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快,与此同时也在纷纷联系媒体,花钱打点。所以这样的视频出现不过半个小时,在严言与李欢心等人的共同运作下,网上便全部删除了。
可是这样的大八卦,越删,越令人好奇,大家总能换着法子讨论。
李欢心皱眉问过安歌,私下里将小陈等人训了一通,这种大事怎能不告诉她?
李欢心忙完媒体那边的事,立即给宁休打电话。宁休也很纳闷,自己的兄弟喜欢男人不假,却不至于看上安歌,甚至也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来。他人还在国外,立即联系缪柏舟,问他:“你怎么跟一个小孩子过不去?”
缪柏舟心里也有气,是跟自己的好友,也没再强装风度,直接道:“你记不记得我二叔说的我那个弟弟?”
“怎么?不是说是为了骗钱胡诌的?”
缪柏舟深吸一口气:“安歌的那个小男朋友,严言,是我弟弟!我说我二叔为什么死活也不肯承认是骗我们的!”
“…”饶是宁休也哑口无言。
“安歌那小子,撺掇着明雁去医院,贿赂那个姓陆的!给我一个完完全全假的报告!我哪里想到他们胆子那样大。”
“咳……”事关明雁,宁休有些不好意思。
“我倒不是气明雁,就是安歌,我也没有十分气。我就是纳闷,安歌到底什么来历?他一定很早就知严言与我的关系,他才多大?就这么有心机!”
宁休想了想,说:“明雁同他是好朋友,很有些无话不谈,可能话音里面落了些。”再劝,“你也别太气,安歌这孩子,人品我是可以打包票的。他要真是那种心思恶毒之人,把严言送回你们家,严言那样喜欢他,什么都听他的,分到的钱还不都是他的?岂不是更好?他何至于花这么大的功夫找明雁合伙骗你。如今不为金钱迷了眼的人,可不多了。”
“我知道,这正是最令我纳闷的。”缪柏舟闷声。
“这事慢慢来,爷爷如何了?”
“身体还是那样,只是脑袋本就不清爽,被我二叔一刺激,如今老念叨着他的小孙子。”
“这样吧,等我回国,我好好找安歌谈谈,你觉得如何?”
“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明天就回去。”宁休再问,“被偷拍那事儿,又是?”
“与我无关……”缪柏舟这样身份的人,成日里被人八卦,这样的花边新闻,他半点不在意。
“那你等我消息。”
宁休挂了电话,便告诉李欢心一切无碍。他这么说,李欢心也放心了,回头也立刻给安歌打电话,也要安歌放心。
对于这件事,安歌没什么不放心的。
如今这个时候,说难听点,当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安歌完全不知还会发生什么,索性冷着脸在网上刷黑粉的评论。有人骂他,他心情不好,又拉黑了一波,更是刺激到了黑粉。
他拉黑得正起劲,门被人敲响。
今天发生这样的事,他一直待在公司,窝在自己的休息室里。他以为是小陈他们,随口道“进来吧”。
进来的却是严言,安歌原本就满肚子不高兴,划拉着手机,嘴巴甚至有些嘟了起来。抬头见是严言,他心里一阵委屈,眨巴着眼睛,嘴巴已能挂油瓶。严言立即关好门,走到他身边,安歌问:“你看到了吗……”
严言心疼不已,伸手抱住他,安歌埋在他怀中。
严言道:“没事的,网上的东西都撤了。”
“如果真的有人要包——”
严言立即用吻堵住他的嘴,也知道这个词语有多侮辱人,甚至还记得安歌刚出道时因为记者的一句话而和人吵架的模样。严言自己也接受不了这个词,他吻了片刻,对安歌说:“没有这回事……”
安歌心中又高兴又伤感,他将严言抱得更紧,心中也更为坚定。哪怕缪柏舟知道了,他也不可能放严言走。
严言就是他的!
宁休回国后,立刻找安歌谈话。
可哪怕是宁休找他谈话,安歌也不松口,只说“严言不是他的弟弟”。
宁休千说万说,很无奈,问:“总有个原因吧?严言这孩子很不错,他回到自己家,家中提供更好的帮助,事业也能发展得很好,这是多好的事?”
安歌不说话,宁休再道:“他对你的喜欢,我们都看得出来。你到底在怕什么?骗他,你不会难受吗?”
安歌说“对不起”,再道:“宁休老师,已经这样了,哪怕严言也全部都知道,亲自来问我。我也还是那句话,“严言不是缪柏舟的弟弟”,这就是我自己的观点。”
说不通,宁休也很伤神。他再去找缪柏舟,缪柏舟听了宁休的话,便道:“我当面去找严言聊聊。”
宁休道:“这事还真不是小事,你大张旗鼓地找过去,你能确保你二叔不知道?还有十几年前,严言和他母亲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也知道?这里头,乱得很。爷爷可遭不住了,万一你二叔又闹过去,可怎么好?而且严言这个孩子,我还比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