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突兀地笑起来。心中越发清晰明朗。非是他照顾，不过是当做补偿罢了。
这个夜渡资倒是挺丰厚。
还是很少听到他的消息。总是清微淡远的模样，仿似捕捉他的动态新闻都要是亵渎一般。
多少还是对她有点影响的，怅然过后，更多时候还是仔细回味当时每分每刻。细细揣摩品味他在镜头前的一举一动。
“你长得还是很有民国大小姐特色的。”
“你是在说我眼睛小又胖么？”她开玩笑地，睁大自己的秀目，“还是想说我丑？”毕竟画报老照片上的民国女孩看起来的确不符合当下审美。
他唇角翘起来，“不，动中有静，思想文化冲击，很有意思的。”
她顺利地拿到那个角色。一个戏份不多不少的配角，却是整个影片走向，剧情转变的枢纽之一。
“看来小杜适合这样的角色，”剧组对她的表现都颇为满意，中肯地提出几个意见之后感慨，“当时看《京华梦》的时候，就觉得你扮演这样端庄婉约，实际上又多情的角色不错，后来偶然和程老师谈起，他也赞赏。”
再次听到他的名字，心绪不再大起大落。只是微笑。
“和程前辈对戏，收获还是很多的吧。”
“当然，”她学着他的模样翘起嘴角，“但是要学的还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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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这个伯爵表怎么样？”女友轻声招呼她到Jing品展示柜前，“没有标价，但是我挺喜欢的。”
她看了一下，“这家的表是值得收藏的。”
她向来喜欢的是更简洁的那一款。不一会女友男伴过来了，应酬两句便走到略角落里的那个展示柜看。
雾面，白金表带，最经典的款式。
犹豫着要不要定下来，一个许久不闻的声音在耳边，“你也喜欢这个。”
程陆青。
她有些错愕，那睁大了眼睛落在他眸中便是一种难得的可爱。
“怎么，是我变老了认不出了吗？”
也有好一阵不见。他年纪自然是不轻了。但是更被岁月酝酿出沉稳历练的魅力，自然撩动人心。
“是真老了吗？”他笑，“果然是比不上年轻人了。”
没有细想其中意思，她只是说，“我以为你不会来看这样的Jing品展。”他以前戴的卡地亚，双龙扣的蓝宝石面藏在西装衣袖下，低调优雅。
“我有收藏这家的伯爵表。”
她点点头，示意将要离开。
“薇……”他想叫住她，语气却多有犹豫，“算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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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拒绝不了你的。”坐在他的床上，突然来了一句。
她眼睛雾蒙蒙，“看见你我就控制不住。”
事情不知道怎么又发展到这一步，她总是抗拒不了，也知道自己根本不能牵扯住他。
他揽着她，仔细地给她浴袍系上带子，微笑中有种说不出的神气和意味。
“今天没想到会这样的，不过我可是老头子了。就算想做点什么也是不行的样子。”他翘着唇角，抱着她，“很晚了，睡吧。”
她从来没想过他们能这样的亲密，比做爱还要亲密的事情，从来没有奢望过。
但是越是克制，越是要动情。
她打了个呵欠，睡意突然朦胧起来。她个头娇小，整个儿窝在他怀中。没有以往的情色意味，但是更加动人。
“……我不是个好对象，对你而言太老了……”他言语似幻似真，宛若遥久梦呓。
她听得很不真切，想要回复他什么，终是堕入黑甜迷梦之中。
梦中无星无月，唯有一双深邃的眸远远看来，似水波不兴，偏又泓泓明澈。
程陆青。程陆青。
再醒来时候，天光已经明。不过春日里，那光线也是溶溶，又有帘窗遮掩，丝毫不见刺眼。
她像是不熟悉这个环境，眨了好几次睫毛才完全清醒过来。
发现自己是一丝不挂地躺在大床上。对，连被子都没有。
还好中央空调的温度怡人，没将她冻醒。
他却是坐在一旁，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不知道看了多久，就那样一寸寸地审视着，流连在她一身赤裸玉雪肌肤，看得她手足酸软。
“被子呢？”她很不好意思，颇有点抱怨的意味，“这样感觉很奇怪。”
“不会冻着你的。”他笑yinyin地，目光如有实质，灼灼烧着她肌肤。并不烫，却要让人浑身发痒。她甚至感觉自己的胸口在涨。
“不是说老了吗，怎么还干这种很……色情的事。”
“你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