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声赞叹。
“都是你做的?好厉害!我可以打开看看吗?”得到许可,她每个都认真观摩,最后指着一个有些旧的问:“这是你几岁做的?”
“五岁吧。”
“这么小?好厉害啊…”
“我爷爷是个建筑学家,他带我一起拼的。”
晏柔又指着角落里的相框,是一个怀里抱着小婴儿的男人,左下角写着吾孙柿子百天照。
“柿子?…时之?”晏柔转头问他。
“唔…我小名叫柿子。”
“为什么?”
“你坐过来我就告诉你。”齐时之指着面向床的一张转椅。
“我爷爷是Y城人,我们家在那有个老宅,老宅后面有棵年纪很大的柿子树。我爷爷犯懒给我取了这个名字,一直叫到我上学的年纪,我妈实在看不下去,帮我改了个谐音。”
晏柔笑了起来,叫他一声柿子。
齐时之也笑着应了一声,他伸出长腿把晏柔的椅子勾到自己面前。
“你爷爷好有趣哦,他今天在Y城吗?”
齐时之摇头:“不只是今天,他一直睡在老宅的那棵柿子树下了。”
看着他落寞的神情,晏柔有些心疼:“?对不起。”
她伸手抱住齐时之,抚了抚他的后背。
“从我初三开始,爷爷的身体就很不好。那时长辈们都在国外,只有我陪着他,后来干脆休学陪他在老宅休养,功课全靠爷爷教。”
齐时之闻着晏柔的发香,娓娓道来。
“爷爷很厉害,以前是燕京大学的学生,虽然主修建筑,可他中英文都非常好。他经常嫌我笨。”
“你爷爷在天上肯定也会过得很开心的,那里没有病痛。”晏柔安慰他。
齐时之抱起晏柔,让她跨坐到自己腿上,亲了亲她的脸颊说希望如此。
爷爷刚离开的时候,他很是萎靡,父母要求他去他们身边继续学业。那天去学校本是要注销学籍,然后他就看到了晏柔,穿着啦啦队服蹦蹦跳跳地路过他,嘴里哼着一首爷爷常哼给他听的童谣。
一见钟情的那么突然,齐时之甚至忘了去注销学籍。
他改了主意,同父母说想留在国内,反正去到那边,他们也忙的昏天暗地,不如让他先留在国内读完高中,父母犟不过他,便请齐姨继续照顾他,周末回去打理老宅。
齐时之看着晏柔为他shi了的眼睛,把她抱得更紧了些:“你哼送别给我听。”
晏柔哼完亲了亲他的眼角,温柔似羽毛。
齐时之眼神暗了暗,衔住她的唇。
晏柔主动张嘴接纳他的唇舌,她开始心疼这个男孩,她越纵容,齐时之越放肆,唾ye相交的声音让人血脉喷张。
“我想看看它们。”不知何时,齐时之的双手已经罩在她的胸前。
晏柔看了他一眼,羞涩的侧着脸,并没有反对,毛衣和纯白色的胸罩被剥离。
这样的美景齐时之只在梦里见过,这是一对雪白而饱满的ru房,看起来吹弹可破,粉嫩的ru尖带着少女的芬芳。
齐时之对着左边那颗nai头轻吹一口气,ru头迅速的硬挺起来,ru晕四周冒出一圈鸡皮疙瘩,晏柔想要伸出手阻隔他的视线。
“别挡,很美。”齐时之咬住这粒nai头含进嘴里。
温热的舌头搅弄着敏感的ru头,不同于之前的惊慌失措,晏柔的双手松松紧紧的抓扶他的肩膀,满脸chao红。
并没有忘记另一边的ru房,齐时之收拢五指抓握把玩着,把nai尖抠成硬硬的小石子一般。
酥麻的电流感从两边的ru尖窜延至全身,晏柔略微躬下腰,想躲开这陌生的快感,腰脊却齐时之的手向内一推,迫使她迎合他的舔舐揉搓。
感觉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从下体流了出来,晏柔呻yin一声,捉抬起齐时之的头去寻他的双唇。
大手覆上沾满唾ye的nai头,粗暴又温柔的捏弄。
齐时之挺了挺下身,隔着薄薄的布料向晏柔的下体,引得她一声惊呼。
齐时之大口吞咽着晏柔的口水,又反哺给她,他提起她的细腰,将她推倒在床上,和梦中的场景如出一辙。
15 < 你明明知道 ( 贪玩潘达 )15
“害怕?”齐时之覆在晏柔上方问她。
晏柔没说话只看了他一眼,少女眼神里盛着一丝欲念,更多的却是失措和迷茫,齐时之松开了双手。
他又有点不舍,在晏柔两团rurou之间留下一个重重的吻痕,这才捡起被扔在床下的衣服递给她。
“我去下洗手间。”齐时之走进房内的厕所。
隔着一扇门,晏柔听到他低喘的声音,有些沙哑又十分蛊惑人心。
晏柔拢了拢腿,只觉得自己的脸更红了,等了许久,晏柔才听到齐时之的最后一声闷哼,水声响起,他走出洗手间,眼角带着残余的情欲朝她望来。
晏柔想要回避他赤裸的眼神,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