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称是顾瑞安的不速之客对温瑞也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温瑞也是恼火的,对著瑞安的脸,他是越看越窝火。既然要花天酒地,又何必都按著他的模样找?
“那你倒说说我是怎样的货色?”温瑞虽气却已经懒得同他争辩,撑著下巴不痛不痒地挑衅,“在温海林身边的人多了去,我倒也是第一回碰著你这麽蠢的。”
“你!你!”顾瑞安被气得直抖,想动手又打不过,眼睛扫过桌面看见还冒著白气的热茶,一时发狠,拎起茶杯砸了。
面前人的狂躁让温瑞无言以对,他冷眼旁观,却又“好心”提醒,“这是雍正年间釉装饰的官窑瓷杯,把你卖了可能都赔不起。啧啧,这刚被甩就要被卖身,真是太惨了。”温瑞的装模作样让顾瑞安更加生气,他g" />本不信温海林会花这样大的手笔来讨温瑞的欢心。
在他看来他和温瑞,两人的外貌虽然相似,但温瑞长得却远不如他j" />致,轮廓太过分明。说白了,现在的温瑞已经完全褪去了少年的秀气柔软,像温海林这样“阅人无数”的,不会多喜欢。
顾瑞安看著流了一地的茶水,眼神如毒地瞪著温瑞。
温瑞看看他,又瞥了一眼满地的瓷杯渣滓,玩够了似的坐得端正。他有些干燥的嘴唇张合了一下,用极其低沈的声音说,“我姓温。”
顾瑞安本想回他,姓温有什麽了不起的,我他妈还姓顾呢,可脑子转了个弯就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头,他不可置信地又看了温瑞一眼,却听见温瑞的声音再次响起,“我想和你,做一笔交易。”
他俩并没有交谈很久,很快就结束了谈话,顾瑞安出门的时候已经没有了拜访时的攻击x" />,温瑞甚至还慵懒地躺在沙发上吩咐他出门随手把门关了,顾瑞安没有回绝,客客气气地说了句“再见”,温瑞却像想起了什麽一样,“你什麽血型来著?”
顾瑞安随即回答,“ab型。”
温瑞没做回答,沈默了几秒後挥挥手,让他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