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罢,父皇此次为宸妃大设宴席,四皇兄趾高气扬高人一等,刚才我和格非在路上遇到他,他那模样,想我们下跪三呼万岁呢,闷。”褚明锦有心试探李怀瑾若是做了皇帝,会不会也是权力高于一切,心硬手狠,斜了李怀瑾一眼,轻笑着问道:“五爷是说宣王爷闷还是说宴席闷?”“两样都闷。”李怀瑾皱眉,把紫玉冠放到小几上,道:“咱们三人这样说话,多自在,跟他们说话,每一句话都得在肚子里转上十几圈,方能说出去,听在耳里的话,也得细细参详,思考再三方回答。”他倒是没把自己和格非当外人,褚明锦有些赧颜,不该言语试探多生疑心。两人说了这么多话,冯丞斐一直沉默着没接话,李怀瑾笑道:“格非,别怕了,你夫人Jing神好着呢,没有什么事的。”冯丞斐回了一笑,笑容有些勉强,褚明锦见过了这许久,他脸上还是煞白一片,心疼地握紧他的手,低声安慰道:“我没事,别担心。”冯丞斐唔了一声,把脸埋到褚明锦肩窝深深嗅着,褚明锦有些脸红,偷偷看李怀瑾,李怀瑾掀开车帘看窗外了…… 马车在南苑门口停下,李怀瑾自去西苑歇息,冯丞斐拉着褚明锦进门。“都出去。”冯丞斐吩咐院内翠屏等人出去,把院门闩上,就在院子当中,把褚明锦扑倒地上,嘴巴没命似又啃又咬,一双手野蛮扯她衣裳。感受着褚明锦嘴唇的温热和柔软,冯丞斐心尖那阵锥心剧痛还不能消散,过往那一个个温情脉脉的言笑,那娉娉婷婷如凌波照水的青青杨柳一样的身影,差一点就离他远去,再见不到。
冯丞斐激狂地吻着,那沉重的受伤的心脏要籍由紧密贴切的契合来医治。“慢点来格非……”褚明锦迷糊了一阵,突然想起身上穿戴着命妇服饰,这东西是御赐的吧?不知弄坏了能补领吗?若是不能补领?“格非,松开我,我自己脱。”推开冯丞斐,褚明锦已最快地速度摘下珠冠脱了衣裳,脱便脱得快,羞躁来得也快,衣裳扒光了,白晃晃的阳光照着,褚明锦想起这是在室外了,霎那间面孔着火,转身急往屋里逃,走得两步,光溜溜的难为情,又急忙蹲下地去捡衣裳。“别穿了宝宝。”冯丞斐从背后扳过她搂住她,炽热疯狂的啃吻继续,血腥味在彼此口中漫延,忽然间腥味夹了咸涩味道进去,源源不绝的泪水流进彼此口中,在舌尖上盘旋。
格非在哭?褚明锦痴痴地抚上他的背,柔声道:“没事的,只是虚惊一场……”冯丞斐哽咽着用力将褚明锦扑倒,胯-下往褚明锦那处顶弄,他的衣裳在刚才那一瞬也脱光,只是大炮此时却与平时轰地一碰就燃不同,绵软着,他急火火地想冲进去,想用切实地占有来压下心间的恐慌和莫名的伤痛,可那物却不争气,在门口挤顶半晌,就是硬不起来。不会是初次时被吓到留下的后遗症吧?褚明锦有些担心,再顾不得羞躁了,也不管是在室外了,把冯丞斐推倒,爬起身就把脸凑过去。那处有一股淡淡的麝香味儿,褚明锦张口欲含住,冯丞斐一把捉住她头发往上拉,低声道:“不要,宝宝,脏。”褚明锦鼻子有些发酸,点头嗯了一声,不含,把脸挨过去,轻轻蹭动。才刚蹭得两三下,那物立刻胀-硬起来,褚明锦又放心又好笑,轻轻弹了一下,哼道:“不老实。”冯丞斐发窘,喘-息着道:“宝宝,别蹭了。”
的确不能蹭了,那东西像开锅的水沸腾勃-起,迅疾膨胀着,凶狠地左奔右突要直竖起来,力度狂猛,褚明锦甚至感应到缭绕的脉络里血ye冲撞的声音。
冯丞斐坐了起来,却不把褚明锦推倒地上,眼睛四处看着,褚明锦没有去注意他在看什么,她被那矗立高耸的大炮吸住眼光。那根东西昂扬殷红饱满挺勃,褚明锦有些焦渴,很想一口咬住,用牙齿轻嚼,把它整根吃掉。正看得出神,冯丞斐抱着她站了起来。要进屋了!褚明锦安心,勾住冯丞斐脖子小声撒娇:“你也知道在外面害躁了?”“就要在外面,我想把你看得清清楚楚。”惊惶的一颗心方能安生,冯丞斐下半句没有说完,褚明锦已自着急起来,问道:“不进屋,你想去哪里?快放我下来。”
现在才着急,迟了。冯丞斐看褚明锦急红了脸,憋着笑,低声道:“不放,今天为夫就要让夫人领略一下为夫的第四绝。”青天白日的,褚明锦羞躁不能自己,趁冯丞斐不注意,往他腰上摸去,冯丞斐害痒,双臂微松,褚明锦急忙跳下挣扎开他的怀抱,往屋里闯,冯丞斐伸了手去捞人,手底下滑腻一片抓不住。眼看着褚明锦白嫩的身体柳条一样修纤长柔美,纤腰不盈一握,光-裸的肌肤在阳光里泛着白玉般柔润的色泽,冯丞斐心中死亡的危胁瞬间被艳色冲走不见了,只余了满腹熊熊烈火。滑腻腻的抓不住人,冯丞斐这时也不想抓人了,几个大步绕到褚明锦面前,张开双臂拦住她的去路。面对面站着,看着褚明锦白嫩的颤动的山峰,冯丞斐呼吸更紧,大炮挺得更加笔直。粗莽的一根东西对着自己示威,狂热急迫的气流冲击得褚明锦下面火烧火燎,热流顺着大腿缝隙流出,欲-念迅猛地呼啸而来,褚明锦难堪地呻-yin出声,叫嚣着在全身乱窜的欲-望逼得她很想朝眼前红果果的挺拔的身体扑过去,脑子里的羞躁却指挥着她的双腿,身体一偏往左边而去,要避开冯丞斐进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