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不想看到你受伤。”
“那你觉得……”尤岁沢上完药,将伤口用纱布包好才抬起头来:“我会想看到你受伤吗?”
“你替我挡刀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会难受,会心疼?”
闻之怔然,尤岁沢像是吐出了放了很久的话:“就像那天一样,你是怎么狠下心在手腕上割那么深,你……”
尤岁沢轻轻呼出一口气:“你想过我知道后会是什么感受吗?”
闻之呐呐道:“我……”
尤岁沢隔着手套捏着闻之的下巴,重重地咬了上去。
两人都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如果那天不是直播,如果警察没有及时赶到……我是不是就永远都看不到你,一直找你,却永远都不可能找到你了?”
闻之没法辩解:“我……”
他没理会嘴上的疼痛,凑过去在尤岁沢唇上亲了亲:“对不起,沢哥,我错了。”
尤岁沢不过冷了他一会儿,身体还是松下来抱住了闻之:“小之,你得知道,你比什么都重要。别再让自己受伤了,行吗?”
闻之闷着声音应了一声:“……嗯,我知道错了。”
他所认的错是指直播那次,至于今天他并不后悔,若再来一次,他该挡还是会挡。
危险来临的那一瞬间,闻之根本想不了别的,所有的举动都是下意识所为。
尤岁沢低叹一声:“认错永远是你最快。”
却永远不知悔改,该犯还是犯。
两人刚回到办公室就见一个女人焦急地等在那儿,看到尤岁沢快步走上来:“尤医生我求求你,别让我丈夫坐牢行不行,他一时打击太大才做出这种事……”
这女人闻之之前在手术室门口见过,应该是张承的妻子。
他抢在尤岁沢前面开口道:“人总要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法律会给他一个公正的结果。”
女人突然跪了下来,引得路过的人纷纷侧目:“算我求求你,我们家现在救他一个男人了,没了他我们怎么活啊……”
“我求求你们,放他一马行不行,你看你受的伤也不重,我们可以出医药费,要多少钱你们说……”
尤岁沢拉住闻之让他站到自己身后,他的脸色冰冷:“什么叫受伤不重?这刀要刺在哪才算是重?”
他漠然道:“你丈夫的事我们无能为力,做错了事自然要承担后果。”
尤岁沢走在闻之外侧,进了办公室后关起了门。
办公室外,有护士试图拉起崩溃的女人:“你还是回家吧,在这也没用的,本来你公公手术前我们就告诉过你们其中的风险和后果……”
“药我们也检查过了也是你丈夫私自换的,我们尤医生对你公公已经尽力,你丈夫还来闹事,这是他咎由自取。”
闹成这样,饭菜早就坨了,尤岁沢拿去微波炉里加热后打开,对闻之说:“多少吃一点。”
闻之不想再让尤岁沢情绪不佳,饭盒里的食物塞进去大半。
这么一折腾,两人也忘了剪头发的事情,下班后就直接回到了家。
晚饭闻之不想再让尤岁沢太麻烦,他提议道:“我们叫外卖吧,想吃鸡。”
“好。”
他们没再提张承的事,但闻之清楚,张承进去后至少会被判个一到三年有期徒刑,且还有他的轻伤证明。
闻之不会对此心软,如果张承不进去再卷土重来,他无法承受尤岁沢受伤的风险。
要说手臂上的伤对闻之造成最大的影响莫非洗澡当先了,之前住院虽然手腕也不能碰水,但那会基本就是用毛巾擦擦身体。
后来住进了尤岁沢的公寓,手腕也基本愈合,只要小心些避开什么事都没有。
但今天显然不一样,一方面他的伤口刚刚缝合……另一方面,尤岁沢直接在闻之准备脱衣服的时候走进了浴室。
第39章 热搜
“别动。”
尤岁沢撑着闻之的胳膊帮他脱掉了上衣,随后单手扯下他的裤子,落在地上:“脚踩出来。”
“……”
闻之半僵着身体被尤岁沢一点一点地扒光,尤岁沢自己也随后脱掉上身衣物,留下一条裤子。
尤岁沢打开了花洒:“手抬着。”
在这么下去闻之要出事了:“我自己可以……”
“你不可以。”尤岁沢面无表情。
“……”
太折磨人了,闻之不敢去看尤岁沢的神色,他闭上眼睛,温热的水流从肩头滑落至脚底。
随后水流声慢慢停止,闻之感觉一双略凉的手在往自己身上涂抹着什么,应该是沐浴露。
闻之绷紧了身体,抑制着本能反应,他内心几乎是崩裂的,请问有几个人能在心上人帮自己洗澡时无动于衷的?
“沢哥……”闻之咽了下喉咙:“你先出去好不好?”
“怕什么?”尤岁沢靠近了些,他亲了亲闻之的脖子:“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