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良机,顺着白羽霜柔滑如缎的发丝直透入脑,酥的白羽霜发出了满足的呻yin。
似是因为难得洗到这般充满香气的热水,白羽霜微一仰身,令丰满的酥胸离水而出,抖跃之间水珠散的甚是炫人。她竟还不满足,仿佛是要秀给人看似的,一伸手掬起了水,高高地淋了下来,那水波流过她轻呶的嘴角,漫过了白鹤般修美的脖颈,分成了几道熨过傲人的山谷之间,仿若为其热力所激,那两点飘樱似又饱涨了点,在水波淋浇下尤其光彩夺目。
像是要彻底享受这水波的温热,白羽霜时而矮身入水,缩成一团,整个人浸在其中,没有一寸漏空;时而在水中伸展悠游,尽显女体媚态,也幸而这水盆比平常尺寸的浴盆要大上少许,又兼白羽霜练功不辍,柔软度特高,才能在水中展现这般高难度的屈曲回转。
便是不这样大动作的时候,白羽霜也不闲着,双手带着那温热的水波,在娇躯四处无微不至地清洗着,虽带着稚拙却毫不保留地,在那完美无瑕、滑若凝脂的肌肤上头好生留连了一番,若非她的神情尤带着些许复杂难明的意态,若非双手抚揉之间还带着不少初次这般仔细的稚拙,给人看了还真以为是玉女怀春,正春心难耐地抚爱着自己火辣诱人的rou体,yIn浪轻浮地解决那难以言喻的冲动呢!
也不知这样浸洗了有多久,待得白羽霜终于再变不出花样,打算从盆中起身时,已不由得有些晕炫迷离的感觉,那盈白胜雪的肌肤更是在温热的浸浴之中,透出了无比娇艳的晕红媚色,光可鉴人。
光看她洗的这般清洁,老天恩赐的绝美rou体透着微微的艳光,任谁也看不出来这方才浴罢,美的犹如一朵白莲的娇柔玉女,就是三年前浴血奋战,令武林中人闻名震惊、绝不敢有丝毫轻忽的『雪剑观音』白羽霜。
伸手取衣时,玉手不由得微微一颤,白羽霜想了一想,还是取过了衣裳,对着镜子整整齐齐地打扮,确定除了肌肤上头那迷人的晕红外再无半点异样,这才施施然地走了出来。
还未步出屏风遮掩的范围,白羽霜只觉一阵晕眩感传来,脚下竟有些软绵绵的,浴罢的娇躯竟似浮起了汗意,她甩了甩头,几丝不在簪缨束缚之下的秀发半shi半干地拍在肩上,缓缓地走了出去。
微微眯起了眼睛,只见一个男子坐在椅上,正好整以暇地等待着自己,那模样是如此的熟悉,又如此的陌生。整整三年了,他已从当日的稚气未脱,完完全全地变成了男子,只是从那眼中透出的,却是深刻的意志,丝毫没有一点久别重逢的欣喜。
「坚儿,你总算回来了。」步履微带些摇晃,仿若醉酒贵妃一般,白羽霜好不容易才坐到了铁坚身前,望向他的眼神中透着无比复杂的意味。
当日从『血狐』殷达文口中得知自己中计,冤枉了爱徒,白羽霜嘴上不说,心下却着实后悔,连着好几次探到崖底,却没见到铁坚与常琛的尸骨,虽也抱着万一之心,想着他两人或者遭逢奇遇,不会这般便死,却没想到他竟然还能活着走到此处。
「不错,」声音无比低沉,一字一句都像是深刻咀嚼了之后才吐将出来,铁坚的眼光牢牢地锁在白羽霜的脸上,「我说过,老天爷是公平的,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我现在回来了,就是要让师父你为了当日的事付出代价。」
「哦……你打算怎么做?」虽说算不得母子之亲,但从小看着铁坚长大,为师如母,白羽霜也知道铁坚的性子,最是执拗,一旦决定了的事再无反顾,尤其事事做绝,如今衔恨而来,他想做的事必是令人难以想象的可怕,虽说白羽霜隐约之间,也猜测到了一二,但总是想要听他自己说出来。
「我……要做一个yIn贼。」声音似是平淡,没有一点起伏,但正因如此,更显得深刻,如刀似剑地扎人,「若我只是重回玉华,最多只是让师父你为当日的错误难过一下子,连个道歉都太过奢侈,而我在山下的岁月呢?我的愤怒呢?听到的人只会说声算了算了,好象我是活该似的。我很清楚,只有照你的希望,真真正正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yIn贼,才能让你真正后悔,知道自己当日究竟做的是什么事情。我绝不会松手的,师父你放心好了。」
话才说完,铁坚缓缓立起,似若无事地向后微退,距窗边已不过数尺之遥。虽说来此之前已做好万全的准备,先是利用奇yIn无比的『合欢花露』散在水中,让白羽霜浸浴之后,药力销魂蚀骨,不只令白羽霜春心荡漾,更重要的是如此施为之下,她一身功力最多剩下三四成;再加上毒语相向,便白羽霜意志再坚,听到这般外貌平淡、内里深仇难解的话,除非她当真是铁石心肠,否则少说也要呆上半晌,这段失神的时间,虽不能让铁坚制服她,却足以令铁坚有隙逃之夭夭。
更重要的一点,这才是让铁坚有胆来此的关键:那日他和常琛被逼落山崖,天幸坠到了崖边的树藤之上,虽说两人坠下的冲力,足足跌断了七八条粗藤,但最后在粗藤的弹力反动之下,两人竟被扔入了山崖上的一个洞里,只那时两人都跌的七荤八素,天旋地转,好一阵子都别想起身。
也不知晕了有多久,铁坚才清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