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将他推开,手里忽然多了一把小刀,冷笑着说,“上一个想碰我的男人,耳朵差点被我咬下来,你也想试试那个感觉吗?”
荀澜后退一步,说:“那我叫个女服务员过来送你回房间。”
这次荀澜就没容许露拒绝,叫来女服务员送许露回房,并让小周跟在后面,确定许露平安回房后再回来。
荀澜回到吃饭包间后,跟导演说了一声许露醉酒他让服务员送她回房后,导演看了他一下,点点头,没说什么。
荀澜回到自己位置刚坐下,容思思就凑过来说:“你还真去管她了啊?”
荀澜笑着点了下头。
蒋原凯说:“许露被灌了不少酒,让她一个人回房不太安全,荀澜做得对。”
容思思欲言又止地看着他俩,说:“我也不是故意说人坏话,许露这人吧,没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前不久她勾引导演,被人家正室老婆追到剧组打耳光的事你们没听说?说不定人家一个电话打出去,多的是人来关心她呢。”
荀澜问:“你亲眼看到许露勾引导演了?”
“这倒没有……”容思思说,“但网上视频都爆出来了——”
“那不能信……”荀澜煞有介事地摇头,“我以前就吃过这个亏,说我欺负前助理,但最后那个视频怎么回事,你们也知道吧?”
容思思被梗得不轻,面色涨红了一下,“那如果许露和你一样是被污蔑的,她怎么不出来澄清呢。”
“或许还不到时候吧。”荀澜说。
在女鬼对容思思面露仇恨时,荀澜就认为容思思不管说什么话,他都需要先打个折扣。他也不是偏帮许露,许露容貌的确长得张扬,但若以此作为对她人品的评判,未免不公。
在场多少男人,在看到许露那张脸时就目露不屑,举止轻浮。即便许露真如容思思说的那样,也不是他们能这样做的原因,好像许露有错,他们的那些恶心举动就正当起来了似的。
“不到时候?我看是她自身本来就不清白,自然没办法澄清。”容思思还在那里说,因为刚才被荀澜不轻不重地怼了一下,她这会儿眼含愤怒,似乎看荀澜也不顺眼了,“你们这些男人,就吃女人这一套,只知道看脸。”
蒋原凯低声劝了两句:“好了思思,别说了。”
荀澜不想再搭理她。
翌日,剧组就定妆开机了。
这剧定妆照当天晚上微博就会发,荀澜守着微博,准备到点就转发剧组微博营业。
他先登的小号,在云养猫猫奴的嗷嗷祈盼下,发了几张小花的存货。
【小花很可爱,但只有我每次都忍不住盯着澜总的家看好久么?】
【同看好久,澜总有钱人实锤。】
【好想知道做有钱人家的猫是种什么感觉。】
吸猫的评论逐渐歪楼,讨论到小花身后的背景去了。荀澜心道现在的他算什么有钱人,但也不想透露现实情况说这是朋友家,只能厚着脸皮默认了。
一刷通知页面,又看到小花它叔刚刚点的赞。
荀澜按惯例回了个赞。
出来也十多天了,荀澜和祈年聊天的时候不多,经常就用你点赞我回赞这样的方式交流。
不过今晚,祈年主动给荀澜发了个小视频。
视频里祈年在医师的看顾下,慢慢地在房间里走动。镜头后面应该是刘飞在拍,只听刘飞激动得直说:“阿年走得真棒,来来,看这边。”
荀澜无声笑起来,刘飞这样跟哄刚学走路的小孩儿一样。
祈年也面色也有些无奈,站在原地说:“拍好了吗?”
“差不多了,再走两步。”刘飞说。
祈年配合地又走上两步,视频到这里就结束了。
荀澜看得出来祈年走到最后腿有点抖,双腿还是没什么力,但也是一大进步了。
荀澜顺手给祈年拨了个电话回去。
电话几秒之后就接通,祈年的声音传来:“荀澜……”
“没打扰你休息吧。”荀澜稍微客气了一下。
祈年:“没有,正在刷你的微博。”
“我微博你不是都刷完了?”荀澜说。
最近他微博小号里的点赞,基本都来自于小花它叔,祈年可真是有毅力。
祈年嗯了一声,没说实话,他刷的是荀澜的超话。
跟在荀澜身边快一年时间,两人可以说是朝夕相处,现在骤然不见荀澜,祈年发现自己好像有些不习惯。于是拿到手机,登上微博,就下意识去找荀澜的消息。
他知道现在的荀澜有多忙,有时候忙起来饭都顾不上吃,常常下工晚、不定时,白天有空就会小憩,不能打扰他。他也在想刚进剧组的荀澜是不是又会遇到鬼,毕竟荀澜入剧组必见鬼好像已经成了一个无法更改的定律。
现在荀澜主动打电话来,祈年就问他:“在剧组里,看到跟宠了吗?”
“见到了,是个学生。”这算是他俩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