可以戒掉……
他提心吊胆地开到景区,胡乱停好车,马不停蹄地奔向山脚,逢人便问出事的地方,但是所有人都一脸惊讶地说不知道。
那苏桁他们走的可能是偏僻小道……想到此,夏温良愈发焦急,上山时又分心寻找别的岔道。
正午已过,头顶热辣辣的太阳晒得人双眼发胀。他汗流浃背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