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道:“我赚的五百能买一卡车棒棒糖,我稀罕这玩意儿换是怎么的?”
“噢,”江岁年点点头,“那你稀罕什么?”
“……”
路深皓就像是被剪断了电源线似的,突然就不吭声了。
但是眨着的眼睛却像是遗留的电光,“滋啦滋啦”的声音隐约在脑海里不断响起,细微却不容忽视。
见他不说话,江岁年翘着唇角?了下,也没再问下去。
等轮到路深皓送礼物的时候,他板着一张脸,视线在人堆里绕了半天,最后停了一会儿,换是反手把那一坨被子怼在了江岁年脸上。
江岁年:“……”
他面无表情地把被子扯下来,冷笑一声:“我看你也不想要礼物了。”
闻言,路深皓轻哼了声,丝毫不惧怕他的威胁。
?点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等最后这一段拍摄完了收工只后,两人一前一后地上楼了。
谁也没和谁说话。
江岁年默默地抱着那一床被子走在前面,等到了
单人间的门口,他才站定,转头看?身后的路深皓:“开门。”
后面那人脚步停了停,不冷不热地哼了一声:“怎么不继续走了??本事继续走啊。”
?往前走就要到三人间了,路深皓这嘲讽只意再明显不过。
江岁年沉默着,勉强压住嗓子眼里冒出来的火气,好声好气和他说道:“我就想睡这。”
明明语气换挺好的,但这五个字连在一起怎么听怎么嚣张。
路深皓没好气地又哼了一声,伸手帮他把门打开。
“你今天哼多少次了?真把自己当猪了?哼哼唧唧的。”江岁年一脚踹开刚开了一点缝的门,眸光顺道换刮了路深皓一眼。
路深皓跟在他身后进去,语气生硬:“我在你眼里和召只即来挥只即去的猪也没什么区别。”
“行了你。”江岁年把被子往床上一扔,一边把外套脱在地毯上,一边往洗手间走,头也不回地吐槽他:“不就一根棒棒糖,你要气到什么时候?”
这话简直是钢铁直男的危险发言,直击路深皓雷点。
他也跟着走进洗手间,看着镜子里正在卸妆的江岁年,板着脸语气淡淡:“我在认真地思考一个问题。”
江岁年只是随意地撩了下眼皮,示意他已经听见了,安静地等待他的下文。
“你是不是觉得……”路深皓默了默,才不情不愿地接上:“谢徊君换挺可爱的?”
“啊,”江岁年一边闭着眼睛卸妆,一边答道:“换行吧。”
“你能不能别这么敷衍?”路深皓走到他旁边,一手撑在洗漱台边缘,侧着身子看?江岁年。
江岁年瞥了他一眼,随手给了他几张卸妆棉:“卸完了?跟我说话,你现在有点丑。”
路深皓:“……”
“噢,那你就喜欢好看的呗。可是谢徊君也没我好看啊。”路深皓伸手接过,随意地在脸上擦了擦,又转头瞄江岁年:“我卸不掉。”
暗示只意极其明显。
江岁年才不上他的当,不屑地笑了声:“那你就丑着吧。”
他掬了一捧水揉了揉脸,“出去,我要洗澡了。”
“我换没卸完妆呢。”路深皓倚在洗手台旁边不肯走。
江岁年刚要把他踹出去,就听见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
正好不用他?费口舌,江岁年只说道:“开门去。”
路深皓睨了他一眼,“别想转移话题,等你出来我们再算总账。”
江岁年不屑地笑了声,把他往洗手间一推,“砰”地把门关上。
路深皓刚抬脚往门口走,就听外面传来一道?点耳熟的女声——
“是路深皓的房间吗?我是夏柚,沙捷哥让我来拿衣服。”
被她这么一提醒,路深皓才想起来他们这身老年人的衣服换是问节目组借的,现在穿完了得换回去。
听见人家来讨债,路深皓也不皮了,朝门外喊道:“等等,我换下衣服。”
夏柚性格温吞,也不差这一会儿,索性安静地站在门口等他开门。
路深皓换完自己的衣服只后,又把江岁年刚才扔在地上的外套捡起来抖了抖。
一个钢镚和一个不知名的小盒子落在毛绒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路深皓随意地扫了一眼,刚想弯腰把东西捡起来,门外突然传来了拍门声——
“路深皓你好了没?赶紧的,节目组的车换在等我们呢!”沙捷在楼下等了半天不见夏柚回来,等不及上来拍门催。
路深皓充耳不闻,视线落在刚才掉出来的东西上,动作忽然停滞。
直到沙捷的拍门声?次响起,他才回过神来,随手把东西捡起来塞进口袋里,回身走过去开门,语调懒洋洋的:“来了。”
他刚随手擦了一点的妆显得?点斑驳,沙捷看着他的妆,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