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抱紧沐景殊,甜甜一笑,道:“你可要记着你自己说的话,你要是敢骗我,我一定……”
沐景殊看着他眼底流露的纯粹笑意,心口忽然像是被什么刺了一下,钝钝地疼起来。他闷闷地应了一声,再次将唇压上去,将蓝瑾还未说完的话都堵了回去。
吻得一发不可收拾,紧贴的身体摩擦出火来一般,将两人身上的血y" />都烧起来,热情再次涌上,又是一翻缱绻缠绵。
蓝瑾再次醒来时,已是第二日正午,他躺的地方也不再是前一日的那个小树林,而是他和沐景殊暂住的地方。
他动了一动,才要坐床上坐起来,周身立即泛起一阵酸疼,特别是腰和大腿,酸软得几乎动弹不得,当然,最疼的莫过于身后那最隐秘的部位。那原本就不是用来承欢的地方,被沐景殊那粗" />大的硬物折腾了大半晚,恐怕早已肿得不成样子。
想着想着,蓝瑾不禁一阵阵脸红耳热。
昨些话,其余的时间便是同沐景殊腻在一起,白着,眉头又深锁起来,“冷剑已经找到我们要找的那位神医,我要去请他替我皇兄治病,所以不得不离开这里……”
一边是母亲,一边是皇兄,还真是为难。
蓝瑾见他这般为难,也很难受。他左思右想,也想不出什么好的法子,便道:“你去请神医替他皇兄治病吧,我留在月河村替你照看你母亲。”
沐景殊一愣,抬眼盯着他:“你难道不想见你弟弟么?”
想,怎么会不想?当日他以为蓝瑜出事,几乎伤心死,得知他还活着,他简直要高兴坏了,只想快些找到他。可是,当下情况特殊,蓝瑜既然没事,见面是迟早的事。他不想看到沐景殊这般为难,只能截尽全力帮他,留下来替他照顾他母亲,是他唯一能替沐景殊做的事了。他朝沐景殊笑了笑,道:“反正阿瑜没事,早一天见迟一天见也没什么差别,等你母亲好一些,我再回云州去。”
沐景殊怔怔地看着他,忽然一把将他拉进怀里抱紧,埋头低声道:“谢谢你。”
蓝瑾笑道:“你跟我还说谢谢,要不要这么生分啊?”
沐景殊没作声,却亲了亲他的脸颊。
虽然早已习惯亲呢,但蓝瑾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他推了推沐景殊,道:“你自己身上都湿了,是想把我身上也弄湿么?”
沐景殊却没有放开,仍是紧紧搂着他。
蓝瑾道:“你要抱,也先把衣服脱了嘛……”话说完,他便察觉到这话有些不妥,顿时红了脸。
幸好沐景殊g" />本没有留心,而且那哑奴正好将烧好的水送了进来。
哑奴虽然耳不能闻嘴不能说,做事却是十分麻利,很快将洗澡水兑好,然后自行离开。
蓝瑾忙推开沐景殊,道:“你身上冷冰冰的,赶紧去洗个澡,不然明天要风寒了……”一边说着,一边继续替他脱衣服,不一会儿,便将沐景殊的衣服剥光。
沐景殊跨进浴桶,将正要出去的蓝瑾扯了一把,道:“同我一起洗。”说着,不顾蓝瑾的反抗,一把扯开他的腰带,将他带入浴桶。
作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