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枷被咬得咯吱作响,苏桁想不管不顾地叫出来,身上全是能把他逼疯的东西——胸口的小玩具兢兢业业地震动着,在那被吸得红肿艳丽的地方,制造着一波又一波情浪。苏桁从不知道男人的胸口也能敏感成这样,轻轻一碰就像打开全身的开关,能令人一下子酥到骨子里。
粗糙的绳结一直在摩擦着腿根的嫩rou,夏温良习惯在他夹紧腿的时候轻轻用指甲挠这里,让他把腿张开。现在这片敏感的地方正被粗暴地对待着,被勒出的红痕像蛇一样,蜿蜒缠绕,又消失在另一个隐秘之处。
所有的东西都在逼着快感如chao水般上涌,越来越高,越来越汹,眼见就要决堤而下,把飘摇的孤舟没顶倾覆……
那么,夏先生会在看着他吗?
想到此,苏桁全身忽地紧绷似张到极限的弓弦,剧烈颤抖起来,口中溢出带着哭泣的尖叫,泪水与汗水浸shi了眼罩,顺着面颊滑下。
然后他整个人脱力地软倒,跪坐在地上的一瞬间,又因后xue里再次深入的yIn器而高扬起脖颈。敏感的身子开始重新存蓄yIn欲的欢水,徒劳地挣扎两下,便静静地体会着快感再次累积……
突然,苏桁听到大门响动,然后传来一个陌生的男声,那么温柔好听,不疾不徐娓娓道来,一听便让人生喜。
然后是夏先生爽朗的笑声,引着人坐下,就在房门的对面,只有几米远的位置。
薄薄的一墙之隔,分开了两个世界,一面是高山流水阳春白雪,而另一面……
苏桁难堪地低下头去,不敢想象自己被这样赤条条地吊跪在床上,还带着一身不堪入目的yIn具,该是怎样一副下贱的模样。他开始害怕对面的人发现他,拼命忍着欲脱口欲出的呻yin,不自觉地向后躲着,勉力把脸埋在臂上。
房间对面的交谈是那么畅快,苏桁甚至能听到他们在聊什么——聊工作上的事情,聊国际局势的变化,聊古今中外的风流韵事。
他们愈是体面,就愈发衬出苏桁的肤浅与yIn荡。他开始懊恼自己没有多读一些书,但是就算读了,也追赶不上夏先生的脚步了。他永远不可能主动去在意《老子》的不同版本究竟有什么不同,不会去有兴趣了解乡村绅士化发展机理,尽管他能够简单谈谈西方二元对立对中国古典文化的割裂,但是他们聊的那些艰涩难懂的经文,他连听都听不懂……
身体上积累的快感愈发成为对他羞耻心的无情鞭挞,不留情面地将他批驳地更加体无完肤。
他不想高chao,不想再高chao了……明明是个男人,却学会了只用后面攀上愉悦的巅峰。极度欢愉的大脑愈加混沌,苏桁还依稀知道,仅有他还沉浸在这个羞耻的游戏里,绝不能发出任何声响。
不知什么时候,客厅里交谈的声音远了,渐渐听不到了。
苏桁眨眨被汗水迷shi的眼,有点慌乱,但是又立刻安慰自己,夏先生是知道他在家的,也知道他身上的东西都还开着,一定会照顾好自己……
沉沉浮浮,他数不清自己高chao了多少次,高chao到昏过去,又被逼疯人的快感折磨着清醒,轮回……他想停下却做不到,全身都在痛,喉咙在痛,牙齿在痛,里面也在痛。他隐约听到门前急躁的猫叫,是不是夏先生回来了呢?如果是的话,他做到了没有出声,是不是可以得到一句夸奖……
……
夜幕四合,天边翻滚的浓云用一个个闷雷驱赶着回家的人,仿佛下一秒就要向大地压下来。凌乱的树叶打在疾驶的车身上,噼啪作响。
夏温良从穆子期家出来,一边开车一边解开衬衣扣子,粘嗒嗒的汗水让衣服全都黏在身上,使人透不过气来。
几天前,他做完讲座在送穆子期回家的路上,为表达感谢顺口邀请了对方到家里看看,交流一下藏书和最新的研究进展。今天穆子期便高高兴兴地来了,果真抱着一个大大的书箱,压得那弱柳扶风的身体下一刻就要折了似的。
不过穆子期想和人分享宝贝的心情,远比他对自己身体状况的关注急切得多。两人无所不言地畅谈整整一下午,惊奇地发现彼此看书的口味竟然如此相合,尽管观点有所不同,也会不时争得面红耳赤,但从未聊得如此尽兴过。
他们从客厅转战到书房,意犹未尽还想继续的时候,是夏温良先发现穆子期的脸色不太对。怎么说穆子期也是扛着箱子上来的,不可能仅仅因为抬了抬手,就喘成了那样。
穆子期捂着胸口咳得站不住,一面强作镇定地找药,一面歉意地询问夏温良是不是家里养了猫……
哮喘发作可大可小,夏温良不放心,还是把人送到了医院,一路陪着挂水拿药,又赶在下雨前送回了家。
兵荒马乱的一个晚上啊……夏温良擦着额头的汗,脑海中突然想起来被他遗忘的事情,猛地踩下刹车。车轮在呼啸的风里擦出一道凄厉的声响,听得人惊出一身冷汗。
他立刻掏出手机打开软件,想把那些跳蛋关上,却发现距离太远根本连接不上,于是一脚油门飙出去,余光撇着表盘,一路卡着限速往回开。男人唇角抿得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