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别装睡了,要去楼下上‘早课’了。”加藤拍了拍百泽优的下腹,昨晚睡前他用嘴喂给百泽许多清水,现在百泽优的膀胱应该已经饱胀不堪了,“大家都在等着你表演呢,会长要好好表现哦。”
“嗯……健君,可不可以……”
百泽优曲着长腿,已经有了清晰的尿意,但还是不想去。
“不行。”加藤将他拉到了那个奖杯展架前,“来吧,会长,给自己选一个漂亮的尿壶。”
这也是加藤的恶趣味之一,百泽优每天“早课”的道具就是他自己赢来的那些奖杯,从小到大的荣誉变成了公开处刑的羞辱工具,盛满自己肮脏的尿水,对于百泽优而言更加是一种心理上的折辱。
百泽红着脸随便拿了一个奖杯,低着头跟着加藤来到了大厅,正如加藤所说,大家都在等着他的“表演”。
走上台时,坐在前排的父母还给予了百泽优眼神的鼓励,他无话可说,只能僵硬地将奖杯放在了地上。
百泽优不敢直面大家的眼神,声音有些干涩:“谢谢大家来看……sao母狗的‘早课’,今天的尿壶是,全国钢琴大赛的金奖……”
他低垂着双眼,盯着地面,纤长的睫毛委屈地微微颤抖着,按照加藤的要求,将尿道栓外的银链挂在了腰间的束具上,软软的性器被抬高,露出两片饱满白嫩的大Yin唇,又清纯又yIn荡。
“下面我将会表演……用sao逼排尿,请……请大家仔细观察sao逼尿尿时yIn贱的样子。”
尽管这段开场白说过很多次,可是百泽还是很难将这番自我羞辱的话坦然地在众人面前说出来。
他咬着下唇,张开腿,蹲在了金灿灿的奖杯上方,将女xue对准了奖杯的杯心。
(这样子做……实在是太丢脸了)
(真的跟路边的母狗一样,毫无尊严……健君太坏了,为什么要逼我做这种事情?)
大张的双腿,将女xue内部的情况清晰地裸露出来,昨晚饱受蹂躏的嫩rou有一种被耕耘肥沃的红润,此刻在所有人眼神的聚焦中,紧张地收缩着。
“会长还等什么?难道需要大家一起吹口哨帮你尿出来吗?”
加藤在他身后威胁了一句,百泽优的下腹立刻绷紧了,早就涨满的膀胱松了一瞬,淡黄色的尿ye从女xue中淅淅沥沥地泄了出来。
晨尿有一股淡淡的sao味,近距离地淋在金属制作的奖杯内壁上,发出了清清楚楚的声响,响彻安静的大厅,这让百泽优更加害羞,同时又有一种终于将憋住的尿ye排空的舒畅感。
“呜嗯……”
(大家都在看着我用sao逼尿尿,好奇怪……我怎么会觉得有点兴奋……)
这种爽快和羞辱感交杂在一起,长期以往,就会人百泽的身体产生一种联结——被人注视着排尿,就会感到强烈的快感,甚至可以因此而高chao。
等到奖杯里面盛满了百泽优自己的尿ye,就会被当成尿壶扔掉,也就是说,每一次“早课”,百泽不但要亲自用尿水侮辱自己以前的荣耀,还会永远地失去它们。
等到一整个墙面的奖杯都用这种方式被摧毁,百泽优也就会彻底地沦为加藤脚边一条sao贱的母狗。
最后一滴尿ye滴答落入奖杯之中,百泽优还要挺起腰来,将沾着几滴ye体的shi润女xue正对着众人:“今天的‘早课’就到此结束了,现在将主人来帮sao母狗清洁肮脏的sao逼。”
“做的不错,会长。”加藤健这时会象征性地给予褒奖,同时用柔软的面巾纸擦拭百泽优的女xue,大手隔着面巾纸技巧熟练地揉弄敏感的女xue,很快就会把百泽优弄得娇喘不止,yIn水直流,这样也就开启了一整天yIn乱性事的序幕。
一天“早课”后,百泽优的父亲白泽康有些拘谨地找到了加藤。
“加藤大人,实在是不好意思,今晚我想借用一下优,陪同我出席一个重要的晚宴。”
“晚宴?”加藤正用rou棒侵犯着百泽优的口xue,gui头深埋在紧致的喉腔里,让百泽只能发出阵阵呜咽。
百泽康早已习惯自己宝贵的独生子在眼前被加藤肆意亵玩,点了点头:“是的,这是京都的商会之间固定的晚宴,一般家族的继承人到了年龄都会带到那里去长长见识、引荐给其他人。”
“明白了,就像那种名媛进入社交圈的舞会嘛。”加藤的灵感说来就来,“当然可以带他去,会长是我的专属rou便器,对于你们百泽家来说也是一份值得炫耀的荣耀。”
百泽康笑了笑:“加藤大人一眼就看穿了我的意思啊,说来惭愧,我们这些人号称社会名流,其实也都是些喜欢互相攀比的俗人。”
“优他一直是我们家的骄傲,没想到最近又给了我们这么大的一个惊喜……所以,我还是很希望他能去这次晚宴给家族挣点脸面回来的。”
加藤看着努力用唇舌裹着自己rou棒的百泽优,忍着笑意:“人之常情,可以理解、”
“这样吧,我来亲自为会长打扮一番,保证他会以最yIn乱的rou便器的姿态出现在晚宴上——百泽叔