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要用无数的好衣裳来配。”他走过牧景年身旁,又是一阵香气馥郁。
牧景年有些惘然,他对关一筱这恋己成癖的性格早已见怪不怪,但见对方如此多面,反倒让他难以猜透。他看着对方笑意盈盈,便起身,下意识拉过对方的手地护在身旁,带着他出了将军府。
两人上了街头,自是博得了不上人艳羡的目光。其中自然有不少识得关一筱的人,知道他最近进了将军府,如今又跟着一位面容俊美、打扮似侍卫的男子,便更是议论纷纷,心想或许是将军把关一筱配给他的侍卫不成?
而关一筱摇着纸扇,神色悠然,对这目光早已不奇怪,倒是有种十分光荣的感觉。
他和牧景年一路走着,到了一处脂粉铺,一眼便看见了前两日和他斗嘴的那些婆娘。
“哟,又见面了。”关一筱风度翩翩地开口。
那些女人看见他衣着华贵,身旁的牧景年也不似普通人,便谄媚地笑道:“关关啊,前几日的事儿您可要大人不计小人过……”
“就是,什么时候进将军府了也不和我们说一声……好姐妹,苟富贵,勿相忘嘛……”
关一筱得意洋洋地哼了一声,挥了挥扇子扫去鼻尖的脂粉味儿,鄙夷道:“我自然是不愿相忘的,但想你们这种脸还需要脂粉遮的人,我也是无能为力呀。”
他说着风情万种地笑起来,拉着牧景年悠然走过,留下一群咬牙切齿的女人。
牧景年见他和这些女人拌嘴,便想到他跟自己说喜欢骂人的事儿,便道:“你为何如此喜欢骂人?”
“咿?我方才有骂么?”
“你虽不带一个脏字,但还是骂了。”
关一筱咯咯地笑起来:“我没什么本事,就是生了这一副身子还有这张嘴,我打不过他们,但我大可骂死她们,哈哈哈!”
牧景年听着他这么说,便道:“我记得,以前在北静时有人曾说,我们两人都是练武的好料子。”
关一筱听闻敛起笑容,怀念地颔首道:“我记得,不过他说得不全对,只有小年你才是练武的好料子,我可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美男子。”
“是么?”牧景年停下来,拉起他的胳膊捏了捏,又俯下身捏了捏他的腿,然后道:“箫箫实则也是习武的料子。”
关一筱揉着他的头笑起来:“可惜啊,我还是学了唱戏跳舞去。”他说完转而温柔道:“不过这也无妨,小年保护我便成。”
“自然,”牧景年笑起来:“若是有人欺负你,我可以把他杀了。”
关一筱一阵鸡皮疙瘩:“别,你教训他一顿便成,真杀了可叫我怎么做人呐~”说着他挽着牧景年,微微侧首靠在他肩上,道:“来,我带你到伶人馆瞧瞧可好?”
牧景年哪知道他心里打着什么心思,便答应了。
两人来到伶人馆,只见已久笙歌无限,歌舞升平,殊不知国家战事纷争。
牧景年看着这奢靡的伶人馆,问:“以前你都在这里?”
“我自从北静来到后野后,十来年都是在这儿混迹。”关一筱笑着,同时“哼”了一声,道:“眼下这馆里都是二八年华的少年当道,唯有我这等永驻的绝世容颜还能继续做头牌,但有时候呐,这些家伙表面上对我恭恭敬敬,背地里尽想暗算我,哼。”
牧景年皱眉:“是谁?”
“喏,我带你看。”关一筱说着悄声拉过他,道:“小年你轻功带我飞楼顶去,咱们来个上房揭瓦可好?”
牧景年颔首,一手搂过他的腰便飞身而起,转瞬之间便到了这伶人馆顶上。
关一筱搂着他恋恋不舍地蹭了蹭,笑道:“你这轻功平稳且无声,真是好舒服~都舍不得下来了嘛~来,再往那头飞点,咱们去揭那间房。”
牧景年小心地抱着他飞到那地方,用一直按着那瓦片便让它们飞了起来,房屋内的景象百年逐渐露在了两个人的面前。
只见里头的一个小倌这和一富商缠绵,其叫声绵绵娇媚,且又有做作之意。而那两人赤身裸体,汗水淋漓地交缠在一起,其画面yIn靡而也有几分香艳。
牧景年一看到这场面便顿住了,看清那小倌的脸后嫌恶而淡漠地移开眼。
关一筱盯着他的反应,道:“喏,就是他——怎么,小年没见过他人翻云覆雨呀?”
“见过,无甚好看罢了。”
关一筱见他表情漠然,不禁胡乱猜测莫非他是那儿不行?正当他想着,牧景年突然来了一句:
“箫箫也做过这种事?”
关一筱有些莫名其妙,脱口而出:“嗯,怎么?”
话刚说完他就觉得牧景年的神色不对,那冰冷的表眼神几乎可以喷出火来,生生把自己灼成灰烬。
关一筱有些错愕,心里也有些颤然的惊吓。他不知道牧景年怎么了,但这翻云覆雨在他看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所谓一朝戏子,便应有了做□□的准备,又何必在意贞Cao这玩意儿?更何况他关一筱向来以美貌为荣,从不在意这形同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