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朕宁愿失仪,也不放开你的手。”
聂瑶珈脸色晕着淡淡的红,她看着头顶的枫叶,问:“里的冬天是什么样子?”
“只要有你,里就是最美的地方,等到冬天,孩子出生了,朕带你漫步在雪中,就像当初我们那样走过。”他也是牵着她的手,那时怕她在雪里滑倒。
聂瑶珈双眼湿润,有些抱歉的说:“我不知道要怎样才能记起我们的从前,就好像那些点点滴滴不是我与你共同经历一样。”
栾倾痕抱住她,“傻瓜,你只在我身边,不论你想不想得起来,我都满足了,太多强求,我怕会失去你,你呢,就安心的待产。”
“你才是傻瓜呢,还有四五个月呢。”聂瑶珈将脸贴在他前,眼睛笑成一条线了。
聂惜若不适时的出现,她面容苍白,神形憔悴,聂瑶珈看到她,才记起聂惜若一直在里养病,是她和栾倾痕大发善心,她一直病得不轻,好久没有见她,几乎把她都忘记了。
聂惜若现在什么身份也不是,栾倾痕说过,待她病好,会派人送她回聂家。
栾倾痕也看到她,“惜若?”
聂惜若扑通一声跪在栾倾痕面前,哭着求他:“皇上,我求你,让我留在你身边吧,我不介意是妃子,还是美人,或是更低的身份,只求你让我在你身边……”她抓住他长袍的下摆不放。
栾倾痕收过袍子,“不可能,朕不会再有第二个女人。”他看着聂瑶珈时,眼神又变得深情。
聂瑶珈回应他的爱,他的深情,她的双眸也含着同样的深情,深爱,她想不起从前又如何,现在她很肯定,自己爱着眼前的男人。
聂惜若像是接受不了的摇着头,捂着耳朵不想听到他说着爱瑶珈的话,“我知道我不应该在客栈里骗你,说我们有了关系,那是因为我太爱你,我怕失去你!”她以为他在生气骗他的事。
栾倾痕只是摇摇头,牵着聂瑶珈的手向前走远。
他不会再理会聂惜若,失忆以前,他不坚定对聂瑶珈错乱的感觉,心想以为娶惜若也不是件错事,当他的记忆全部回来,他只知道,自己的心全是聂瑶珈,他认定了聂瑶珈是他今生唯一的女人,就算心里还有角落,他也不会将任何女人放进去。
惜若还是不能接受他变回从前,栾倾痕认为,要果断的解决这件事,他要让惜若明白,他的心里只有聂瑶珈。
聂瑶珈回头看过惜若一眼,曾经的她还是善良的,是不是真的因为自己令她改变这么多,她的命运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只愿,世上的女子不要爱错人,或是爱上一个不属于自己的男人,因为结果都像一朵飘渺的云儿,终会散开。
聂惜若伤心的回去,经过一个像冷的地方,她看着里面的连依疯疯癫癫的在院里梳着自己已经蓬乱的头发,还自言自语的说着:“我要去见皇上啦……不会输给姓聂的……啊我不要抄写,不要啊。”她失常的乱叫着,双手胡乱的挥动着。
聂惜若害怕的一直跑,她跑回成韵轩,心跳是那么快,她不要成为像连依那样,在里等死。
栾墨亦不在睿王府中,青悦换上一身轻便的装束,她一件件叠好自己的衣服,背上包袱从后门走掉。
傍晚回来,栾墨亦风尘仆仆的回到府里,看不到青悦在房间,正奇怪着,便看到桌上摆得方正的信。
他紧张的展开,信上涓涓字迹确实是青悦笔迹。
墨亦哥哥,我想我最后只能这样叫你,因为你始终把我当妹妹看,虽然,我们已是夫妻,你的心全不在我身上,我羡慕瑶珈,能让你对她痴心这么多年。
你默默的爱她,我默默的爱你,所以,我知道你真的很累,要看着心爱的人爱着别人,是多么难过的事啊。
以为留在你身边我就满足了,可是我太贪婪,想打动你,想要你的心转移,当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我知道自己再也熬不下去了,我走了,是因为怕在你面前再也不能伪装自己。
你从来不知道,我在哪个夜里哭过,哪个夜里笑过……墨亦哥哥,你不要怪青悦不辞而别,因为,我面对你,也许会心软的留下。
我好累,宁愿承受孤单,也不要再守着一份不属于我的爱。墨亦,珍重。
栾墨亦跌坐在椅上,眼睛马上流下泪来,他不知不觉的伤害了青悦这么多吗?自己真是一个心的男人,他放下信奔跑到马房,骑上马朝一条大路追去。
直到天黑下来,栾墨亦坐在马背上看着前方遥遥的路,他追出这么远,也没有见过青悦的人影,难道她真的离自己而去,他们的缘份只到如此吗?
骑马回去,一路上他都在问自己,对青悦,他到底是什么样感情。
……
阮秀芜在睿王府内,伤心着,也担心着青悦的去处,她说:“青悦没有亲人,很小年纪便跟着我,这是她第一次离开我们,看来,你真的伤了她的心。”青悦会到哪里去?阮秀芜百思不解。
栾墨亦已经反思过自己,他沉默着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