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心不该推拒,要接受。」
「妻子?我是『你的皇后』,谁才是妻?」
这句话让乔兰君无言,她知道的,她的皇后有莫大的志气,原先会到她身边就是为了复仇,不是心甘情愿,一个后位,与他而言不是光荣,而是折辱。
「三日後朝议,穿著男子服饰前来,该是我对太皇引起的骚动,做个终结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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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战事不可兴,皇上该行不战而屈人之兵的计策啊!」听闻女皇还是要战,主和派还想著太皇能复僻的臣子们个个持反对意见。
「敌人已深入我境达百馀里,这战还不可兴,你们还想著不战而屈人之兵?」
「亥苓郡主自幼就已许了北国皇帝月霸璜,怕是亥苓郡主成年未至北国,惹来北国不悦,只要将亥苓郡主送去,北国定会休战。」
月霸璜是北国百年来最有野心的皇帝,只怕他真心要的是南国而非只是一个南国郡主,就算他真心想要的是南国郡主,把亥苓送去发现她已非完璧,这场战争终究还是要打。
「我无俦国军士是战神,将一国安危建立在女人a" />口上,有辱国威,众将军,你们就忍得下?」
年轻的将军个个跃跃欲试,但真有战功的武将们却无意领兵打仗,尤以护国将军曹锦:「臣以为,此战不该打。」
「曹将军不打无妨,你不打,你这个护国将军也不用当了!」
「皇上!不可啊!」主和派的大臣一一下跪陈情,唯有高傲的护国将军立在原地,他认为太皇只是一时被禁,这年轻女皇终究不成气候,更何况在轻车将军赵景仁已被处死的此时,放眼全朝除了他,还有谁能领军作战。
「吾意已决,此战非打不可,北国欺我子民太甚,岂能放任!全退下!」喝斥下跪陈情的大臣们,乔兰君收起了眉。
「皇上!没了护国及轻车两位大将军,这战事怎打?」
看了那些主和派一眼,乔兰君怒斥:「我的话没人听了吗?要你们退下。」
主和派只好退下,无人领军,这场仗终究是打不成的吧!
「没了大将军,我就由将军里挑,拔擢为大将军!」
年轻的将军一听,对於终於能有番大作为,皆充满了期待。
「宣冯轩逸觐见。」乔兰君下了令,朝上众臣皆不明白,唯有国师了然一笑。
冯轩逸自己也不知为何走这一遭,见满朝大臣私语纷纷,他知道他们与他同样不解,就在他下跪行礼时,乔兰君开口了。
「赵景仁谋刺皇后现已正法,两名大将军已丧其一,当此国难之刻,众卿更该誓死效忠。」在众人尚 />不著头绪时,乔兰君唤了两名将军上前听封,要他们各带一万大军,以传统的作战方式,左右夹击已深入南国占领裁輨的北国大军。
两位将军领命,昂首立於众官之前,此时也终於有人猜到,皇帝宣冯轩逸觐见的可能x" />了。
「冯轩逸上前听封。」
冯轩逸仍处在错愕的情况,是国师推了他一把,他才走上前屈膝而跪,在大臣们不及反应的同时,受封车骑将军。
「车骑将军,你率三万骑兵、一万重兵,打御驾亲征的旌旗,直取北国边境,这场战要打个彻底,一决我无俦国心头之患,以灭北国或北国称降为目的。」南国女帝的气度,不只偏安而已,主战派的大臣心中终於有底。
冯轩逸尚未领旨,就有不少主和派的大臣下跪要求收回皇命:「皇上,冯皇后全无领兵经验,骑兵之策又是新策,怕是无法胜任皇命啊!」
世人皆以为这些骑兵是这些年她为帝後才徵兵、训练,其实国师深谋远虑,早知太皇专横,怕她没有自己的兵马,秘密为她所训,现在,个个都是骁勇的军士了。
重兵传统,真的上线不服冯轩逸怕会引起祸事,唯有骑兵会听命於他,派出骑兵对她来说亦是险棋,但战争,胜在出其不意。
主战派的大臣们则是个个面面相觑,不知是该坚持主战,还是该反对这荒唐的提议,由皇后领军,能服军心吗?
「皇上,请收回成命,祖宗章法明令,後g" />后妃不得干政啊!」
「皇上,切莫做下日後会後悔的决定啊!」
主和派还妄想以「祖宗章法」四字来约束她吗?她听够了:「皇后为国师之徒,乃人中龙凤,当日赵景仁谋反,皇后一人抵挡游刃有馀。」
「国师之徒或许皆为能人,但后妃不得干政,古有明训。」
早就料到了众大臣会以这个理由反对,乔兰君只是站起身子,她一站起,众大臣立刻跪了一地,不管是主战还是主和。
「若不是我乔兰君身为女人,你们不会胆敢冒犯我不想传子嗣了?做个无後之人,将来我有何颜面去见祖宗?」
乔兰君一步步走下阶梯,扬手要所有大臣起身,站在冯轩逸身前,她的眼中有满满的渴望,接下来她要做的决定,不能由她开口,她只是扣住冯轩逸的手,望著他:「你还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