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到城里呢,能为皇上表演是紫凝的福气。”她向他行礼。
栾倾痕蹙眉,笑容没了,“你在骗我,是你在和我演戏!”他不要失望一次,不,是绝望。
聂瑶珈一怔,他说得没错,她在和他演戏,矛盾的心挣扎过后,她不能承认。
“紫凝谢皇上救命之恩,风雪渐大,请皇上回歇息吧。”她越过他身旁,被他拉住。
栾倾痕认为是她,又觉得不是,他的眼睛湿润了,视线模糊,拉住聂瑶珈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一把将她拉入怀中,“从今天起,你留在里,为朕……表演。”
聂瑶珈没有说话,从这一刻起,她要天天演戏给他看,也许她的心会在今后的日子里被一片片撕碎。
雪浓倒退几步,眼睛模糊起来,栾倾痕宁愿守住一个替身,也不愿接受其它女人,她再怎么努力也无法取代聂瑶珈,甚至连她的一个替身都不如。
墨亦决定去查查这个叫紫凝的女人,天下哪有长得这么像的?他相信紫凝就是聂瑶珈,因为她们身上的气质太像了。
除夕之夜就这样收场,栾倾痕在守岁之夜吃了很多饭菜,气色马上好了许多,林公公命人收拾了空盘子,欣慰的退出了房外。
烛光下,栾倾倾不眨眼睛的看着聂瑶珈,嘴角浮现浅浅的笑,“瑶珈,今后你住在景心殿,朕再也不容你离开。”
朕?他叫着聂瑶珈的名字,却不再用我自称,可见他心底里很清楚,紫凝是紫凝,是一个替身而已。
聂瑶珈也不得不将戏演下去,因为她看到他好好吃饭了,算是成功了一小步,“皇上,我叫紫凝,不是瑶珈啊。”
“朕说是,你就是!不许再提紫凝这个名字。”栾倾痕的手捧住她娇嫩的脸庞,凑近她的唇,亲吻上去。
聂瑶珈猛推开他,站起来靠在门上,眼神闪烁,她在做什么!怎么没有想到需要接触身体呢?有些不知所措,栾倾痕当她是替身,却还要碰她吗?有些醋意,可又好笑,自己吃自己的醋。
栾倾痕双臂撑在她头两侧,身子贴上她的,不让她逃脱,“不可以拒绝朕。”他将手放下来搂住她的腰,亲吻着她的颈,,撕扯的衣服凌乱不堪。
栾倾痕吻着她的前,看见前没有昙花胎记,他的眼神暗了暗,原来这个女人真的不是瑶珈,心里很痛,停止动作甩门而去。
聂瑶珈拉回撕碎的衣服,手轻轻护住前,那昙花胎记其实如守砂一样,在她第一次交给他后,就已经消失了,后来他们在一起,栾倾痕并未留意到它消失了。
如今到成了证明她不是聂瑶珈的最有力证据。
次日,阳光见好,处处闻见梅花香。
女在清扫着昨晚下的雪,看见聂瑶珈走出来,都不禁多看她两眼。
聂瑶珈查觉,没有放在心上,独自去了一个想要去的地方。
筱妃曾住的寝里冷冷清清,聂瑶珈感叹人去楼空的凄凉,筱妃还是芳华的年纪,却为了一份得不到的爱而早早离世。
她心底有没有一丝后悔呢?
司徒冷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皇后也想念筱妃吧。”
聂瑶珈一惊,镇定的说:“什么皇后,你们都把我错认成另外一个人了吧。”
“不然,你和筱妃不认识,来这里做什么?”司徒冷反问她。
聂瑶珈回头,嫣然一笑:“这里又不是禁地,我四处走走,恰巧来到这里而已。”
司徒冷看着她,脸上没有表情,“我叫司徒冷,是御林军副帅。”
聂瑶珈点点头,“你认识这里的主人?”
“她是我曾经最爱的女人,不过现在,我把她当一个老朋友缅怀。”司徒冷笑着,眼中已没有任何悲伤了。
聂瑶珈想,司徒冷的爱跟随着筱妃一同死去了吧,不过,看他像重生了一样,将来也会找到属于他的爱情。
司徒冷叹息后,说:“请姑娘随便转转,我先办事去了。”
聂瑶珈点点头,只到他离开,自己经过无尘小楼,经过已经消失了的拈花楼,经过浮尾,经过马房。
迅风见了她兴奋的甩着尾巴,聂瑶珈上它的脖子,“你还认得我?迅风,我只能与你相认,以后可以经常与你说说话吗?”
迅风没有动,眼睛里似乎懂聂瑶珈。
栾倾痕刚好骑着马从外面回来,看见她,眼中一抹犀利。
他在前刻听到薜晚烟的调查,清柳镇不过十几户人家,是个很小的村子,紫凝是从小在那里长大的,他还将画像拿给他们看,村里人都说正是她。
前没有昙花,又加上这些证据,他不得不相信他的瑶珈并没有回来,紫凝只是一个她的替身。
栾倾痕伸出手,双眸中未含一丝温度,脸上也不见喜悦之色:“过来。”
聂瑶珈忐忑走到他面前,他抱起她上马,自己也上马,一扯马绳,马儿迅速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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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主沉浮 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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