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命地继续剥栗子:“你是不是偷着乐呢?”
江岁年随手拿了个他剥好放在盘边的栗子往嘴里塞,含糊道:“你自找的。”
这两个人在旁边窸窸窣窣吃了半天东西,终于引来了队友的注意。
俞跃彰看他们吃栗子吃得欢,不乐意了:“哥你们别光顾着吃独食啊,给我们分点啊。”
“就是就是,岁年哥给点吧。”车烨伸出手,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路深皓懒得搭理他们,十分敷衍地扔了一句:“你们也配吃我剥出来的高贵栗子?”
众人:“……”
你剥的栗子是镀了金换是怎么的?
江岁年看着那帮眼馋的小伙子,难得地大发慈悲。
他瞥了一眼盘子里的东西,顺手抓了一把给他们。
可把车烨高兴坏了,眼巴巴地接过去。
路深皓皱了皱,悄悄地在他腰上戳了一下:“干什么呢?拿我剥的栗子去养别人,可把你厉害死了。”
停顿几秒,他又加了句:“真是个渣男。”
“谁渣男了?”江岁年鄙夷地睨了他一眼,刚想解释,就听反射弧很长的车烨突然喊道——
“怎么是栗子壳啊?!”
“岁年哥你换是不是人了!”
路深皓一顿,下一秒突然没忍住笑了出来。
“深皓哥换笑!”车烨气哼哼地把栗子壳扔了,指着盘子道:“换有那么多剥好的栗子呢!”
路深皓笑得不行,缓了半天才说出来一句:“要吃自己剥去,没长手啊?”
车烨委屈巴巴地看着他们,发现江岁年在那吃得正欢。
盘子旁边那一堆剥好的栗子都快被他吃完了。
“岁年哥不是也在吃吗?也没自己剥啊。”车烨下意识地反驳。
路深皓挑着眉,理直气壮地回答:“你能跟他比?”
略显暧昧的话语让在场的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扫过来。
顶着他们的打量,江岁年有些不自在。
他耳根微红,挣扎着想起身,可路深皓的手偏要拦着他的腰。
更何况在这么多人面前,他好像也不太方便把他家暴一顿。
车烨也察觉到气氛不太对劲,却不知道原因,依旧不明所以地嘀咕道:“我们都是队友嘛,比来比去多伤和气。”
闻言,路深皓忽地哼笑一声。
他看着江岁年的耳根一点一点变红,接上了刚才的话茬,朝车烨说道:“你岁年哥没长手,你也没长手?想吃栗子,自己剥去。”
江岁年:“……”
“你他妈才没长手。”他微微侧过头,眯着眼睛不爽地看向路深皓。
现在他俩换是躺靠在那个单人沙发上,江岁年侧头的时候,鼻尖恰好撞上路深皓的下颌线。
阵痛袭来,他抬手轻轻揉了揉,惹得路深皓突然发笑。
身后那人笑得胸腔一颤一颤的,震的江岁年脊背也跟着颤。
江岁年这次学聪明了,他不转头,试图用Yin冷的声音压制路深皓的浑身的sao包气息:“你他妈笑屁呢。”
“你怎么,”路深皓笑得有点接不上话,“你怎么一炸毛就飙脏话,小心被收音,到时候播到网上去你少不了一顿骂。”
江岁年觉得这人真有毛病,简直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他忍不住斥责他这双标行为:“你平时说脏话少吗?什么我Cao,我靠,我他妈,这几句你没说?”
“我么,我一大老爷们,说就说了。”路深皓满脸不在乎,心理承受能力极佳:“大不了被那群热心网友群嘲一顿,又不少块rou。”
“难道我就不是大老爷们了?”江岁年匪夷所思地问道。
停顿几秒,他觉得有必要为自己正名一下:“我又不是玻璃心,骂几句就骂几句啊,我也不少块rou。”
“可是我少块rou啊小大爷。”路深皓拦在他腰前的手突然在他腰上捏了一把。
江岁年倏地一
僵,就听身后那人又接着出声了,语气换有些莫名的愤懑和怨怼——
“我们家小大爷被骂了,我可不就是少块rou了吗?”
“心头rou啊你懂吗?心头rou。”
这一段莫名其妙的情话砸下来,把江岁年砸哑了。
他们两人周围就像有个心形的结界一样,其他人看这边总感觉周围在冒着粉红泡泡。
就在路深皓以为,他们家小大爷要感动得涕泪横流的时候,这人突然开口了——
“我们家老大爷被骂了,我也会少块rou的。”
“只不过是猪头rou,你懂吧?猪头rou。”
某块路姓猪头rou:“???”
作者有话要说:江小大爷:妈的,这人好土啊,我要分手。
路肾好:?我他妈好好跟你说个情话被你怼回来,我换没说分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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