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
琴一甩,当棍打在连城璧胸前。
木耳自制的非魔还是很坚硬的,打得连城璧肋骨发疼直咳嗽。
连城璧拿手捂着胸口,疼并快乐着。
他还陶醉在刚刚抱着木耳翩然而落的幻象里,喜上眉梢。
木耳想起宫九那只受虐狂,有点害怕。
连城璧平日总给木耳当小宝贝呵护着,难得本色上场,总算逮着个呵护木耳的机会。
他便凑过去好心地转身问他:“你是不是累了?我背你吧。”
木耳才不要他背。
用不了轻功,我还可以骑马。
连城璧真不知他如何凭空就唤来一匹马,该死的马!
他只好追着木耳的马追到华山脚下。
华山守门的还是上回被木耳教训过的三个弟子。
挨过打,记得人,赶紧把木掌门迎进去。
特别是跟在木掌门身后的白衣公子,浑身腾腾的杀气一看就不好惹。
木耳不想恒山两位师太先到了紫霞宫。
同来的还有泰山的玉真子。
玉真子谎称天门师侄途中抱恙来不得,想来定然与岳不群有所勾结。
天门一时半会儿是赶不到华山来了,山上泰山华山一派,嵩山恒山一派,倒要看看南岳衡山是个什么态度。
衡山的莫大先生迟迟不现身,也没有衡山弟子前来。
紫霞宫四周山上却隐约埋伏许多别派的江湖中人,不知有什么企图。
连城璧很淡定。
都是无垢山庄控制的势力。
这么多人把五岳剑派灭掉都绰绰有余,何况帮木耳当个五岳掌门。
连城璧刚想在木耳面前秀一发,却见木耳向潜伏的各门派拨动商音。
一旦命中就会不断溅射的商音!
连城璧请来的友军被炸得哭爹喊娘。
木掌门借机立威:“我五岳门内之事,不劳诸位费心!”
连城璧忙发手语让他们退去,更不敢说是他叫来的人。
恒山女尼们为木耳喝彩。
泰山的玉音子不喜,Yin阳怪气地道:“这是华山的地盘,木掌门未免有些越俎代庖?”
“非也非也,岳某谢木师侄出手相助。”
岳不群笑着从后殿出来。
他满脸紫气氤氲,显然功力Jing进不少。可不知为何,从前下巴处浓密的胡须,已掉落得只有稀稀疏疏几根。
连城璧料他练过辟邪剑谱,极尽嘲讽:“岳掌门光顾修炼采Yin去阳之功,连嫁女儿都忘记要给我们嵩山一份请帖么?”
岳不群出来之前就想好说辞,拱手做戏:“是岳某怠慢。然平之称他与木掌门有些过节,思来想去,还是不请的好。”
“我跟林平之有什么过节?”木耳反问。
林平之身穿婚服,自后堂缓步而出。
他面露难色,显然极不情愿。
岳不群则示意林平之把事情原委说个明白,正好五岳前辈都在,也可为他主持公道。
林平之拽紧衣角。
他不想陷害木耳。
但令狐冲却在岳不群手上。
岳不群只管冲垮他心里最后一道防线:“平之尽管说来,你师父、师兄都在,都会帮你。”
林平之受不住,闭起眼叹口气:“木掌门他,他玷污了我的身子。”
众皆惊呼。
岳不群实在Yin险。
他若让林平之说什么木耳抢走他家的剑谱,断不如这玷污jian邪的罪名来得更重。
连城璧气得头昏目眩。
他压根就排斥这个想法,他看上的人怎么可能有玷污别人的能力!
连城璧只想掐死林平之。
他的身子就瞬移过去,他的手就捏紧林平之的喉咙。
这一身“移形换影”,没有人能拦得住。
连修炼了辟邪剑谱的岳不群都面露惧色。
木耳大叫:“住手!”
他这一叫,倒真像他要护着林平之,真像做过什么似地。
连城璧尤其这么想。
林平之被他擒得气息窒息,满脸通红,几要背过气去。
便在此刻林平之借机与连城璧断断续续求道:“莲花峰,救,令狐大哥。”
连城璧听见了。
原来他是被胁迫的。
手一松,把昏厥过去的林平之丢地上。
岳不群大怒:“你敢在我紫霞宫伤人?”
华山弟子与泰山弟子默契拔剑,显然一切都安排妥当。
连城璧星眼斜睥,袖中剑已随身法横扫四面,紫霄宫里只听得哐当哐当剑刃掉落地面的声音。
泰山的玉音子忽然发觉站错了队。
岳不群自知他也不是对手,便使后着:“木掌门屠尽我四岳,就不怕天下人耻笑么?”
木耳不客气地跟他撕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