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楚玉身為相府嫡次女,生的貌美,自幼受盡父母寵愛,連上頭的兄姐都被她壓著,嫁的又是天下間數一數二的好夫婿,雖子嗣上有些不順,但總得來說,她已比許多女人要過的舒服順心了,她有生以來,從來沒想過自己會落入這般荒唐可笑的地步。
因子嗣上的問題,養成她每逢初一、十五必去拜菩薩求子的習慣,既使後來有了小世子,她還是習慣的每逢初一、十五必去廟裡上香求子,她才不過三十出頭,還沒完全斷絕生一個自己孩子的希望,平日裡對那孩子亦是不冷不熱的,尤其最近璃玉的事情被翻出來,雖然因為孩子生的像她而無人相信,但她心裡有鬼,見到孩子時總覺得他像璃玉多些,讓她對那孩子是越發厭煩。
往習她大多是出相國寺裡上香的,但相國寺香火鼎盛,人來人往的,她怕碰到其他貴婦拿她娘的事情說嘴,又聽聞這京郊小尼庵極為靈驗,不少無子的婦女來此求子之後,回去沒多久便生了孩子,這次才到這小尼庵裡,沒想到竟會碰到如此荒唐可怕之事。
她雖未拿候府之勢壓人,但她衣著華貴,奴僕如雲,師太自然知道她絕非一般婦人,連忙迎她進去奉茶,聽了她的來意,還特地送上了庵堂後的母子泉水,據說他們庵堂後的母子泉水最是靈驗,不知有多少婦人喝了之後懷孕生子的。
楚玉自是高高興興的喝下,但沒一會兒就覺得頭暈目眩,然後就暈死過去,人事不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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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相楚玉醒來之時,發覺自己身處在一個最可怕的夢魘之中。
她的眼睛被人矇住了,眼前一片黑暗,小嘴裡被人塞了不知那個男人剛脫下來的溫熱褻褲,鼻間還可以聞到那男人特有的腥膻味;她被人用著她難以想像的粗" />糙粗" />布綑綁著,被迫綁成羞人的姿勢,雙手高高被人吊起,兩條腿兒被迫大開,綁在身子的兩側,她似乎能感覺風兒從胯下吹過來,冰涼的令人心驚,粗" />糙的麻布在身上磨擦著,她才赫然發現自己不著寸縷。
「唔唔。」相楚玉怕的不住掙扎,卻聽到四面八方傳來火熱的呼吸之聲,她心下一涼,她是成了親的婦人,自然知瞧這是男子情動的聲音,可是……可是……怎麼會有這麼多男人?
相楚玉雖三十出頭,但自幼養尊處優,一身肌膚極為白皙滑嫩,完全不輸給二十來歲的年青女子,看的眾人好一陣心熱,主子才略微點了個頭,無數大手便迫不及待的伸向相楚玉,胡亂的揉捏著那白嫩的身體。
那些人不過都是些粗" />魯男子,又會些許莊稼把式,手勁極大,沒幾下那一雙嬌r" />就被眾人捏的通紅,還有好幾g" />手指在她腿間花x" />粗" />暴的肆意抽動玩弄,更讓楚玉羞恥的是,在男人毫無技巧的粗" />暴玩弄之下,花x" />深處竟分泌出大量春水,打濕了男人的手。
「媽的。這婆娘真騷!」一名男子一邊將手掌上的春水往楚玉肚皮上抹去唸道。
「唔唔。」相楚玉口不能言,怕的不住扭動身體,不止是前頭花x" />,股溝間也有好些手指在那處揉捏著,粗" />大的手指甚至闖入那無人入過的後庭菊x" />之中,抽c" />摳挖起那嬌嫩敏感的菊花。
「啊──唔──」相楚玉那受過這般苦楚,疼的混身一僵。
「咦!」一男子奇道:「這婆娘這處還沒人用過。」那麼粉嫩乾淨,真不像個婦人的菊花。
另一人一邊緩緩抽動著手指,試圖擴張那處,一邊嘖嘖稱奇道:「她家男人該不會是不行吧?不然怎麼捨得放過此處?」
一番話說的楚玉臉色極為難看,關之卓不是沒打過她後庭菊花的主意,可她可是嫡妻,不是供他玩樂的小妾,嚴詞拒絕過幾次之後,關之卓就沒再打過她後庭菊花的主意了,她畢竟是嫡妻,關之卓對她也是多了份尊重與體貼。
那人抽c" />摳挖了一陣,但相楚玉的菊x" />還是緊的很,寸步難行,他氣的不停拍打著楚玉白嫩的屁股罵道:「給老子放鬆點,這麼緊,老子怎麼c" />啊?」
另一畏縮男聲建議道:「要不灌個腸,把後面給弄鬆了,順便也把她腸子裡的髒東西給清乾淨……」
「嗚嗚……」楚玉蒙眼的布條早被眼淚打濕了,似乎是知道自己難逃此劫,大顆大顆的淚珠兒不停落下。
數g" />手指毫不客氣的掰開相楚玉的後蕾,一股溫熱的油滑y" />體倒向相楚玉被撐開的菊x" />中。
大量的y" />體緩緩流進身體裡,小腹裡脹的厲害,相楚玉好幾次在心裡喊著,『好漲!快停下來!要爆炸了!求求你們!快停手啊!』菊x" />r" />口不可抑制地急速收縮,臀r" />也是抖動不己,那人一邊灌,一邊用力拍打著楚玉的圓臀,要她安份點別亂動,那人手勁極大,不一會兒,原本白嫩的半圓被打的通紅一片,看起來越發y" />穢。
大量y" />體緩緩流進身體裡,小腹越來越鼓脹,強烈的便意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