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见她,若柳生x" />善良,便也成了鱼娘唯一的朋友。再後来鱼娘跟了个有钱的老爷,便离开了如玉阁。”
“後来听说那个老爷有些怪癖,喜欢折磨人,也怪我不好,随随便便的便答应了鱼娘跟他走,等她逃回来的时候已经是遍体鳞伤,不堪入目……亏得若柳在她的床前守了三日三夜未曾合眼。”
苏瑾轻轻出声:“再後来呢?”
徐妈妈眼泪啪啪的往下掉:“若柳毕竟年纪小,又是富裕人家出生的大家闺秀,哪个少女不怀春,很快便看上了隔壁街卖豆腐花的……刘冲!”
徐少卿和苏瑾同是一愣,这其中还有这些渊源!
徐妈妈继续道:“若柳开始让身边的丫鬟传信,鱼传尺素,暗度春情。後来让我知道了,我也没反对,难得若柳的身子干干净净,又听说刘冲是个老实人,便给了她一些银子,只要刘冲待她好,我便也没什麽好说的。”
苏瑾微微点头,这徐妈妈倒是个好人。
徐妈妈说著说著眼泪又止不住了,声音颤抖:“可哪里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若柳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多,不过我与鱼娘还有那个丫鬟罢了。过了没多久鱼娘之前的那户人家便来要人,与此同时,若柳也答应了要与刘冲见面,可是、可是鱼娘竟然李代桃僵,不止冒充若柳和刘冲见面,更迷昏了若柳,将他送去了之前的那户人家。等我发现之时,已经回的话,脸上不禁黯然。
御佐将徐少卿拉到一边有些疑惑的问道:“少卿,你让我找人看著她一整夜,却又不抓她去问话,这是何道理?”
徐少卿微微摇了摇头,将他拉到了昨日那间厨房,这才缓缓道:“这件案子疑点太多,先不说我们没有证据,就算我们有,这些证据也需查证,事有蹊跷,万不能打草惊蛇。”
御佐有些迷糊,完全不知他所为何意。有些困扰道:“我怎麽听不懂你说的是什麽意思?”
“御佐,你何时如此多话了?吩咐你什麽照做便是了。”众人转头看去,见到的便是面无表情的亦休。亦休手一松,掌心柔软的触感便瞬间离去,小包子扑到徐少卿的怀里甜甜的笑。
徐少卿揉揉小包子的脑袋,看向亦休:“来了?”
亦休微微一笑,并不说话,双眼打量著他。
徐少卿无奈的摇头,这个男子是长的极其好看的,只是x" />子y" />冷,倒是与小包子相处的时候能表现出另一个不一样的亦休。
徐少卿拍拍御佐的肩道:“既然来了,不如找个地方讨论讨论案情,这鱼娘哭了一夜,苏瑾去问话了,我们不是衙门中人,也不好进去女子的闺房。”
五人去了对面那间酒楼,找了一间雅间点了几个小菜,边谈边等著苏瑾回来。
菜刚端上来,苏瑾便来了,苏瑾脸色有些不好看,猛的坐下,问道:“为什麽不让我抓鱼娘?而且不准我问到昨夜徐妈妈说的事情,那还有什麽好问的。而且证据已经很明显了,鱼娘就是凶手。”
徐少卿挑挑眉:“当真如此?”
苏瑾漂亮的眉皱在了一起:“怎麽不是?”
徐少卿摇摇头讲案子从头到尾讲了一遍,又将昨夜询问刀子的事说了出来:“昨夜我们问过刀子,刀子说曾见到刘冲和一个女子在夜里幽会,他将这件事情告诉了鱼娘,鱼娘给了他一笔银子,叫他不要声张。”
苏瑾深吸了口气道:“那刀子也是个证据,这就证明了鱼娘心中有怨,这是情杀。”
亦休冷冷的望了他一眼,凉凉道:“你这样的水准也能进衙门办事?”
苏瑾一听,眼珠子一瞪,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小包子吓了一跳,身子一抽,亦休脸色更不好看了,一边轻抚小包子的背一边道:“咋咋呼呼的做什麽?”
苏瑾死死的抿著唇,见小包子有些委屈的靠在亦休的怀里,脸色也暖了几分,这才好声好气道:“那你说说看?这件案子有什麽蹊跷?”
小包子也看著亦休,大眼睛眨巴眨巴的。
亦休吸了口气,心说我要好好表现啊。面上却是波澜不惊,缓缓道:“首先,这件案子从手法上来看谁都有可能办得到,但是这刘冲是死在厨房里的,若凶手不是鱼娘,也就是说刘冲半夜起身了,但若是如此这鱼娘不可能不知道,更不会说什麽早上见过他,所以鱼娘肯定在撒谎。”
苏瑾听著他的话慢慢的咀嚼:“如果凶手不是鱼娘,那麽鱼娘是在撒谎,那麽凶手……你这话说的稀奇,按你说的意思,凶手便定是鱼娘了。”
亦休抿了抿唇不理他,继续道:“鱼娘为何撒谎,这是其一。其二,在尸体中发现了与尸体不同的指节,这又何解?”
御佐听了吃花生的动作,呐呐的问道:“会不会是刘冲半夜幽会那个女子的?”
亦休点点头:“这便是其三,那个女子是谁?其四,你可还记得徐妈妈所说的若柳,此人回过枫花县,此时又身在何处?”
御佐脑子转了半:和我真是默契的很,我在苏瑾面前表现,他在小包子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