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可那些话了。
于是他下令让沙狐再去附近找一个可以扎营的地方,然后将自己的帐篷挪了过去。
那个地方离其他人扎营的地方相隔了一座沙丘,只要宫九不扯开嗓子喊,应该都不会惊动沙丘这边的人。
“叶公子小心……”听二人的对话似乎是为了什么私事,苏梦枕只叮嘱了一句便没有多加过问。
楚留香看着相携而去的两人,心中有些不是滋味,难道他才离开这几天,叶卿身边便已有了能将他代替的人?
看两人的相处,叶卿对宫九似乎极为特殊,他们到底要去做什么?什么事是不能被人听到的?
他低下头喝了口汤,然后微笑着问苏梦枕,“苏楼主此番来沙漠也是为了风雨楼的事么?”
苏梦枕道:“我现在已经不是风雨楼的楼主了,此次来沙漠是替陛下调查一起火器失踪案。”
楚留香听了脸上露出吃惊的表情,“叶卿难道也和这件事情有关吗?”
苏梦枕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回答,“叶公子是来欣赏大漠风光的。”
这个理由楚留香根本不信,以他对叶卿的了解,若没有十分重要的事,叶卿根本不会跟着几个身上有明确任务的人,千里奔赴这荒凉险恶的沙漠。
随后他又状似不经意问,“那位宫公子也是朝中之人吗?”
苏梦枕道:“那是太平王世子,他只是与我们恰好同路。”
楚留香笑道:“原来如此,或许这位太平王世子也是来见识大漠风光的吧,所以才和叶卿如此投缘。”
苏梦枕淡淡一笑,用一种看透一切的眼神注视着他,“香帅若是想知道叶公子的事,为何不亲自去问他?”
楚留香顿时哑然。
“什么意思?老臭虫,你难道得罪过人家,所以有什么事都不敢亲自去问?”胡铁花瞪大眼睛问。
要说楚留香得罪过的人,那恐怕数都数不过来,但若说得罪了就不敢去找的,那就是闻所未闻了。
楚留香无奈道:“我不是不敢,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胡铁花听了哈哈大笑,“还有你连这个老臭虫都搞不定的人,这个叶公子是什么来头?你怎么得罪人家了?”
这时一直沉默的姬冰雁冷冷开口,“好好喝你的汤吧。”
胡铁花瞪了他一眼,“我和老臭虫说话,关你这个铁公鸡什么事?”
姬冰雁冷嗤了一声,“傻子……”
胡铁花顿时炸毛了,“说谁呢,谁是傻子?!”
姬冰雁摇了摇头,低头继续一言不发地喝汤。
楚留香见状笑了笑,目光却忍不住飘向不远处的那座沙丘,片刻后终于站起身道:“我去那边看看。”
沙狐是宫九的人,宫九换了地方他自然也跟了过来,只是很知机的扎好帐篷后就以探查周围情况的理由避开了。
宫九回到帐篷后找出鞭子递给叶卿,然后正襟危坐,看上去矜贵又傲气,他抬眼看向叶卿,“开始吧……”
叶卿没说话,事到如今本也不需要再说什么,他抬起一只手解下宽大的斗篷,另一只手中握着黑色的长鞭,洁白修长的手指根根如玉。
微微垂下的眼帘遮住了他眸中神色,宫九却已经为他这淡漠又禁欲的模样兴奋起来,他轻轻喘息道:“把面具拿下来。”
叶卿蹙了下眉,不过还是依言取下了脸上的面具,宫九的眼角顿时染上一层绯红,配上他那隐隐狂乱的眼神,看上去几乎有一种妖异的感觉。
他的声音已经开始不稳,“你……你下手用力点……”
叶卿沉默地抬手,用力一鞭子挥了下去。
沙漠的夜晚寂静地连风声也听不见,一座小小的帐篷伫立在空旷的沙地上,连绵不绝的呻.yin和喘息从里面传出,这声音充满了痛苦,却又饱含愉悦。
仿佛遭遇到了极大的折磨,又好像在享受极致的快乐。
楚留香站住了,沙漠夜间寒冷的风仿佛一瞬间钻进了他的骨子里。
那么冷,那么刺骨,让他的血ye几乎都要被冻住了。
就连他的眼中都流露出些许类似痛苦的神色,这是他识得情字后,第一次体会到它并不是只会带来快乐甜蜜,它也是能如利器般伤人的。
楚留香几乎要呆不下去。
忽然所有声音都静止了,叶卿依旧平静的声音从帐篷里传出,“火器在哪里?”
宫九只发出痛苦地低yin,“鞭子……快抽我……”
叶卿冷冷道:“要么忍着,要么回答我的问题。”
这时候忍着简直让宫九生不如死,他颤抖着开口,“gui兹国……石观音……”
叶卿:“还有?”
宫九:“西方魔教……没有了……快点动手,我受不了了!”
而后伴随着鞭子抽在人身上的声音,宫九痛苦又愉悦的呻.yin再次响起。
楚留香:“…”
不知过了多久帐篷里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