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合闫钧的气质。
“说起来,这相当于焚香沐浴了吧?”
青年擦着头发走出浴室,看向站在房间衣柜前的男人——他已经在别的浴室洗好了——笑道:“我还以为要像电视剧那样,先敬香,再到什么特质的水里泡着……”
“只是要进祠堂之前的习惯,把自己收拾干净一点,没要求焚香沐浴。”闫钧转头去找吹风机给青年,“……你洗个澡而已,哪里来的焚香?”
“你浴室里放着香薰啊,你不知道吗?”青年走过去,也不接吹风机,自觉地往男人面前一站,转过去等着享受对象的服务,“有点木质的香味,不过洗澡的时候沐浴露和洗发水的味道更重,所以不太闻得到香薰……你不知道你房间里有这个吗?”
“……我挺久不回来住了,可能是管家放的。”看着在面前当“大爷”的小血族,闫钧毫无怨言地帮他吹头发,“不过以前肯定是没有的。”
“唔……我知道了。”陆永乐想了想,轻声笑道,“闫哥知道木质香一般给人的感官是什么吗?”
“什么?”
“就是成熟性感的男人啊。”青年在前面,背着人笑嘻嘻的,“成熟性感的闫哥,哇哦,听起来管家也在为闫哥的魅力值提升而努力啊。”
呜呜的吹风声中,给青年吹头发的男人手指动了动,捏了一把青年的后颈:“老实点。”
“我怎么不老实啦?”青年继续在前面笑,“我没动呀。”
闫钧不说话了,继续给吹头发。
陆永乐的发丝软软的,飘乎乎的,一会儿就干了。闫钧关上电吹风,陆永乐就转过来,朝他张开手:“闫哥,这套家居服是你给我买的吗?”
家居服是内外珊瑚绒的,又软又舒服,还是长颈鹿的花纹,把青年趁得可爱极了。闫钧看着他,喉结动了动,首先挪开了视线。
他一边收起电吹风一边回话:“拜托管家准备的。”
陆永乐从后面抱住男人的腰,趴在人身上:“那管家怎么知道我的尺寸?”
闫钧道:“我说的。”
“那还是要谢谢闫哥!”陆永乐松了点手,让闫钧转过来,然后凑上去碰了一下男人的唇,“这都不是拎包入住了,我带人来就行了,闫哥好贴心!爱你!”
闫钧定定看了他两秒,然后捏着人的下巴,克制且温柔地吻了下去。
一吻毕,陆永乐的桃花眼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虽然没说话,但青年眼底有光彩流动,情意十分明显。
男人忍不住亲了亲小血族的眼睛。
“以后这里也是你家,人回来就可以,不用想太多。”
“好。”
***
五点,闫钧和陆永乐换了简单舒适的衣服,一起步行前往闫家的祠堂,闫家主在前面打头。
闫钧给陆永乐解释,仪式之前还有类似祷告的环节。这相当于告知先祖,闫家的后人有了伴侣,也就是“见长辈”环节。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也是希望先祖保佑生命力分享的仪式能够顺利进行,并且在未来一同庇佑这位闫家人的伴侣。
实话说,要是陆永乐没有返祖的血族血脉,没接触过各种能人异士,肯定会觉得这种“告慰先祖”“祈求保佑”的事,最多算个心理安慰。但事到如今,连延长寿命、分享生命这种事都在发生,陆永乐不会再对闫家的这种规矩多想了。就算等下仪式上闫家先祖亲自“显圣”,陆永乐也不会觉得不可置信。
相信的前提之下,陆永乐跟着闫钧做每件事的时候,就会自然而然地变得认真且虔诚。
闫家的祠堂在一个曲径通幽之处,全木结构建成。不是那种气势恢宏的大型建筑,但看起来就十分庄重。原本因为雷暴雨即将到来的沉闷空气,陆永乐一路走来多少有点窒闷的感觉。但越是接近祠堂,这种窒闷感就越稀薄,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静、淡然的感觉。
青年觉得祠堂的氛围如此,和闫家厚重的历史沉淀肯定有关系。而闫家主和闫钧这一脉相承的“冰山”式冷静,估计也和闫家这种氛围的熏陶有关。
至于闫重,估计是“物极必反”吧……
青年胡乱想着的时候,三人一同进了祠堂。
跨过门槛的时候,陆永乐还以为有什么规矩,结果仔细观察了一下前面两个闫家男人的动作……感觉没什么固定模式。
他在门槛前犹豫了一下,闫钧很快注意到,扭头问他:“怎么?”
“呃……”陆永乐犹豫了一下,“进门,有什么规矩吗……?”
“进门要什么规矩?”
“比如,哪只脚先进去之类的?”
“什么年代了,没那么多规矩。”闫家主在前面回道,“心里虔诚就行,不搞那么多繁文缛节。”
“好的。”陆永乐跨进门跟了上去。
祠堂不是单一的通透结构,进门是一个厅,两边有通道。从通道绕道后面,还有个两进的正厅。闫家主在前面带路,闫钧牵着陆永乐在后面走。因为闫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