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明明距离霍奇猜想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他不可能这么早就做出霍奇猜想来的啊。”
“没错,我也想要知道,这家伙究竟是怎么做出霍奇猜想的。”哭笑不得的摇着头,他们都非常的困惑,安宴究竟是如何做出霍奇猜想的。
或者是说,安宴究竟是用什么方法做出霍奇猜想的。
他的阶段性论文会陷入无限重复的计算中,根本就不可能解开霍奇猜想——除非在微分流形之外,引用了其他的方法,否则没有办法解释他为什么能够这么快速的解决霍奇猜想这个问题。
“等等,让我在想想看,为什么安能够解开这个问题。”
“不,我们还是先看看安的论文吧,说不定我们能够从他的论文中找到一些玄妙呢?”
“大概吧。”其中一位研究员也不太确定是否真的能够在安宴的论文中找到传说中的玄妙,或者是说,能否看出来安宴究竟是证明解开霍奇猜想的。
他们两人都认为,自己对于代数簇的造诣不低。自诩自己在代数簇的造诣上,属于全球一流偏向于顶尖的水平,下载好安宴的论文之后。
点开认真地拜读了起来,甚至他们两人还不太死心,想要验算一次,想要从安宴的论文中找出错误的地方。
如果这篇论文有一丝的瑕疵,或许整个理论就不会实现。后果就是——这篇论文是错误的,安宴并没有解开霍奇猜想。当然,两人虽然是带着这样的心思,但是在验算的时候,也显得尤为慎重。
之前的地方和他们在阶段性成果上看见的几乎是一模一样的,他们都知道,前面的部分不可能有任何的错误。重点是看论文后面的叙述和计算。
当使用阶段性成果的算式之后,安宴直接将朗兰兹纲领代入计算中,整个论文似乎焕发出了一样的生机。
“我的上帝,原来如此,他将拓扑学愿意和数论同时引入了代数簇中,难怪这家伙能够解开霍奇猜想,这简直是——”对他们来说看到这里的时候他们就已经知道,安宴大概率是已经计算出来,并且在这篇论文上,花足了功夫。甚至于安宴应该是解开了霍奇猜想,尽管他们还是有些不死心的往下继续验算着。
但是在心中已经承认安宴早就已经解开了霍奇猜想。
大概这是科研人员们最难熬的一天,没有之一。
尤其是选择将霍奇猜想作为自己论文的人更是如此,现在arXiv上虽然还没有人说话,大家都在紧张地验算安宴是否真的解开了霍奇猜想。其实看完安宴的论文就已经很能够说明问题,虽然IMU之前不久才承认安宴是真的解开了BSD猜想,这算是学术的滞后性中的一种。大部分的人认同之后,权威组织才会确认安宴真的解开了BSD猜想。
当然现在就想要领取BSD猜想的奖金是不可能的,必须要在两年的公示期之后,美利坚克雷数学研究所才会将这笔奖金颁发给安宴。
“我的上帝……这太不可思议了。”
“这简直太疯狂了!”
“shit!见鬼了,这个安简直……”
“这是我最不想看见的事情,实在是太让人悲伤了。”
“我们的研究算是黄了……”
全球各地的数学研究所都爆发出了骂娘的声音,这个安宴有完没完。能不能让他们多研究一会儿在解开霍奇猜想,在这样下去。别说是纽约研究中心,即便是全球的学术界大概都不会想要继续在做安宴着手研究的课题。
鬼知道这家伙究竟什么时候就会把成果给做出来,还是以一种惊人的速度给做出来。
他们可不想实验刚渐入佳境的时候,或者是刚调整好心态准备做课题的时候,成果却已经被发在了arXiv上,自己准备的课题被人完美的解决了。
别说是国外的研究所,国内的研究所也气得够呛。
很多人都骂骂咧咧的说安宴不太厚道,这家伙在解开霍奇猜想的时候,能不能提前告诉他们一声,让他们早点儿放弃这玩意儿,这都做到一半了,结果人家早就把成果给做出来,谁没做出来谁尴尬。
“这个安宴!”京大国际数学研究中心,一位老教授骂骂咧咧的说道,“简直了,要是解开了霍奇猜想凭借咱们和他的关系,提前告诉我们一声,让咱们别白忙一场啊!”
“教授,您真的不在看看安教授的论文吗?”学生试探性的说道,“如果安教授有错误的话,我们还是有机会的。”
“别看了,前半部分根本没有错。后半部分我囫囵吞枣的看了一下,几乎是不可能出现任何错误的,这家伙把数论引入其中,在引入微分流形。我就说咱们为什么做进死循环去了。”老教授冷哼一声说道,“说不定这家伙是故意这么做出来给我们看的,或许他在就知道应该怎么做,但是偏不写出来。让咱们都陷入思维误区……”
面对老教授,学生们都不敢说话。但大家都知道,刚刚还在骂骂咧咧的老教授估计是在说气话,毕竟这样的环境下,老教授愤怒也是能够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