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回实验室。
敖木多少能想到一点,不外呼是恐同 欺负新人。不过别人怎么想的,跟敖木没关系,他不委屈就行。
他从来都不是难相处的,可也不会为了维护表面关系而忍气吞声。他但凡是个懂事故是那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人,人也活不到现在,自己就憋屈死了。
更何况,敖木嚣张是有资本的。
随后再去取物资就畅通无阻了,敖木也在没有在公开场合以外见过那个张教授。
校长其实多少听说了这事,不过既然事情没有闹得严重,那自然就当做没听见了。
不过敖木因为这次正面硬扛张就收这件事,倒是顺着学生的嘴慢慢在全校师生之间传开了。
杨芜还是在论坛上听说了这件事,当天晚上跟敖木询问了这件事,敖木三两句轻飘飘的将事情说了。
杨芜冷笑:“怕不是个傻子。”
“这种人不用理会太多。”敖木倒是并不在意。
“看着不爽。”杨芜不禁伸手揉了揉敖木的脑袋,想一想,不禁道,“你说咱们要是能有正经八百的结婚证,是不是就能堵住他们的嘴?”
敖木看他一眼,其实杨芜话一出口都觉得自己这话天真了。
敖木道:“别说你是男人,就算你是女人,找茬的人也会找到别的攻击点。人最擅长从别人找到不如自己的地方,因此获得优越感,以及欺压别人的借口。跟咱俩是否被法律支持是两回事。”
杨靖憋着嘴看着敖木两秒。
他们俩在一起多长时间了?还不够了解对方?
“想结婚了?”敖木问道。
其实国内已经有实验避难所已经能够做到同性婚姻合法化了。只是这个需要时间的沉淀来确定这一决定是否正确。所以,普通避难所的同性婚姻合法化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还好吧,只是总觉得你最近太引人注目了。”杨芜推倒敖木,脑袋枕在敖木的肚皮上,“你可是老师,接触的学生可都是正值年少干干净净的。万一你被哪个男的女的勾搭走了咋办。”
敖木哭笑不得道:“当初可是你提议我去当老师的。现在我不是走你想好的路吗?”
“当我脑袋有坑。”杨芜嘴一撇。
敖木认真想一想。
“我们是该有个婚礼。”
婚礼不仅仅是女孩子的幻想。其实男人同样有。
一场神圣的婚礼,二人相对宣誓,承受对方的一切,将自己完全交付。
“你是军人吧,咱们结婚不会有不好的影响?”杨芜问了一个他有些在意的问题。
“咱们在一起他们都默认了,更何况是结婚。”敖木安慰道。
“其实我也不算太着急。”杨芜也有点想不明白自己在想什么。
“你以为我不怕你被拐走吗?”敖木伸手去拉杨芜的手,才忽然想起来,“我们好像连个戒指也没有。”
婚戒。以前不觉得戒指有什么好的。可现在想想,婚戒不仅仅是两个人的誓约,更是告诉别人,自己已经有了那个他。光是这一点,就能带给伴侣一定的安全感。
“我竟然完全没想到……”杨靖认真想一想,“再有半个月又要去,贸易市场了,应该还能淘到。其实以前去看,二手的遍地都是,新的就不多见了。这就看我淘货的能力了。”
“有戒指是不是就放心多了。”敖木调侃道。
“那要看你摘不摘。”杨芜翻过身,下巴垫在敖木的肚皮上,“咱们是应该仔细规划一下往后了。”
“我听你的。”敖木将决策权交给了杨芜。
杨芜瞥他一眼:“你直接说你懒得想不久行了。”
“你品味比我强。”敖木难得夸杨芜一句。
杨芜翻身下床,找来电脑,开始装模作样的画了个表写了个策划。
敖木探头过去看一看,竟是二人未来的发展规划,而一开始二人谈论的婚礼事宜却没有。
“又不着急了?”敖木好奇问道。
“这又什么可着急的。”杨芜敲键盘的手指一顿,忽然笑道:“只是我忽然想起来,我不该本末倒置。这世上从来就不可能让每个人都喜欢咱们,咱们何苦跟跟自己过不去?让那些瞧不得咱们好的人闭嘴的最好办法,就是他们越是诅咒咱们,咱们就越要过的Jing彩。咱们日子过得约好,他们心态崩塌的就月彻底。”
“也就是说你不打算摸鱼了?”敖木笑道。
这话有道理,其实杨芜从始至终都明白这个道理。偶尔可能会忘记。纯粹是杨芜懒得去深想。
“摸不摸鱼无所谓。只要官方都默认了咱们,我就不想听到任何人在我眼前瞎BB,我也不算是有什么大志向。不过就是结缘开溜,资产堆积罢了。从金融角度来看,将财产安排得当,是得意钱生钱的。即便是现在也是一样。”
杨芜到底是金融专业毕业的,资金规划对他而言不过是手到擒来罢了。
“我是看不懂。”敖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