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想妹妹了!”
说着,他十分自然的揽过林琅玉的肩,将其王怀里搂,接着道:“你且放宽心!你妹妹去京中是去走亲戚做客的,又不是去当丫鬟服侍人的,你爹如今圣眷正浓,谁还敢为难她不曾?再说,那时你亲外祖家,那家的老太太是你亲娘的亲娘!旁人且先不说,她还能让你妹妹被人欺负了去?”
“这话说得有理。”林琅玉点了点头,接着又道,“只是我外祖母肯定是疼我妹妹的,只是我那舅母就难说了,我娘在闺中时便与她不睦……”
“那她也犯不着同一个孩子计较!顶多……照顾的不那么周全就是了,有你外祖母看着,谁管她照顾得周不周全!”贤枢宽慰道,“我的小祖宗!这且还只是个妹妹,万一日后你娘再给你添个弟弟,还不知你要Cao心成什么样!”
林琅玉笑道:“弟弟哪有妹妹好?”
贤枢笑笑没再接话,他只当林琅玉是觉得弟弟日后会同自己瓜分家财,所以不喜弟弟,这毕竟也是人知常情。只是贤枢不知道,林琅玉只是觉得弟弟淘气、麻烦,没有妹妹听话懂事,故而不喜欢弟弟。
贤枢伸手抚了抚林琅玉乌云般的鬓角,说道:“好了!前病的那样险,太医都说你心事太重。我那时还想这么小小的人儿、这么小小的年纪,哪来的什么心事儿?瞧你现在!这病刚好没多久,就开始给自己找事儿想了!”
说着他捧起林琅玉的脸,道:“咱们看戏去如何?据说城北杏园有个叫琪官儿的乾旦,扮相可标志了,嗓子也好,咱们去瞅瞅?”
琪官儿?似乎槐枝也同他提过。不只如此,他总觉得这人名儿耳熟,此人应该在原著里还是占了些笔墨的。
“好!”林琅玉笑道,接着他又问道,“说来他们戏子的名字如何总是这个官儿、那个官儿的?”
“嗐!主要是好称呼呗!戏子罢了,谁还在乎他本名儿叫什么?”
贤枢拉着林琅玉起身,二人顺着回廊往院儿外走,贤枢道:“不过这个琪官儿的俗名儿我恰巧还就知道!”
“哦?叫什么?”林琅玉随口问了句。
“蒋玉菡。”
“…………蒋玉菡?”
“蒋玉菡。”
怪道是耳熟了!这不就是和贾宝玉有点儿基里基气的,最后成了贾宝玉挨他爹那顿板子的的导火线的蒋玉菡吗?!
他记得蒋玉菡貌似的确是哪个王府里的戏子来着?所以是忠顺王府吗?
林琅玉里顿时涌起一股随手捡了个瓶盖儿,却发现上头写了“再来一瓶”的兴奋,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兴奋个啥劲儿,估计是为贾宝玉多年后要挨的那顿打而幸灾乐祸吧!
教案林琅玉兴奋的神色,贤枢有些不悦:“怎么?你还认识他?”
“略有耳闻。”林琅玉答道。
“我如何不知道?”说着贤枢握着林琅玉的手,不禁多用了几分力。
这人生下来便是他看着长大的,那脖子上挂玉的那个赤金螭项圈儿还是自己送的,他连这人何时会爬、会走,何时能吃饭说话,他都一清二楚!
可现如今,他的小玉儿大了!新认识了什么人,都不告诉自己了……
这般想着,贤枢心里不由得反感起那蒋玉菡来,他开始装模作样的教训林琅玉道:“是何人在面前提过他?又或是我不在扬州时,你们学堂里有什么混账人物领着你见过他?”
“我……”
不待林琅玉答话,他自顾自的说道:“你如今还小,不知这世道凶险,可知那戏子没一个是好缠的!一群下九流的种子居心叵测的接近你,就是为了将你往坏处带!”
“不……”
说着,贤枢有说道:“如今你也大了,是该将你接到京中教养了,免得在这儿让那些人给带累坏了你!我这一不留神,他们就引着你去见那些下九流之人,将来还不知道会带你去什么腌臜之地呢!”
贤枢似想到了什么,猛地停住了脚步,接着转身看向林琅玉道:“上回你嚷着要去窑子,可是那些人挑唆的?!最后害你病了那么一场……不成!是哪个混账王八羔子?!你且说来,本王今非扒他一层皮下来不可!”
“你且给我一个开口的机会可好?”林琅玉无奈的看着面前嘟嘟囔囔说了一大堆的贤枢。
要说这小王爷平日里一副年少老成的样子,可每每一牵扯到自己的事儿他沉不下来了!
这不,自己一句话没说,这人便脑补出了一大堆这有的没的,还不给自己分辨的机会,偏偏这人又是为了他好,这令林琅玉有些哭笑不得。
“你快说!”贤枢气极了,这天下谁还不知盐科林大人家的公子是他的人?哪个不要命的敢背着他勾搭他的小玉儿!
琳琅玉只觉的好笑,见小王爷是真动了气,又不好直接笑出来,他想了想,只得撒个谎现将蒋玉菡这事儿推脱过去。
于是他道:“那日让你带我去秦楼时槐枝不是提了句城北杏园子里有个琪官儿吗?”
“那你又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